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纵观她的疾厄宫位置,却又没有大病之相,如此一来,不仔细给她补上一卦的话,根本就没法预测出灾害的来源和时间。
“十一,你怎么用这种眼看着我啊?嘻嘻,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哎,你别激动,我最近身体好着呢,没什么不适啊?你什么时候也会学你爷爷那套疑疑鬼的套路啦!我告诉你,我把你当兄弟,你可别想泡我。”二妞心直口快的回答到。
我点点头:“我可没想泡你,这样吧,最近你注意一些自身的状况,如果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打我手机联系我,切记!”
二妞见我说的郑重,不免得收起了嬉皮笑脸,乖巧的点点头道:“好啦,知道了,那保持联系咯。对了,我先走了,周边的邻居可都还没有分到糕点呢,拜拜!等会再来找你玩!”
“嗯,路上小心点!”我望着几步跑出门的二妞,心中未免叹了口气。
上楼简单的洗漱一番后重新下楼开店营业,我翻阅着爷爷给的黄皮书在柜台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还比划两下。
书中写的法术什么的感觉都像模像样,可是都需要用到一种东西,那就是“罡气”。
自己根本没有这种东西驱动法术,看来暂时也就只能背背口诀了。至于怎么获得这种罡气,黄皮书上是有确切的修炼功法的,名曰练气。
练气需要融入日常行为当中,每次吃饭每次走路都是锻炼的循环,吞吐吸纳,养气入体,罡气就和血液一样循环在人体的周身之内,并不像什么修仙小说那样,储存在丹田之中。
这种能量,说白了用科学来解释就是一种类似生物电的存在,只不过是可控的生物电,当要使用的时候便会犹如鳗鱼放电一般供人驱使。
黄皮书上记录的资料非常多,知识也包罗万象,我并没有再往下翻阅,只是静静地消化起了这练气之法。
时间一晃就到傍晚,刚用糕点做了晚饭后回到柜台前,正打算再细细体会一番那套练气术。
就在此时,我眼中恍过几道黑影。
我是坐在柜台后面,爷爷经常坐的太师椅上,所以正对着大门。有人进来自然一目了然。
“哈哈哈,十一啊,你爷爷呢?我得好好谢谢他,今天早上醒来,那个东西果然不见了,按你爷爷说的做,果然没问题。”来人赫然是昨天那位秃顶老者。
我眉毛一挑,心里计较了几分,回答道:“爷爷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如今你们来我家找人?”
那名秃顶老者显然是个人精,一听我的语气不对,知道也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番语顿思索之下,沉声开口道:“葛爷没有回来!哎。十一啊,你大伯这次过来,只是单纯地道谢,并且给你带来一份东西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至于你爷爷的去向,我也确实不知道。你要不仔细和我说说?”
那秃顶老者单手轻挥,身后一名西装革履的壮汉立刻上前几步,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袱放到了我的柜台之上,并对着我点了点头。
来历不明的东西我不敢接,这也是爷爷关照过的。于是我轻摇头,回道:“客人,这个东西我不能要,你要是为了感谢我爷爷,你大可以派人去找他,然后当面谢礼。你让我仔细说说我也不清楚该如何说起。”
“哈哈,这东西本就是你爷爷和我提起过的,专门给你的。十一,你叫我一声徐伯就好了,之前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联系我。好了,东西我留下,里面有我的名片,不要辜负了你爷爷的一番心意。”自称徐伯之人对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挥手间便带着几名随从离开了这间小铺子。
“这人的气运已经被改变了,爷爷竟然有如此能耐。”我望着门口消失的几道人影,回想着那自称徐伯之人的面相,心中不禁想到。
第一次见到那名秃头老者的时候,对方的面相虽然短暂暴露在我的眼前,让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依旧能捕捉到对方的大富大贵之相,只不过他的鼻尖略显干瘪,眉尾有些褶皱,这是财帛宫和福德宫出了问题。
而这些问题应该是最近遇到了某些忌讳之事才沾染上的因果,而且据我的经验判断,因果沾染已经颇深,非大能者难以祛除也。
但今日一见这位徐伯,他鼻头圆润饱满,带着些许红晕,这是爆发之相,估计昨晚不是接了大生意就是股价暴涨。
“也不知道这徐伯什么来历,西京徐家,对了,二妞家有电脑,我得去查查看,打听一下。”
想到此处,我也没顾及的去看徐伯带给我的东西,几步便出了门,路过门口还不忘把印有自己的联系方式的牌子挂在上面。
当然,店面是不用关上的,小偷就算再缺德也不可能去白事铺偷东西,凭空找晦气。
二妞家就在我家街对面,过去两分钟都不需要,她们家是做百货生意的,什么都卖。开在这里,生意倒也是不错。
“哟,这不是十一嘛!怎么,二妞呢?”我刚进二妞家的百货铺,他母亲就随口问道。
“二妞?她不是早就回来了吗?”我也没多想,熟门熟路的就要上阁楼去。
“她说送完东西就去找你玩啊,这都一天时间过去了,晚饭也没回来。你小子可别骗我!”二妞母亲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句话一出,立马让我急行向上的步子一滞,二妞一大早离开棺材铺就没再返回,这是我确定的事,但她母亲显然也不可能撒谎,莫非……
“朱阿姨,二妞早上出门后没回来过?”我停在阁楼外的半截楼梯口处问道。
朱阿姨似乎也意识到不妙,立马起身和我确认状况,两人随后又打了二妞的手机,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二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