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无风,但那旗杆不知为何依然还是在飘扬,众人一琢磨便知那是因为那挑衅之人,用他的内劲故意使出来的风。
只见那挑衅之人年约二十有五,长得还算俊俏,一身黑袍,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针对白家山庄而来。因为他身着黑袍,白家山庄的人却爱着白袍。自古黑白对立,搁谁,谁也明白。
“秦兄,那人的武功至少已至星级顶峰。难怪他敢单枪匹马来白家山庄挑衅!”徐闻地望了一眼发觉自己完全看不出那人的深浅,只好对秦苏说了一个大概。
“星级顶峰?那又怎样?来白家山庄挑衅,还不是找死!白家山庄内像他那样的人多了去了!”秦苏等人一旁的一陌生男子不屑嘲讽那挑衅之人。
“对!依我看他就是一白痴!想要成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不,他不是白痴!”
“那他是什么?”
“他是一头白痴猪!”
“哈哈哈哈!”
……
在场的许多人都在嘲讽着那挑衅之人。但无论人们怎么嘲讽和讥笑,那挑衅之人依然不闻不动,仍旧站在那里,好似对周边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周边的一切东西也丝毫动摇不了他想挑衅白家山庄的那颗心。
看着前方那人手握一盏长枪,威风凛凛的笔挺的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身上也不带一点杀气,秦苏心中对那人开始有了兴趣。他很想知道那年轻人到底是何人?为何敢独自一人来挑衅整座白家山庄?他是不是和白家山庄有什么恩怨?
秦苏沉思的功夫,白家山庄的管事的人总算露面了。
“朋友,今日是我白家山庄广迎天下好汉的大喜之日,不知你为何...”
“你还不配知道。叫你们当家的来!”不待那白家管事的人将话说完,那青年人不仅打断了其话,而且还口出狂言竟然直接要挑衅白家山庄庄主白天。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竟然敢直接挑战并肩王?”
“对!闲命长也不必这样吧!”
“看来果真是一头猪啊!”
“一定不是猪!”
“那又是什么?”
“是一头蠢猪中的蠢猪!”
“我去,还不一样!”
……
白家山庄的那管事的脸色立即拉得老长老长,因为自从他当白家山庄的管事后,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竟敢当着他的面不给他面子,而且还是当着来自天南地北各地江湖好汉的面,掉他的面子。这岂能不让它动怒?
“看来阁下是成心要捣乱了?”那管事虽说非常想将那青年人立即斩杀,但碍于白家山庄的声誉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然那管事的声音虽非常冷,但那青年人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似的,一言不语,根本就不搭理管事。
“既然如此,那就恕在下无礼了!还请在座的朋友们能做个见证!”管事的抱拳向周边的人行礼,表示非白家山庄要动粗,而是此人实在是无礼,他不得不维护白家山庄的名声。
四周的人当然都是站在白家山庄这边。因为白家山庄在他们眼中可是圣地,圣地岂能让人随意践踏,岂能让人随意蔑视?
白家管事在得到四周之人的理解后,朝那青年人抱拳道:“阁下既然如此无礼,那老朽就向阁下讨教讨教几招!”白家管事显然已将礼数做到了极致,他这是在向世人宣告白家山庄先礼后兵。
然那青年依然不闻不动,好像木头一样只是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只是望着白家山庄的内部,对眼前的管事连瞧一眼也懒得瞧。
白家管事终于忍无可忍动怒了,顿时,他的身上便已散发出一股可以瞬间将人冻死的寒冰之气,四周围观之人立即被寒气逼得朝后退了再退,直到朝后退了五十步后,众人才感觉到寒冰之气弱了许多,但却依然还能感觉到一丝的寒气。
“那是...那是白家的北冥寒冰之气。”有人终于认出了管事的武功来源。
“真的?那那青年肯定死定了!”
“一定是!据说北冥寒冰之气可是白家外围中最顶巅的三大武功之一。”
“对!”
……
所有的人此时都已将将那青年人判了死刑,因为在他们看来白家山庄的武功,岂能是一个年级轻轻的少年人说能战胜就能战胜的。
不过秦苏和王坚此时却是饶有兴趣的望着那青年,因为他们俩从那青年人身上看出了一点不寻常之处。所有的人都只注意到了青年人的身子,却完全忽视了那青年人所站立的位置到底所处何处?
秦苏和王坚就看到了那处。那青年人所站的那处并非泥土之地,而是由厚度约一米的巨石铺成的石头路的一角。而那青年人手中的那杆枪却已将那块巨石震得有了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