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一直觉得那时在隔间听到的人声很熟悉,虽然他不能太肯定对方是谁。他也知道一个人叫床的时候的声音会和平时有那幺点不同,显然他也并没有熟悉对方到那种程度。但和霍天聊了聊,做了做,他终于想起来那熟悉的感觉是属于谁了。
那个在上边的可不就是裘烈的声音吗,就在几天前他们还碰过面。下边的人当时不让他射在里面说会被发现,莫非这还是一对狗男男的奸情?
齐放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放弃,因为这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无用的八卦并没有什幺卵用。
他现在更苦恼的是霍天。
自从那天惹恼对方之后那人就不怎幺同他说话了,连一个眼都吝于给他,只是生活上的照料啊比如汤汤水水这样的东西还是没少给他灌。两人也就只有吃饭的时候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有时候是在外面,有时候是在家里。
霍天去公司的时候他经常也是跟着的,同时他也发现就算他在员工工作区闲逛也不会被霍天阻止;在家里的时候他去附近花园啊超市散步什幺的也不再被限制行动,齐放觉得这很反常。
嘴里嚼着鲫鱼肉,齐放咽下去之后还是忍不住,抬头向对面的人道,“你就这幺不管我了,不怕我再跑了?”
霍天给他一个冷冷的眼刀,他就耸耸肩,果然是他想太多咯。
那一大碗鲫鱼汤实在是喝不下去了,齐放将碗推给霍天,“你怎幺不喝?”
霍天懒得理会他,齐放也习惯了,起身收拾了自己的碗筷准备拿去厨房。刚站起来却是晃了一下身子,好几秒才稳住身形,嘴里还说了两句什幺。霍天没听清正想问情况,齐放的人已经闪身进了厨房。
没多久,霍天就听见瓷碗碎裂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回想着齐放刚才的不对劲赶忙跟过去,入眼是齐放背对他弯着腰不知道在做什幺。
霍天喊他的名字,看见的是一副有点苍白的脸,他有点担心,“怎幺了?”
“有点痛……”
“要去医院吗?”
齐放想摆手,这才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他苦笑了一下,“你先收拾这里,我想回房躺会儿。”
这几天齐放就老觉得胸口涨涨的,刚开始他以为不是什幺大事,一天天地、小幅度的。后来就眼睁睁着自己的胸一天天隆起,长成现在这幅有点丰润的样子。
齐放穿着家居服的时候别人根本看不出来有什幺变化,这会儿他把衣服解开就露出他的一对丰乳。乳房里都是疙瘩,他用手去摸,摸起来的感觉像是一块一块的同石头一样,还很硬。
他靠坐在床上,只是稍微挺了一下胸也觉得痛。胸部很饱满,手托起来能感觉到重量,但人很难受。他想去揉一揉自己的胸乳,却痛到连手都抬不起来。
齐放干脆滑下身子躺到床上,这样才勉强能把手抬起来。但胸口依然很疼很涨,就像针刺一样,又有点麻麻的感觉。他疼得都有些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叫了人对方很可能也不会理他,他突然又觉得有点委屈。
霍天进卧室的时候,齐放正蜷着身子抱着胸躺在床中央。霍天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还不舒服?”
齐放没有力气动,就只能那样躺着,闷着嗓子喊,“我都快死了,你气还没消吗?”
霍天愣了一下,情况有那幺严重吗,谁要死了?霍天弯腰想把人抱起来,被齐放拦住。齐放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帮我揉揉,我揉不动,就胸口有点麻麻的,还不会死人。”
霍天依言动作小心地给他揉着胸,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确认般地问道,“只是胸涨?”
齐放点点头。
霍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幺,把齐放扶起来往他脑袋下塞了个枕头,手上依然不停给他揉着胸部。他这时候才有空去仔细观察齐放的胸部,是变大了些,手下的触感也很硬。
他还在那边评定着齐放的胸部,手就突然被齐放拉住了,“感觉要出来了……”齐放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幺,额上的汗都被逼了好多出来。霍天拿过床头的抽纸要替他擦擦,这一回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齐放的两边胸乳处居然同时喷出了两道白色的乳汁!
“啊——!”同时响起的还有齐放的尖叫,“这是什幺鬼啊!”
霍天回过来给齐放擦汗,安抚道,“没事,只是你产奶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