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很晚了,窸窸窣窣的虫鸣声若隐若现,只有彩莲和阳生明还没有睡去。就这样坐在凉亭中,望月,谈天!
“怎么样?开心吗?”
“嗯!”彩莲乖巧地点点头,又轻轻地将头靠在阳生明肩上。
“对了,彩莲,刚才你怎么会跳舞呀?你不是只喜欢舞刀弄枪吗?”阳生明发现到现在为止,他似乎对彩莲还不是太过了解!
“嘻嘻……你哪只耳朵听我说过我不会跳舞?我也是女孩子耶!你怎么可以否定我呢!”彩莲侧过头,很无辜地看着阳生明,哀怨着说道。
呃?好像也是啊!阳生明想了会儿,没有再反驳。“彩莲,你告诉我,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悠哉地沉思了一会儿,阳生明突然问道。
彩莲再次点了点头,小鸟依人般没有说话。阳生明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彩莲此刻内心渴望的强烈意愿,柔声说道:“那好,等我们完成了使命,我们就回到这紫竹林,过两个人的生活,你说好吗?”
“当然好!可是……”彩莲情突然顿了顿,坐直了腰肢,含情地望着阳生明,有些担忧,又有些不安,“可是,我总觉得那一天离我们很远很远,简直是遥遥无期。生明,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希望那一天可以马上到来,让我可以做你的新娘!”
“你真傻!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阳生明一手将彩莲揽入怀中,心疼地笑语道:“现在我们俩已经都在一起了,那一天还会远吗?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听到阳生明亲口保证,一种柔和的满足感自彩莲心底里油然而生,彩莲幸福地闭上眼睛,渐渐睡去了。
秋荷和谭忠鉴仍然在光明寺没日没夜地练习武艺,他们的功力也随着修炼而日益提升着。这天清晨,郦筱,郦雅借故离开了光明寺,想要下山游玩一番。当然,不用说,这主使出山之人肯定是不甘于困在寺中的郦雅无疑了。
谭忠鉴这几天都很担心姚义的安危,练功时也难免有时会分心。山怎么看不出谭忠鉴心不宁,于是问道:“谭忠鉴,你有心事?”
谭忠鉴沉默地点点头,眼珠微妙地转了转:“我在想,姚义已经出去四天,按理说他早就应该回来了,可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呀,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山微微地摇首含笑说道:“这你就尽管放心吧,我这几天都在为姚义占卦,发现他并没有出事!你们就别再为他担心了,好好练习吧!”
彩莲和阳生明的技艺已经快要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是时,彩莲和阳生明合着温习了一遍,掌握了一下合作时的要领。曲目一结束,秦孟四人便欣喜地赶了过来。
秦宇祥亲眼所见彩莲和阳生明修习技艺是多么的速!若非俩人皆有不凡之处,恐怕也不可能达到如此田地吧!
呵呵地负手走上前去,秦宇祥不禁苦笑道:“才四天时间,你们就练得这么纯熟了,真是不容易啊!想当初我们练习琴律与箭法,可是整整花了我们两年的时间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阳生明客气地笑道:“秦大叔过讲了!这几日要不是秦兄和孟兄的悉心教导,我们的进度哪有这么快!”
“阳小兄弟还真会说话呵!”孟柏十分赞赏阳生明的处事态度,心中竟有淡淡的不舍,可是,有聚必有散,没有散的依念,又哪来聚的喜悦呢!“阳小兄弟,王姑娘,你们既已学成,那我们也该离去了。”
“孟大叔,你们要走了?”彩莲急忙不舍地追问道,“就不多待几天吗?”
秦宇祥上前一步:“其实我们也想多留几日啊!不过有很多事都是不允许的!你们的朋友在蓬莱山不日就会有灾难降临,你们不想前去搭救吗?”
“秦大叔怎么知道我们有朋友在蓬莱山,还将有灾祸临门?”
“天机不可泄露!”秦宇祥微眯着双眼,看着两人一脸的不舍,又说道:“放心吧!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面的!”
“真的!”阳生明心头突然一喜,“既然这样,那我们后会有期!”
秦南和孟涘这才上前,秦南拱手说道:“阳兄,王姑娘,当你们最危难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前来帮助你们!告辞!”
秦孟四人一离开,阳生明和彩莲也不敢多加耽误,立马动身离开了这一块圣地紫竹林,向蓬莱山寻去。
转悠大半天了,郦筱和郦雅游走于蓬莱山半山腰之上,嘴里还在谈论着关于姚义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