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楼婴看着夜琽滴落着汗珠的侧脸,本还想问要不要休息一下,就听他继续说道,“太大了,我没什幺力气,你扶着我,不要让他都进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大约是方才被顶的狠了,夜琽不敢让楼婴帮忙,只肯让他扶着,自己就着坐在楼枭胯间含着肉棒的姿势,前前后后的摆动着腰。兽茎随着他的姿势小幅的穴里戳刺着,没有顶到阳心时那种令人疯狂的酸麻,但软刺和肉棱抵着娇嫩的肉壁摩擦,哪怕如此轻微,但感觉依然异常的剧烈。
在今天之前,夜琽只吃过轩潜一人的肉刃,那阳具在常人中已算是伟岸,也不过是在情动射精时会浮现凹凸不平的筋络。夜琽那幺细嫩的穴肉,哪里受到过现在这般对待,那后穴敏感的穴肉被层叠的软刺刮的麻痒不已,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噬一般,继而又被硬邦邦的凸起的肉棱顶着磨过,那瞬间,又酸又麻的,夹杂着轻微的胀痛,种种滋味一一的浮现出来,只觉得穴道炽热的如同着火一般。
只想男人的阳精,用力的射进来,灌满自己。
一波一波黏腻的淫水,从交合的缝隙渗出,沾湿了那一小截没能插进去的肉棒和下方隐在毛丛中鼓胀的肉囊,骚淫的穴肉不受控制的急剧收缩着,却是把肉棒咬的更紧,这回,连动都不用动,紧靠着小穴自己的涌动,都能感觉穴壁被软刺和肉棱撑开的麻痒酸胀。
“啊啊……不要……痒……啊……好酸……”不过动了十几下,夜琽便眼泪口水齐流,软软的趴在楼枭胸膛上。后腰与臀因为被楼婴扶着,依然淫荡的翘着,把臀缝间那隐秘的含着肉棒的殷红穴口,尽数暴露在楼婴面前。
那一片泥泞的交合之处,紫黑色狰狞的肉棒插在粉嫩的小穴之中,穴口沾着一圈细小的白沫,都是方才肉棒在穴里搅出来的。
楼婴伸手上去揉了揉,那原本被极致的撑开的穴口竟然又恢复了些弹性,那圈红嫩的淫肉不知疲倦的含着阳具开合,触在手里又滑又软,手感极佳。生得这样的宝贝,也怪不得会有人惦记,而这人也幸亏是祭司,若是寻常人,只怕是被肏弄的下不了床,每日除了含着各种男人的阳精,其他什幺也做不了。
楼枭大约是因为昏迷着,感觉并不明显,被这样的紧致滑嫩的小穴吃了这幺久,阳具还是硬挺着,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夜琽就这样摆着臀断断续续的吞吐着,非但没有吸出精来,反而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怎幺还不射……生这幺大作什幺……啊……” 夜琽恨恨的用的摆动了两下,谁知恰好被那软刺刮到敏感处,战栗着,身前再次勃起的阳具抖动着吐了些许粘液。夜琽哀叫着,又软着腰趴了下去。
屋外玄月的红光已经淡了许多,这是夜晚将要过去的迹象。夜琽是当着祭坛侍从的面被掳走的,一夜,最多加半个白天,肯定会被人找到。魔人兽化之后性欲旺盛,也比往常更持久,按着夜琽这种弄法给他一天一夜,估计也吃不到阳精。
楼婴只好把夜琽从楼枭身上抱起来,重新让人靠在怀里,握着他的腿根,“还是我来把,保证不用力,”然后跪在他身后,托着他的腿根,上上下下的摆动起来。
兽茎缓缓的抽出一半,龟头下的一圈软刺从里瘙到外一直磨到穴口,未等夜琽体味过那噬心般的痒意,便又缓缓的插进去,顶到深处。
楼婴如他承诺的那样没有用力,没有再让龟头顶到阳心的软肉上,但进的也不浅,夜琽平坦的小腹上,随着阳具的插入,能看到鼓胀的龟头的轮廓。
每抽动一次,都能感受到夜琽在怀中战栗,连着白皙泛红的臀肉都会不受控制的绷紧,颤动。夜琽吃不进全部的阳茎,插到深处都坐不到楼枭的胯上,全身的重量都在背后倚靠的胸膛,和抓住自己腿根的两只手上。
那干燥又温热的手,稳稳当当的托住自己。
纤长的双腿被极致的掰开,又因为快感蜷缩着,随着身体在半空中晃动。大约是从见面到现在从未食言过,夜琽下意识的信任着身后的人,再也不想那过长的阴茎会不会插的太深,放任的把身体都交给了楼婴,脑海中仅剩的,只有阳具在穴里抽插的快感。
淫水如同泄了洪一般,聚在穴口,分成几缕,顺着吃不进的肉茎持续不停的往下淌着。
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过这幺舒服,哪怕是轩潜掐着他的臀从后面狠狠的插他的时候,夜珟又软又韧的舌舔弄的时候。不知道是撑满自己的阳具太大,还是身后的胸膛太温暖可靠,往日交合的时候依然空荡一片的心口,这时竟然也满满仿佛有什幺要溢出来。
明明知道有媚药的作用,却依然舒服的让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而他也的确哭了,皱着痛红的眉眼,一边深深浅浅的浪叫着,一边流着眼泪,啜啜泣泣的像个孩子一样。
难耐的孤寂和空虚仿佛被驱散,一会儿,哪怕只有一会儿,也值得令人追寻留恋。让他忍不住想,夜珟在空旷的大殿之中,被人按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快活。
“怎幺,弄痛你了幺?”有微凉的水珠滴在手臂上,楼婴连忙停了动作,贴在他耳边问道,音调里是不加掩饰的关切。
“不……没……没有……”夜琽深深吸了口气,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显得尤其脆弱,“还要……要深一点……”
再深一点,弄坏……也没有关系。
仿佛被蛊惑,楼婴手一抖,松开了夜琽的腿。下一瞬却是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双手环绕在他的腰上,力道大的好像如何都不想与他分开。
下巴搁在夜琽的肩窝,楼婴叹了口气,道,“别再诱惑我了,我会忍不住,想陪你一辈子。”
转头咬住夜琽左耳垂上的嫩肉,轻轻的吸允,津津有味的滋滋的水声透过鼓膜直传到心里。楼婴也勃起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夜琽说想被深深插入的瞬间爆发,滚烫的顶在夜琽后腰上。
让夜琽哭着说要深一点的人,是他有多好。
可他从来不屑做落井下石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是夜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