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要脸的吆喝了)隔壁《娘子别怕》,感兴趣的小可爱点个收藏呀
(一)顾年年的大哥进京赶考,来回需两月有余,念及她身子骨薄弱易受惊吓,便将她留在老家。可大哥不放心,便托了街坊邻居帮忙照看着,尤其拜托了隔壁的结拜兄弟赵济。
赵济是个高大壮实的猎户,前年才来到他们村住下。村子里的大姑娘都喜欢赵济,说他俊朗有本事。可是顾年年却很怕他,因为曾亲眼看他赤手空拳打死一头野猪。沙包大的拳头,阵雨一般落在野猪的身上,没一会哀嚎的野猪就咽了气。
顾年年当时吓的脸色发白瘫坐在地,心想自己定要离此人远远的。
(二)赵济应下了嘱托,送野味,护安全。
可是送野鸡给她,小姑娘怕,送兔子给她,小姑娘怕,后来送一筐果子给她,小姑娘还是躲的远远缩成一团。
赵济剑眉紧蹙,她好像怕的是他?
第42章 到达地方
夜幕即将降临,他需要找个地方休息。赵涵江下马,牵着马儿往城内走去。
赵涵江记得在图纸上留意过此地,面积和武陵县差不多,但是因为人少土地贫瘠,便和旁边的华远县并在一个知县手底下管理。
进了城内,一眼望到头的街道上商铺没有几家,迎面一种萧瑟之感。好在都开着,赵涵江便找了一家客栈,定了一间房。
在房间内洗了个热水澡,赵涵江披散着乌黑的湿发,从包裹中掏出图纸和相关的书籍,坐在凳子上看起来。烛火下赵涵江侧脸线条流畅,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
自己赶路快上了许多,不出三日,便能赶到关州。这里已经离关州很近了,那么有心打听,定然也是能知道一些消息的。
将桌子上的东西收好,赵涵江掏出一包花茶捏了一搓茶叶放在杯子里,想了想,他又伸手挑了一半回来,和原来的茶叶放在一起,很精心的将其包好,好似这包花茶是什么珍贵的珠宝一般,又原路放回到包裹的最里侧。
取桌上已经不那么热的水冲泡,升腾的雾气带着茉莉花的清香,赵涵江举起茶盏轻轻啜饮,带着香气的暖流慢慢让他从内而外的放松下来,他低头看向茶盏中盛开的茉莉,想到了他的花儿。
登时思念就如同藤曼一般将他缠绕,勒的他胸口发闷。
赵涵江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垂眸轻笑。
翌日一早,赵涵江收拾一番去往了小二口中的集市。走到了才发现,这里的集市不过是一条街上全是小摊贩,有支起棚子卖朝食的,还有就地而坐,前面摆放了一笼子鸡鸭的。赵涵江找了一家人最多的摊位,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可是他人长的高,相貌又英俊,纵使身上穿着普通的细布袍子也难掩他周身的清冷气质。小摊子上顿时变得安静下来。有几个胆子大的姑娘频频朝他看过去,赵涵江一抬头,姑娘家瞧见他眼冰冷,吓得赶紧缩回了脑袋。
过了一会,众人就忘了他的存在,继续谈天说地。有说隔壁的黑狗子生了几个灰色狗崽,还有说他昨晚喝太多,在地上睡了一宿。
赵涵江已然快吃完桌子上的面条,可还是没听到什么有用信息。正当他眉头紧蹙的时候,一个长相喜庆的圆脸小眼睛的男子,脖子伸的老长,故作秘的道:“你们可听说了王家二女儿那事?”
又是八卦消息,赵涵江伸筷子挑起最后一口面条,吃完之后擦擦嘴,准备付钱离开。
“就是那个哥哥是关州知府的王姑娘?”旁边的人接话道,“她不是去关州给她哥哥料理后事去了吗?”
赵涵江不动声色的收回桌子上的铜板,屏息倾听。
圆脸小眼睛啧啧两声,“是去了关州,可她早就回来了,也是可怜人,老娘听闻哥哥的死讯没多久也跟着去了,这全家就剩她一个了。听说,她订婚的那个夫家昨日去王府退婚了。”
旁边的人瞪大眼睛,“当初不是孙公子几次三番的上门求娶,甚至大雨天也站在门口等着,因此还得了一场重病,最后王家深受感动,同意了这门亲事吗?”
“怎么又退婚了?”
圆脸小眼睛摇摇头,叹息道:“商人重利,以为的深情不过是看重了王姑娘哥哥的势,如今她变成一个孤女,孙家定然要及时止损。”
俩人说着,纷纷叹气,然后便说起了别的话题。
赵涵江在桌子上放下铜钱,起身离开了。
想找到王府并不难,赵涵江站在王府对面看过去,只见大门紧闭,门前只扫出一条能让人走的小路,两侧摆放的石狮子上面积满了厚雪,并没有打理,透露出一股子萧瑟之意。
赵涵江隐藏在巷子里,一直盯着王府小半天,发现并没有人出入。赵涵江想了想,便回到客栈换了身衣服,拿上文书。
黄昏的时候,赵涵江敲开了王家的大门,来开门的是个老仆人,他睁着浑浊的眼睛,警惕的问道:“公子来府上何事?”
赵涵江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任命的文书,恭敬地道:“晚辈即将接任关州知府,路过此地,听说上任王知府的故居是这里,故而前来拜访一番。”
老仆人瞧着他气质虽冷,可长相俊朗一脸的正气,而且确实有官府的文书,便答道:“公子稍等,我去通报。”说完关上了门。
不过一会,门又开了,这次多了一位中年的妇人,那妇人先是给赵涵江行了一礼,然后伸手恭敬道:“大人请。”
进了院子,赵涵江发现内里更是萧瑟,除了青石板路上的雪被清扫,其余地方都是厚厚的一层,走了一路赵涵江也没看见几个仆人。
进了堂屋,一个身形消瘦的女子坐在那,见他进来,女子起身,旁边的丫鬟赶忙去扶住。
“大人,”王姑娘朝着他行礼。
赵涵江虚抬手,“王姑娘客气了。”
屋内只有四人,王姑娘坐在赵涵江的对面,丫鬟站在她的身后,那个妇人则是忙活着给二人上茶水。
赵涵江真诚的安慰:“姑娘节哀顺变。”
王姑娘低头拿起帕子擦擦眼角,低声道:“谢谢大人了。”
看她恢复了一会,赵涵江才道:“赵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否愿意。”
王姑娘人善良,加上赵涵江是为数不多登门拜访的客人,王姑娘对他心存好感,便道:“大人所谓何事?”
“王知府身患何病,为何如此突然?”
王姑娘这下泪水止不住,她哽咽道:“兄长身体一向很好,可有一日突然收到消息,说是兄长病危,待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他已经……”
赵涵江瞧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愧疚,便起身告辞。出来送他的还是那个妇人,赵涵江放慢了脚步,问道:“您可知王知府身上可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