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点还是那个白白嫩嫩的花谷。
青年用指甲和骨节去刮搔那颗早就立起来的阴蒂,小红果蹭上下面穴口溢出来的水液后晶亮鼓胀的样子让他喉头滚动,恨不得凑上去舔一舔,试试是不是有看上去那么多汁。
这样想着,入侵花穴的手指动作也大力了几分。
痴缠的软肉在入口处便紧紧咬上了他的手指,亮晶晶的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涌,把男人的指尖浸得湿润粘腻。
修长的手指只进去大半截就被疯狂地抗拒排斥,穴肉收紧的程度像是要将入侵者绞断在其中。
他感觉到抵在他腰后的两只小脚正不安地踢动,又被怀里人儿硬生生压下来,最后只能抵住他腰窝不断蹭着。
男人散下的一头长发被不断撩动,还有几根深紫发丝被夹进女孩儿嫩嫩的趾间,动作间将他头皮扯得一点点刺痛和麻痒,这种感觉不断扩散着,直到现在遍布全身。
小孩儿只是叫,声音也被极力压抑着,但听起来还是带着点儿难受。
他也不说话,把长指抽出来,淫水尽数抹上那颗小红浆果那儿,然后是带点泄愤意味的大力揉捏弹击。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点被这样玩弄着,却像是刚好合了她心意似的,细幼的腰不自觉地浮起,说不清是爽得还是想逃离这种感觉,又被他用一只大手掐着往下摁。
她的呻吟像浸了蜜糖,甜甜的,细细的,灌满了能让任何男人沉醉的毒药。
“师兄,呜、”女孩儿撑着身子的手开始颤抖。
“别喊,”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叹息,青年撩起衣袍,放出了勃起许久的欲望。
“师兄怕忍不住。”
他握住那根和他的美貌不符的狰狞器具,怒涨的冠头湿漉漉的,浸透了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前精。
然后抵着那颗被玩透充血的小阴蒂,一下又一下,恶狠狠地磨蹭起来。
水液粘连又分开,总是拉出透明晶亮的银丝,男人盯着这一幕,手上逐渐失了准头,龟头每次都碰到那两片软软的花瓣,让它们被一次次的冲撞分开,重新露出软绵绵,还在不断流水的小穴口。
他的声音有些哑:“水更多了。”
“要高潮了吗?小师妹。”
很少被触碰的穴口已经有点疼了,但阴蒂传来的快感又完美掩盖住这一丝痛意,被酥麻快感蚕食的脑海中理智沉沉浮浮。她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最后只剩带着哭腔的色情呻吟和忘记吞咽的津液溢出唇外。
像是有点委屈的样子。
欲望上涌,让脑子更加被搅得一塌糊涂;白莲华抽噎着开口:“不要,”
“什么?”终允恭咬牙忍耐。
男人的肉棒顶端已经被红通通的穴嘴儿勉强咽下一半,那里传来的感觉让他有点想做出更粗暴的举动。
“不要这样,”她有点想哭了:“我要师兄。”
人就在这,说什么胡话呢。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高潮。
温热的汁水尽数了浇到敏感的龟头上面。又被结合处剩下的一点点缝隙那里挤成晶莹的水花。
肉棒上青筋搏动的幅度大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年深吸了两口气,把阳具抽出后还不忘再拿它狠狠拍打了两下那颗在空气中挺立的小红豆。
长臂一揽将浑身瘫软还因为他的动作再次抽噎起来的小孩儿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终师兄揉着那两瓣肉肉的小屁股,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不好。
“把腿夹紧点。”
最后在她腿间射了出来。
小姑娘颇具肉感的大腿内侧全是粘腻的精斑,他还听到了白莲华半梦半醒间一句带着委屈的抱怨:“想要元阳......”
“......”终允恭长长吐出一口气。
“算了,都依你罢。”
——总归今天已经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