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海恩里希,海恩里希心中感觉这只小杂鱼似乎知道自己的意图,不过这也不怪,任何人也知道自己是准备收拾收拾埃尔文的,但海恩里希还是为霍成功对埃尔文的维护而感到好,他问道:“你们的感情是不是非常深?”
“是的,长官,可能卑职因为和他年岁相差不大,身份相当,所以才更明白一种同年的心理吧,他们往往听的进朋友的话,却听不进父辈的教训,您,觉得呢?”
“戴将军。”海恩里希笑着道:“这就是国防教育的成功,我很羡慕您有这么一位心智成熟且才能出众的士官长。”
“谢谢。”戴振铎满足极了,杂鱼不错。
随即海恩里希就对着霍成功道:“好,本人弗兰克.海恩里希以机师的名誉发誓,只要他以后改正本人便绝不追究他的错误,所以,拜托你了,霍士官长,请问你相信我吗?”
霍成功看着海恩里希,看着这位有黄金狮子之称的男人,这位据说曾经遭遇困境的未来军变领袖,但人品以及政治诉求都无可挑剔的英雄人物此时此刻庄严肃穆的态时。
他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后世无论敌我对于他的一句评价:“事业的基石是绝对的诚信,阁下的诺言如不灭的恒星,卑职当然信。”
可他话音刚落海恩里希,斯特林两人就面色骤变,他们两个人惊骇不定的看着他们面前的杂鱼,戴振铎也很怪霍成功为何说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味道,身边两位外宾的面色就更让他吃惊了,于是戴振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但那两位却依旧没有说话,还是愣愣的看着霍成功,霍成功也摸不着头脑,站在那里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又怎么了,这句话难道有什么隐藏故事不成?
这时,海恩里希开了口,因为他已经想明白了,霍成功怎么可能知道他和范德法特的密谈呢,就算他窃听也来不及知道啊,所以海恩里希咳嗽了一声,提醒斯特林注意仪态后,他苦笑着道:“当我听范德法特说,霍是上帝安排的人的时候,我以为夸大。”
他看向了戴振铎:“当他拿出证据说霍和埃尔文同一个d名,和几无差距的注册时间时,也只能感叹这太巧了,但今天我真的信了,因为这句话是在我和范德法特临别时,他对我说的一句,一模一样!”
“是的,当时我在,就在边上,哦,埃尔文也听到的。”斯特林作证。
“如果没有上帝的安排,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连续发生,绝无可能巧合的这样。”
说着海恩里希看着霍成功,他甚至站了起来,仔细的看着真正目瞪口呆的杂鱼,终于真正释然,他都顾不上戴振铎在边上了吗,他忍不住问道:“孩子,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霍成功定了定,坚定的道:“和我们许总长一样的人。”
“这不是巧合!”斯特林忍不住叫道。
戴振铎也昏了头了,不过他是为斯特林的情绪感染的,而当他脑海里电光火石的想起杂鱼的一切,以及因为杂鱼参与而无声无息,却有迹可循改变的一切,戴振铎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感,感觉啊。”
觉得玩大了的杂鱼结结巴巴的道,他终于后怕了,霍成功胆战心惊的看着室内的三位,以及他们凝重的气氛和诡异的目光,霍成功做好了夺路而逃的准备,你们想干嘛,他想。
不过海恩里希并没有解剖他的意思,海恩里希接下来只是询问他,能不能仔细说说,当然,海恩里希的态度有些拘谨,是的,见鬼了,这样的强硬人物居然显得拘谨,他当然不是敬畏杂鱼,他只是敬畏这荒唐的一切而已。
这就好像一群求问鬼的在问巫师未来人生的走向啊,霍成功无奈的看着这一幕,把头摇的不停:“卑职,卑职只是感觉。”
海恩里希眼中闪过一点失望,只是感觉吗,就算是他也期待下文却戛然而止,这太遗憾了,斯特林却沉不住气的开了口,作为副官他知道长官心意,他立即道:“你就大胆说一说嘛。”
“对,说。”戴振铎立即道。
“卑职,卑职只是…”霍成功咬咬牙:“好吧。”
欧罗巴国防部次长,作战部长,桑切斯特军事学院院长,未来的欧罗巴领袖海恩里希.弗兰克阁下立即洗耳恭听。
他的副官斯特林中校,霍的记忆中,未来被称为德意志标准的男人,立即肃立。
而现国防校长少将戴振铎,未来的国防领袖,联邦军部长官和他们态也如出一辙。
看着他们,好吧,杂鱼想,也许可以玩点花招,也许这样能改变些什么吗,不是许已经上位了吗,且许好像和海恩里希还是朋友,哇哦,我又在改变历史?
杂鱼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激动了,戴振铎觉得不对,当即喝斥道:“你在想什么,老老实实的说,别给我说套话!”
“长官是在怂恿卑职背后非议总长吗?”
海恩里希忍不住笑了起来:“请放心,我们不会泄密的,不过你如果不真心评价的话,我可不保证埃尔文再次犯错时,我还容忍他。”
你拿你的学生要挟我?霍成功哭笑不得,然后他就正色起来:“卑职认为,阁下和我们总长相似的地方,是对堕落年代,官僚横行人浮于事的深深不满,以及对资源即将耗尽,危机迟早要来临的紧迫使命感,这一切源于两位长官舍我其谁的强大自信。”
斯特林决定从此做霍的信徒,而海恩里希疑惑的道:“…许确实是这样的,但你怎么知道我是这样的呢?”
“感觉。”
在戴振铎发火之前,霍成功连忙道:“再加以判断,我相当了解我们的总长,我也知晓您和我们总长之间,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关系,这一点我感觉的到,那么基于这一点,卑职自然知道,您和我们总长是一样的人,因为,对于您以及他的地位来说。”
微微停顿了下,霍成功仿佛组织词汇,然后他道:“唯有共同的政治抱负才能使得你们惺惺相惜,卑职以为如此,所以如此断定,以上。”
听起来他似乎主要在拍许的马屁,但海恩里希心中被深深触动,他不由去问戴振铎:“他真的十六岁?”
霍成功立正敬礼:“对不起长官,校长,卑职要上厕所了。”
戴振铎喝斥道:“憋着。”
滑头的小杂鱼要跑,他看不出来才怪,他当然不肯放小杂鱼走,因为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了解海恩里希的机会呢,尤其是海恩里希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防备。
所以喝斥完杂鱼后,戴振铎立即对海恩里希道:“是的,他才十六岁。”
亚细亚将军眼中藏不住的骄傲再次让海恩里希黯然,他看向了霍成功,问道:“埃尔文的信里那些似似而非的对一些过往的了解,也是源于你吧,霍,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对此,杂鱼答的干净利落,国防人人耳熟能详,他说:“网上,卑职喜欢看书。”
可他这么说的话,这还怎么交流下去呢,海恩里希耸耸肩,难得的做出了一个对他的身份来说,有些不算庄重的动作来,戴振铎见此局面也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也未免太做作了点,因此戴振铎只好站了起来:“阁下,您好好休息吧。”
随即他就带着他的杂鱼离开了海恩里希休息的房间。
房间里还有两个人,海恩里希认为国防不会无聊到在房间内装什么摄像头,所以他对他的副官道:“真是太让人觉得怪了,你怎么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