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爸爸床上睡你。」
热气从耳内喷出,我连反应也不会,只感到仍虚弱无力的穴壁抽搐一阵,然后暖流自贝肉间洩漏,流到后臀去。
天哪,这李文熙什么演技!
平常慵懒的淫邪是性感得叫我腿软,但偶尔一次这样只凭蛮力征服肉体,激起了我心底久违的颤动,身体也被逼回春,一下子又发情了。
两臂承着我的体重,他带着腿间仍骄傲立着硬勃的巨根,稳步回房中。即使回睡房关门了,他也没有打开灯,在暗黑中步步接近了床缘,顿一顿,才扬臂把我拋床上。
自我怀上了小昊、生產后,他很多年没有再把我乱拋在床上了,这一摔还真的叫全身关节有点被摔松了的感觉,但脑筋昏晕却与旧时一般。我撑起了软弱的身体,伸手要摸灯掣,他却在我开灯前覆上我手背,把手轻轻挪下来:「没关係,由灯关着。」
是要演儿子的青涩吗?文熙仍站在床边不上来,但我已等不及了,两手抓着他已拉下的裤头再往下脱个二叁寸,捧住他胯间的硕大,擼套了长度数下,自伸出舌头由他囊袋舔到冠头,再垂头把菇形含进嘴里了。棒身残留的淫水腥味被我舔去了,却在口腔内久久不散,小腹中又起了想被插插的淫思。
我脸渐渐发热,把垂落脸旁的头发挠到耳后,殷勤地用嘴巴服侍文熙的雄性。
不知是不是一星期没用过,他的气味和皮肤质感也跟平常有点不同,不过仍同样勾人慾望。
抬抬眼,他的轮廓有种僵硬失措。
突兀的站着当然不自在了,我深喉吞了两吞,确认他肉棒抽搐一下了,便吸吮着抽身。再吻一吻马眼,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勾在伞边,望着他,缓缓向后爬一步,引他追逐着也跪上了床褥。
「妈妈的床又不是没睡过,小昊不用害羞呀。」我低笑一声,又再一次把鸡巴吃进嘴里。
舌头在龟头上蠕动打圈,不一会就嚐到顶端渗出的黏液,我小穴痒了,流出了穴水的那刻,也忍不住含着鸡巴低叹了一声。丈着身上凌乱的礼服裙襬阻挡,我边套弄着他的巨根,边探手到腿间同时自慰。
明明才高潮过不久,小穴竟已被重新渗出的骚水彻底淹湿了,我的中指还没施力已被吸入穴中;小穴也不管是鸡巴是手指,通通都咬吮一番,我摸索到敏感的一块肉,指尖撩撩勾勾、沿着形状打圈揉弄。
「嗯……嗯……」我发出了春猫一样的呜咽了,文熙的鸡巴在我嘴里胀大了点。
专注地讨好雄性和抚慰自己之时,我感到裙背上的拉链扣被他拈住了。
「妈,你继续摸自己,」他透气稍为粗糙:「我想脱裙子看清楚。」
扶在他大腿侧,我一手忙碌地抚摸囊袋、擼扫棒身,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接着就把拉链完全打开,也不用拉扯裙子已掉下,我身上毫无遮蔽地跪在他跟前了。
房间灯是没开,但靠着窗外的街灯,还是能看见我手淫的动作,我特地再打开膝盖一点,好让入口更通畅。
他嚥唾的声音大得连我也听得见,两手战战兢兢捧住了我的脸,羞涩却难以自控地执着我脑袋细细地自己套弄肉根。他抿着嘴巴,喉间发出了低沉的噥声,听得我全身骚浪,抽插着穴水弄出了羞人的响声。
「舌头又薄又灵巧,嘴巴好舒服……」他沙哑着喉低叹:「妈,你可以吞精吗……?」
抓着我头颅摁动的速度加快了,我也快失平衡了,只得冷落小穴,两手按在床上,也勤快地吸吮套弄。
舌头沿着棒上突起的脉络游移,好一会就感到底下脉搏的异动,我连忙加紧抚摸丸囊,然后也管不得湿漉漉的大鸡巴贴在脸上把唾液弄上,改用手擼管而探头用嘴巴含春袋。我知道他快要来,却料不到这么快,舌头只来得及转动一圈,肉棒就一个收缩把一口精液吐射,落在我发线缓缓流落脸庞。
但我连惊讶的时间也没,兇猛的分身又似要再射了。我焦急地再用口堵住龟头,说时迟那时快,嘴里已涌入腥臭浓烈的瀆液。还未赶得及全部吞饮下去时,又迎接了第叁波,这次更直喷到吊鐘引发呕吐反应,我狼狈至极地接续吞嚥。
直至六波过后,文熙的鸡巴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