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像往常一样边吃奶边抬着笑眼看人害羞，只一个劲埋头吸吮，模样倒真叫我想起给小昊哺乳的时候，胸口内就暖呼呼的微颤。

他投入地玩母子角色，也把我带入戏了。

望着拢在胸前的头颅，五指下意识已插入他脑后浓密的黑发间轻柔抚着。头发被摸着了，他终于放开口，不解的定睛看我，眼眸中却有某种喜悦的光芒。

「怎样，妈妈的奶子，好吃吗？」我瞇眼笑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双眼节节大睁，呼吸也渐渐急促粗糙，我几乎能看到红色自他领下像温度计一样往上充满脑袋。

「好……好吃……」他低声道：「妈妈的奶子，让我越吃越饿……」他挺身坐起，两手同步揉弄双乳，又打圈、又夹挤逼压。

见到文熙胯间直举着的大棒子，我也暗喜，伸手覆在他手背上，引领他的抓捏，继续加嘴劲挑逗：「因为这双奶啊，生来就是给小昊吃，是小昊的。」

果然，大棒子更充红粗长了。

「那……」他按在我胸部下，缓缓往下摸，停在小腹前：「给我住过十月的这儿，也是我的吗？」

指骨又粗又长，五指大张着覆盖我小腹，指头动作细微地稍陷入了皮肉中，宣示着要佔有的慾望。

「那儿啊……」我心房颤动，扣着他手腕挪向下，要他掌心朝向天，操着他中指指头埋入肉唇之间，他已自平缓抽插起来，拉扯出抹抹湿润。跟随指动的频率，我也喘息了，笑着续道：「不行啊……被爸爸先到先得了。」

见他眉头一皱打住手上动作，似乎是想不出下一句台词了，我便伸手攀在他脖后，借力跨跪在他大腿上空，湿淋淋的小穴便对准他朝天直立的肉棒了。我扶着他厚实的肩头，打开膝盖滑下一寸，阴唇已吻住了龟头。忍耐着不直接把温热的伞帽含吞穴间，我用两手捧住文熙的脸，低头直看进他眼内：

「想不想跟爸爸共同拥有妈妈？」

被我捧着抬起的脸，嘴巴微微跌张，开始失控吐纳，湿热的气息擦过我两片唇瓣，叫我唇上麻麻痒痒的。

腿间那胀大的肉头动了动，刺激到花唇叫我咬唇「嗯」了一声，他就两手覆在我大腿根：「我才不会跟人分享！」然后发狠按下，把我人牢牢套上了肉棒。

肥大的龟头衝破穴口攻入一片氤氳之中，磨擦过小唇激起一片火花。

「啊！」我已全然忘记了真小昊，放声浪叫了出来。全身禁不住用力激灵一下后，我紧抱他脖子：「小昊、真霸道……」他两臂圈着我腰肢，也用力回抱着我：「妈……妈……

「妈，我爱你……」

开口的嗓，竟是伤痛，听得我胸口酸涩难受。

暗觉不妥，但他却开始耸动腰肢，激起我腿心烫热的快慰。体内承受壮硕的肉棒寸寸推动花径的压逼感，我脑筋已杂乱无章，无法开口问个究竟。

「我爱你，好爱你……」他懺悔般不住重覆：「真的好爱你……」

我抱着他颈脖就用了全身力气，他搂抱的力度足以使我粉身碎骨，巨物无情地挺动磨刮肉褶，在身体交合处插出一片泥泞。

「即使你任由爸爸剥夺尊严、即使你给几万人看过、即使你随便谁的鸡巴也会含……」他哽咽着，每下桩入我体内都震撼我全身：「我都爱你……」

「不要……不要、说视频的事……啊……」我紧瞇着眼，一脸埋进上臂。

「怎么不要说？」他咬了牙道：「网上阿猪阿狗能说，我全班同学都能说，我却不能！？」

我一直不敢细想视频带来的后果，但他却偏要把最羞耻的可能性翻出来。

「累我被所有朋友取笑……你知道他们讲得多难听吗！？

「但我都原谅你了……」他嗓音脆弱得快崩溃：「……原谅你了，你回家后却打我……」

文熙向来都认真扮演角色，但这次，他躯体在我怀内微微抖颤，连抽插的动作都停止了。他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竟叫我难分真偽，鼻头发痠只能再紧拥着他。

为什么要把视频和掌摑——两件我对小昊最羞歉愧疚的事——关联起来？

而事实可能是如此吗？

明知是有可能让他，或是他身边的人发现；明知可能会让他生命上蒙上污点，我却自私地追求肉体享乐，不惜把他人生毁掉。

我不配当母亲；小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生，值得比我更好的妈妈。

脑后忽然一阵暖意，被他摸住了，我惊愕地挺身，透过泪眼婆娑的视野，看见他仰着脸温柔的目光：「妈，我无法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