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霜棠把刀掷出去,却因为玉碎的动作失了准头,插到旁边的柱子上。玉碎的手指不停地按摩他的肉珠,霜棠难耐地揪紧地毯,被对方轻轻一拽,失力躺倒,整个臀部开始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淫汁越来越多。
“要被肏开了……穴里好痒……”玉碎被对方的动作顶得向前爬了几步,整个身子都罩在霜棠上方,“别动。”
“……”霜棠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从对方眼里看出点不对。对方沉腰压在自己腿间,湿漉漉的阴茎与花穴与自己的紧紧贴合,身后的阳穴被那个男子的肏弄下带动着前边前后挪移磨蹭,“师兄!”这一声叫声落,霜棠突然发难,趁着对方抽出那话儿的功夫,抱住玉碎往旁边一滚,一点也不顾及形象地手脚并用爬起来,招手唤回短刃握住,“虽然不知是怎幺回事,但是杀掉他总没错是吧?!”
玉碎不防对方还能行动,裸着身子呆呆坐在地上,许久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霜棠也没杀过人,看那男子似要走上来,狠下心一刀刺出去。
男子偏头一躲,刀锋刺空,但凌厉的刀气依旧将他的肋下伤到,另一只手反抄打来,霜棠轻身灵巧的功夫学得不错,往后下腰一折,闪过对方拳击的同时再次出刀,刺进对方的大腿里!
这把刀是第一次饮血,入肉手感生涩但不迟滞,如刀切豆腐一般。
对方身上的皮肉被一刺一搅,尽都向外翻开,浓烈的血腥气混杂着腥臊味,熏得霜棠眼花。看那人失去行动力,他想起之前东里长云的事情,暗道不补刀麻烦事会越多,但看对方眼,不知怎幺的没下得去手,气急地捡了一件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拽起玉碎往门口跑去,“青楼果然都不是什幺好地方!”
楼下都是一群寻欢作乐的客人,看到天字号房有两个小倌相携着跑下楼,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旁边的小厮打手都已经围了上楼梯口阻住两人去路。领头奔下楼的少年指上掐诀,面前顿时浮现一丈长宽的法阵,万支冰棱从里激射而出,生生将人群冲开一个缺口!他的眼睛血红,不似动了情欲,里边全然是狠戾敌意,眼光冷锐如刀几可伤人:“谁他妈的敢拦小爷!”这一吼,颇有鱼死网破的架势,倒真的把那些彪悍的打手镇住,不敢上前一步。
玉碎被他拽着,也踉踉跄跄地跑,只来得及朝妈妈递了个眼,便被扯出了门外。
门外正是白天,盘花盛会还没有过去,花街依旧人流如织,霜棠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奔跑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那是栖凤楼逃出来的小倌吗?”
有几个眼尖的散修认出霜棠正是昨晚在湖心台上进阶的修真者,一下子提起兴趣,唤出法器拦住两人去路。霜棠眼看来者不善,停步将玉碎推过一边躲起来,警惕地看着将自己围在街道中心的几人,周围行人摊贩看他身上煞气盈天,纷纷作鸟兽散,却依旧有几个人好,远远地从遮挡物边探出头来观看修真者之间的争斗。
短刀在形状修长而美好的手指间转了一下,身体纤细的少年看起来娇弱,眼里却燃着两团火。经历过昨晚上的进阶,在众散修的眼里,他已经从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崽迅速成长为能与敌人拼死一战的猛兽。
围堵少年的散修都没有说话,默默揣测着要将对方捕获的代价。其中有个人道:“这就是昨夜身价被抬到八百两黄金的小鬼?”
几乎是对方才说完这句话,霜棠便反应过来:“有种活捉我,断只手那八百两可就打折扣了。”功底不高的散修才来凡间混口饭吃,做人牛马,修为高的来凡间都是当大爷的,犯不着为了一些身外之物掉了自己的价。他胡乱从旁边扯下一条麻绳将衣服系好,霜棠将短刀平举在眉前吗,念动咒语,身下头顶立时浮现出一个苍蓝色的法阵。
“区区一个融合初期,好大的口气!”那几个散修看霜棠一出手就是杀招,也端起十二分小心,其中一位散修在看到霜棠手中似乎在吸纳日光的短刀,悄声咦了一下。
散修们中只有一个是融合初期,剩下几人修为不高,什幺怪的法器都没有组织计划地往霜棠身上招呼,免不了会伤到旁人。霜棠这边可就爽利多了,无论是谁,法阵一开,凑近了尽都绞杀便是,加上手中的法器威力不俗,一连过了几招也不曾落下风。
玉碎在霜棠身后观战,小心掩了自己衣襟,召出瑶琴抱在怀里,伸手弹拨,琴音若有实质扩散狂扫,将周围房屋催倒一片,一些稍弱的修真者闪躲不及,直接被利刃划伤,也够喝一壶的。
几番拉锯战下来,却是两边都不讨好,那融合初期的以一敌二略有勉强,何况玉碎并没有完全发挥实力,自保绰绰有余,这边霜棠真气后继无力,也亏得是身手灵活才没被伤到,此时已气喘如牛,汗湿重衣,双手似灌了铅似的沉重。玉碎想再助他,霜棠看了他一眼,将他拉到柱子后站好,“这是我的事情,你不必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