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所居的重阳殿,每至夜幕,殿顶斗大的明珠便会自动亮起,将殿阁里照得恍如白昼。
此时议事的房间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将一本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到掌门玄真面前,“那潜入仙岚峰的人暂时没能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玄真对册子兴致缺缺,本想让季白退下,目光对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册,心念一动,“赫连呢?让他去办的事怎幺样了?”季白眼里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门师父要大师兄去办什幺事,弟子已经有一日没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变出符纸叠了只纸鹤,将一个小锦囊挂在纸鹤脖子上,抬手让他化光而去,“这样,你先代替你大师兄,去一趟璇玑谷请几位巧匠吧,这件事,我让他去查。”
季白行礼退下,出了殿门才想起原来这就是大师兄今天要做的工作。别是其他时间都跑去外门霜棠那儿了……他没走几步,突然驾上飞剑疾驰往外门弟子弟子居所,有一天没看到霜棠,原本天天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养伤的小孩去了外门,没人照拂,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吃的如何?睡得怎幺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落在霜棠卧房门口,正巧掌门的纸鹤也刚到,在门外徘徊几圈,就是不得法而入。
看来赫连昊苍是真的在里边了。季白自认破不了师兄的结界,老实举手要敲门,门板突然一张,一股吸力把他与纸鹤带进房里,门板在身后关严,随即淫荡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本安静的夜,窗影上雪白的月光瞬间覆上一片旖旎绮丽的色彩。
“唔呃……啊……啊……不要弄了……又要……又要泄了……唔……唔……”
霜棠眼角沁出泪水,躺在床上犹自呜咽不停,纸鹤落在赫连昊苍面前化作符纸,他收回在霜棠阳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指尖离开菊口时那色做水红的菊蕾还发出“咕啾”“啵”的声音,几道黏腻的银丝从绿豆大的穴口里被手指牵出外边,最后断在空中。
拿着符纸,识扫过上边的内容,赫连昊苍将锦囊放好,转身便看到季白双眼发直地盯着床上,目光落在霜棠屈起张开的腿间。那里水色粼粼,大片水珠黏在莹白嫩滑的肌肤上,让人恨不得能化身水珠,仔细地将那具完美的身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舔舐殆尽。季白走近床边,背光形成的影子罩在霜棠身上,对方意识模糊的睁开眼,看到是季白,平素精的猫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樱红的唇瓣翕合几下,求饶道:“别来了……我好累……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