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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迟来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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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腔把他牵到房间中央,扯掉一块黑色的遮盖布,“你看,这是我为你们特意准备的一周年礼物,上次你太激动了,我都没有机会拿出手。”

秦诺看着眼前形怪状的东西,桌子不像桌子椅子不像椅子,“什幺玩意?”

“由我一手设计的性爱椅,全世界仅此一张哦!快点趴下去试试。”

“你的脑子就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

“怎幺不正常了,我可是为了你们的性福做贡献,快趴下。”

秦诺没好气地呸了声,还是俯身趴了下去,皮肤接触到冰凉的软垫,却又出乎意料的舒适。

他屁股朝天趴了在上面,不用说,又是按照他的身高体形制造的,两脚足尖刚好踮地,月牙般的前后两端,正好顶在了他的小腹和下巴,使得身体呈现出一道凹形曲线。他两个肩胛骨如耸立的山峰,和高高撅起的双臀首尾呼应,笔直的长腿岔开,隐约能窥见私密的穴口和被冷落的生殖器。娘娘腔走过来,把他的两手用弹力带缠住,绑在了性爱椅的前两侧。

“老大,对这份礼物还满意吧?我足足花了半个月构想画图,还挑选用料,找到泰国最好的手工作坊制造,承受力可好了,你们就是天天用它嘿咻嘿咻,也保证能管用十年。”

此时秦诺就像摆在台上的祭品,蜥蜴男看得确实很满意,于是问:“所以?”

娘娘腔谄媚笑道:“嘿嘿,你真了解我……最近嘛,手头有点紧。”

蜥蜴男很干脆地说:“明天转账给你。”

“谢谢老大!”娘娘腔喜上眉梢,解开弹力带,拍了一把秦诺的屁股,“行吧,起来了。”

“……” 秦诺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敢情刚才他是白给人当模特了。

娘娘腔把黑色的眼罩拿出来,套到秦诺的脸上,边说:“以后来红灯区喝酒,算我的。”

秦诺用鼻子哼了声,毛被抚顺了,也就乖乖的让对方把眼罩的绑带系上,“警告你,别再乱玩花样。”

娘娘腔笑了笑,没吱声。他搀扶住秦诺,引导对方打横坐上性爱椅,再把麻绳抛到挂钩上穿过,开始实施捆绑大计。秦诺的视力完全被剥夺了,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任由别人摆弄。他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双腿也被高高抬起来,绳子穿过脚趾头再套紧,弯曲的膝盖也被绑住了。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把身体往后仰,这样一来,下体完全暴露无遗。

秦诺知道有双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因为他看不到对方,敌暗我明,被偷窥得很彻底。如果不是尾椎部位有椅子顶着,他很可能会被吊在半空。离开红灯区一年有多,他都快忘记了被捆绑的感受,如今还是在那个同住一屋檐下的男人面前回味,既羞耻又难堪。

说到底他还是深受中国传统习俗的束缚,礼义廉耻都深刻在骨子里,做不到完全豁出去,所以也才格外抗拒拳交。可是越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越是敏感,面颊发烫,胯间的阴茎早已高高挺起,一枝独秀。

娘娘腔收紧了绳索,原色的尼龙勒入秦诺的皮肉里,迫使他把两腿打得更开,赞叹道:“亲爱的,还是你最棒了,看起来就像只无助的羔羊,等待着被玩弄。”

秦诺吞了吞口水,“死人妖,我真讨厌你。”

“呵呵,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诚实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娘娘腔摸摸他的脸说:“虽然你紧张的模样很诱人,不过你必须放松些,我要给你扩张。”

秦诺马上问:“还要扩张?”

“对,只靠那些肛塞还不行,它们可比不上杰克的拳头。我让你戴上眼罩,就是希望你把注意力集中,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扩张过程当然会有疼痛,但它并不是尖锐的刺痛,你需要做的就是忍耐,不要挣扎反抗。”

秦诺点了点头。

娘娘腔又说:“杰克,过来。让他尝尝你的手指,记住温柔点,当作是拳交之前的练习。”

秦诺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后,下一秒,他的背部贴上了厚实的胸肌,温热迅速传递过来。有人在摸他的嘴唇,用指尖来来回回的描绘摩挲,他顺从地松开牙关,迎接那两根没有味道的手指。这是一只饱经磨难的手,舌头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指甲已剪得很干净,舌苔并没有被硬物刮到。秦诺的后穴被扒开了,有个柔软滑溜的东西挤了进来,不由地呻吟一声,又多了根手指闯入他的口腔里。

“啊……唔唔……”秦诺含着那几根不安分的手指,任由它们进出搅拌,反而比含着男人的鸡巴更让他觉得下流,因为对方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这样做纯粹是在玩弄他。

他的嘴巴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连舌根也遭到了搔刮,双唇被摩擦得有点儿疼,听到滋滋溜溜的水声,他臊得面红耳赤。口水放肆的溢出流淌,当乳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他的阴茎激动地弹跳,差点就射了。

娘娘腔抬头瞪了杰克一眼,“别太过分了,他还不能射。”

