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终有尽,阴霾混沌清!
“大人,你没事吧!”谭忠鉴小心扶起重伤难动的司徒明见,担忧地问道。司徒明见轻咳两声,喘着粗气,安慰道:“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山殿外的林谦看到谭忠鉴冲进了山殿,于是叫住了济等人,自己独自跟了上去。
林谦入殿,正好听到司徒明见的话,便得意地接着说道:“休息一会儿?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了!”说着,手掌上运出了一团火红的烈焰。“让我来最后送你们一程吧!”右手一个收势,迅猛地拍向地上二人。
面对着如此凶悍的气浪如猛虎般奔涌而来,谭忠鉴深知自己无法反抗,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摔在地上的山雕像突然光茫万丈,充斥了整个山殿。随即一束聚合的银色耀眼光线凭空蹿出,借着林谦恍然之时,顿时射向林谦,从手臂处对穿而过!
待光茫消失之时,银色光线已经飞回谭忠鉴身旁,化为了一个人形。此人英姿绰约,虽是淡装却饱含灵光,虽有笑颜却显严肃之感。从他结实的气息便可断定,此人就是蓬莱山从未在世人面前露过面的守护山!
林谦是一个郁闷呀,突然出现光茫四射之景,之后手臂訇然大开一个血洞,凭他一身本领,也是痛得嘘唏不已。这破臂之伤足够他喝上一壶的了,心中哪能不气。当林谦看清山时,便是一口怒火喷出:“你是谁?怎么一出手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阴招?”
山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哼了一声:“我是谁?呵,你在我的地盘上大开杀诫,还好意思问我是谁!”
“嗯?你是山?”林谦不敢确信,试探性地问道。
彩莲和秋荷一离开书院,便直奔县城。可到了县城,却忽然发现城内变得异常的安静阴森,一路上竟然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个人影。彩莲由于心急,倒没有去想街上所发生的事,向着王府所在之地迅速跑去。
越接近王府,吵杂声更盛。刚转过一个街角,却发现王府门口进出之人络绎不绝,手上还携带了不少珍贵的饰品。
彩莲茫然得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正欲迎上前去问个究竟时,背后突然伸来一只柔和的手掌,抓住彩莲和秋荷就往退路退去。
到了一个隐蔽处,才停下来。彩莲回过一看,竟发现来人居然是晓月,而且晓月眉头紧皱,面色惨淡,既是紧张,又有些伤态。
彩莲见势态不对,急忙问道:“晓月,府上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在我家搬东西,你又把我们偷偷带到这里?”不问还好,一问出,晓月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小姐,县城出事了!”
“晓月,你先别哭,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彩莲非常担心自己父母的安危,顾不得晓月的哭泣,焦急地问道。
晓月渐渐停止了哭泣,呜咽道:“小姐,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伤心呀。今天早晨小姐刚离开府,城外就有一群可恶的妖魔杀进了城来。他们进城后大肆杀戮,县令派兵抵挡,却是无济于事。城中百姓也没经过什么大难,这次见了血事,纷纷吓得磕头求饶!妖魔高兴了,就说‘甘愿投降者不杀’,但是县令和老爷他们宁死不屈,所以都被妖魔抓了起来,听说要在今日午时三刻处斩,晓月是刚好出门办事,才躲过了这一劫!”
“啊!”彩莲听晓月一说,惊得怪叫一声,“怎么会这样?又是妖魔,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走到哪里都是妖魔的影子!”说着说着,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龇牙咧嘴地,眼中充满了仇恨与无奈。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爹和娘……”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也要把他们救出来。
秋荷明白彩莲的心情,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冲动,于是劝道:“彩莲,我们是要救大娘他们,可也要想个对策呀!现在我们两人手无缚鸡之力,一定要冷静呀,否则非但救不了人,还白白搭了性命。”彩莲点了点头,望着天上的浮云,哭丧道:“爹,娘,你们放心吧,女儿一定会来救你们的!”
阳生明把肖蓬送回家后,对阳父和阳母说道:“爹,娘,听说县城来了妖魔,你们可要小心呀!”
阳父叹了口气:“哎,看来今年真是个多事之秋呀,隔三差五都是妖魔前来侵袭!”阳母又问道:“明儿,你是要去哪儿吗?”
阳生明回答道:“昨天我不是去看我的同学了吗,她就住在城中,我必须去帮助她。肖蓬是孩儿的朋友,就请爹娘帮忙照看一下吧。”阳母点点头,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朋友的。你们也要小心一点呀!”
阳生明点头道了声谢,便不再耽误,随姚义一同向县城走去。
再说光明寺,山的突然出现最终救得了谭忠鉴和司徒明见两人的性命。山来到两人跟前,关心地问道:“你们没事吧?”
两人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万分感谢地说:“多谢山出手相救,我们没事!”山点点头:“那就好。”然后转向林谦,才说道:“我自然便是蓬莱山山,不知阁下怎么称呼,为何要在蓬莱闹事?”
“闹事?”林谦摇了摇手指头,“不,我乃大名鼎鼎的雪参将军,也是将来的蓬莱山之主!我现在只不过是清理门户罢了!”
“哈哈~原来别人的手下败将,还死过一次的雪参将军居然脸皮也是这般厚。偏要把别人的东西恬不知耻地说成是自己的!”山听了林谦的话,像是对着一个白痴冁然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