这一刻,白素想,若最终仍是休妻,家是回不去了,与其被人指点,她手上还攥着些嫁妆,可以在远郊置个房子,一个人过倒也清净。
白素做了最坏的打算,到了傍晚,照旧去厨房帮忙,准备晚膳。
应秋言没来用膳,他带着心爱的姑娘去了镇中最好的酒楼。
晚上,应母来找她,拉着她的手说今夜应秋言会来她房中,要她一定抓紧机会,最好能够一举得男,只要有了孩子,应秋言也会收一收心,不会再提合离之事了。
白素点头应下,但心里却想,要与应秋言行夫妻之事,也得应秋言愿意才行,可他分明是不愿意的,一切能如应母所愿吗?
白素没想到的是,应母除了设法将应秋言引入房中,她还在茶里下了药。
应秋言中了合欢散,因茶是白素给他倒的,他便以为是白素下的药。于是白素看着眼前这个,与小叔长得颇有些相像,却又不似小叔儒雅的男人红着眼,咬着后槽牙骂她:“荡妇!你!你居然……居然给我下春药?”
白素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应秋言抵抗不了药效,将白素扑倒在床上,他浑身热的发烫,但肌肤相贴时,她却只感觉到冰寒彻骨的冷。他压在她身上,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她被他捏的很痛。
可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的衣服被他撕碎,雪白的胸脯被暴露在夜晚湿冷的空气中,她伸手想要遮挡,手腕却差点被他强硬的力道捏碎。他像是野兽一样,在她颈间啃咬,那一刹那,她以为应秋言要咬断她的喉咙。
腰带被扯断。
亵裤也被他扯破。
白素哭着求他停下,应秋言无动于衷,甚至用粗俗的语言咒骂着她。
他强硬的抬起她的双腿,将逃避的她拉扯到自己面前,他连自己的裤子都没有脱,只是从裤裆里掏出那样东西,那东西又黑又丑,白素本能的抗拒和害怕。
应秋水粗鲁的动作弄疼了她,她瞬间疼得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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