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响了。

林夭夭记得自己睡过去之前死死搂着程渝，不让他放开自己，他也就无奈没带她去洗澡，两个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浑身都是淫液的味道，小姑娘头发蓬乱地窝在他怀里要求他紧紧抱住自己，他的大鸡巴紧紧埋在她下面没抽出来她也心甘情愿地吞着，一边迷糊培养睡意一边抬头亲吻他的胡渣。

程渝醉了。

他要起身，小丫头不让，他哄了她一句拿来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榻榻米那么硬她却不愿意回床上就要在这里睡，他只好将两个人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凉风吹进来衬托得两个人交织的地方更暖热滚烫，他又硬起来，小姑娘在他怀里拱了拱沙哑道：“不要硬了。”

程渝无语凝眸看着她，搂住她说：“我拔出来的话还可以忍一下。拔出来好吗，宝宝？”

“不要。”

小姑娘死死地抱住他，咬了一口，埋头嘶哑地道：“我的。”

心跳，一下一下，两个人的心率不一样，就跳得纷乱了节奏，迷乱了整个夜晚，林夭夭情愿自己相信程渝的那些话，沉浸在相信他的所有真相里，她发现这样的确有用，她的确心安了不少，她不必那么急着报仇，程渝会帮她的，程渝离开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他回不来，他回来知道了就一直在帮她布局，他是在乎她的。

她是被爱着的。

这样短暂的信任让她觉得特别的舒服，特别的爱他，如果这是假的，如果她又被骗了，那么晚一些，天晚一些再亮，晚一些再给她知道吧。

程渝没办法从她里面拔出来，只能深呼吸着压抑自己的渴望，揉她的头发啃咬着她的皮肤，半晌小姑娘睡熟了，还有微微的娇娇的鼾声，他觉得岁月静谧美好，心里却知道这样的时光不会太久，过一秒就少一秒，他搂着小姑娘酣畅淋漓地睡觉，思绪却一直都不停，这一天都闹腾的太快太激烈了，可依照他的性格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重要的事，听到不远处床上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程渝猛地睁开了眼睛，似乎等到了什么，却又觉得一切来得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

拥有她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