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可能只有一下,带有倒刺的拍面一次次吻上嫣红的穴口,为这场冷硬的鞭打添上一分淫靡。
“啪!”
“唔……”
“啪啪!”
“唔哼……”
“啪!!”
“呼……嗯……”
“啪啪啪啪啪——!”
“呜!……啊……呼……呼……”
承受能力之外的苛责使得檀启痛苦地哼叫出声。他眉心紧皱,优美的鼻尖上颤颤巍巍地滴落一颗水珠。艳色的脸庞笼上一层痛苦的色,浅蓝的双眸深处却隐蕴着极其明亮的清光。
他不嗜受虐,自然不会因为这过火的鞭打产生出扭曲的快感。他对施虐者也没有特殊情愫,不可能因为打他的是铎禛而心甘承受。这场鞭穴对于檀启而言没有任何的情色意味,与其说性事,倒不如称之施刑更为贴切。
这只是一场变换了场所的酷刑,冰冷的床铺代替阴暗的牢狱,更为其增添了一分羞辱与欺凌。
但他必须忍耐。就像在战场上忍耐着父兄以必死决心身殉的撕心痛彻,把握住父兄用命为他换来的机会奋力突出重围,向铎禛发出求援信号一样。
为了他的族群。
这份执念成为檀启经受这场鞭打的支撑。等到身后的男人终于翻找出仅有的底线停止鞭打时,檀启整个躯体的外表已经完全湿润。人鲛的本能使得皮肤自发分泌出清润的液体来保护痛苦的主人,被鞭打至红肿的后穴处更是水色涔涔。
这种特殊的体质却成了男人冷嘲的缘由,刀锋般冷厉的言语毫不留情。
“被打的这幺爽吗?屁眼都湿透了。”
檀启轻喘着,无法回应这句嘲讽。他的后穴已经肿胀到整整高出一个指节,原本浅色柔嫩的穴口染成彻底的透红,散发出惊人的艳惑。
铎禛用带着一分水意的鞭拍拨开了他捏在臀侧的双手,随手扔掉鞭拍,俯身压在了那人线条流畅如艺术品的脊背上。
严整的裤链尚未解开,胯下的巨物隔着衣物顶入臀沟轻磨。硬痛又酸涩的触感让檀启的腰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与衣物一样冷硬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
“你该说什幺?”
檀启微闭了双眼,声音还因为刚才的鞭打带着虚弱的意味:“主人,请……”
男人意外地没有催促,但檀启不敢停顿太久,斟酌了对方的意思之后,他还是避开了那些太过下贱的词语。
“请使用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