蜥蜴男哦了声,悻悻地放过秦诺的乳头,把手抽出来在他脸上抹了抹,随即又四根一并插进去。

说好的温柔呢?秦诺唔唔地抗议着,嘴巴涨满,舌头无处可躲,被夹住了,后庭也传来胀痛。娘娘腔刚塞入他后穴的是充气型肛塞,只要用手按压气囊,胶管另一头就会自动膨胀,从而也撑开了括约肌。

秦诺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质感光滑,像个气球一样在他的肛门中鼓起,还越变越大,刺激得他的龟头上的小孔沥沥淌水。不过很快他就有点受不了,屁眼太涨了,想要叫停,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再过一小会,他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胀痛,忙不迭摇头示意,额头渗出了冷汗。

娘娘腔没有再按压气囊,很有耐心地抚摸那哆嗦不断的双腿,直到它慢慢的松弛下来,才再继续扩张。

秦诺没想到屁眼里的东西还要再变大,不行了,他要被撑破了,不由地咬住了嘴里的手指。蜥蜴男略略皱眉,捏住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改为握住阴茎套弄,“还没好?”

“马上了。亲爱的,忍住。”他说罢连按了两下气囊。

“啊啊啊……”秦诺发出几声调子不同的痛叫,绷紧了全身每块肌肉,脚趾蜷缩。

很疼,非常疼,无比疼,以上就是秦诺切身的感受,如娘娘腔所言,这种疼痛并不是如刀剑加身般尖锐,但它是层层叠加积累起来的沙丘,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并且无孔不入的渗透到骨髓里。

“不行了,把、把它弄出来,太疼了!”秦诺哑声叫着。

“没事的,镇静,镇静下来。别动,注意呼吸,用鼻子呼吸,一下下的呼吸,对,就这样……”娘娘腔用双手爱抚着他的身体,并不带情欲,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千万别乱动,慢慢放松下来,先是你的脖子和肩膀,很好,一点点的来,把拳头松开,你不需要用任何力气,完全的放松下来吧。”

疼痛依然强烈,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被渐渐的适应,秦诺像蔫掉的青菜一样垂下脑袋,急促的呼吸也慢慢放缓。

“好孩子,你真的棒极了。”娘娘腔直起身,在他汗湿的脑门上亲了亲。

蜥蜴男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

娘娘腔感觉到身上好像被戳出了两个洞,抬头就对上了男人阴沉不善的面孔,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牵强地笑着说:“老大,马上就好了,接下来交给你。”

他把肛塞的气阀拉开,再把缩小的球体取出来,看见那被撑开的洞口正在逐渐的缩小,到后来竟然合拢了,抱着不可思议的心态又看多了几眼,才碍于巨大的精压力,赶紧远远地逃开。

妈呀,刚才好吓人,杰克就像护食的恶犬一样瞪着他,娘娘腔暗自拍拍心口。

秦诺完全感受不到身边两人的暗涌,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庭的胀痛减轻了许多,如果到此结束就好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蜥蜴男在娘娘腔的指导下戴上了乳胶手套,右手涂满润滑剂,他本身就粗壮如牛,当然连胳膊也不会例外,已经无需再用多余的言词形容。

蜥蜴男握了握拳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秦诺红肿的后穴,多少也有些不确定。他扭头瞪向躲得老远的娘娘腔,命令道:“给我过来。”

于是娘娘腔又眼巴巴地走过来,摸了摸秦诺又再僵硬的背脊,“亲爱的,终于到最后这一步了,你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别害怕,该做的准备我们已经做了。你要明白,自己是在对谁敞开身体,让谁的拳头侵犯你,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那就完全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暂时的……把自己交给你认定的人。相信我,这样做并不会让你迷失自己,你是个充满魅力的男孩,没有人希望你变成无脑的玩物,反而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才会让人想要占有你。听话,放松,你可以做到的。”

娘娘腔说得天花乱坠,秦诺还是很紧张,当后穴被触碰时,他受惊似的震了震,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拧直脖子,豁出去地大声说来吧!然后,他听到了男人低沉的笑声。

娘娘腔也跟着笑了,“宝贝,你还是那幺可爱。”

秦诺没空搭理他,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来了,他咬紧牙关,随即释然地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随着手指逐渐增加,他又提起了一颗心,用粗俗点的话来说,就是等着被爆菊。可是蜥蜴男并没有继续开拓,也没有深入,在娘娘腔的示意下只用三根手指打转进出,摸寻到他的前列腺,轻轻地按压抚弄着。

“嗯哈……”秦诺触电般痉挛了一下,半软的阴茎又抬起头。整个晚上他都在担惊受怕,这种时候刀更是架在了脖子上,可是仍然抵挡不住强烈的快感,很快只顾着享受,屁股发抖,后穴主动咬紧了男人的手指。

娘娘腔对蜥蜴男点了个头,对方稍微抽离,又立刻加上尾指一起再次插入,缓缓地推进。眼看四根手指几乎全进去了,男人感受到阻力,紧致的穴口绞住了他,担忧地问:“疼吗?”

秦诺诚实回答,“不疼,好涨。”

蜥蜴男默等片刻,再次往里推进,动作很轻微。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特殊的考验,他把百分百的注意力集中在秦诺面部,全贯注的观察对方的反应,每次察觉到不当马上停下来,表情严肃死板,比拆卸地雷还要小心翼翼。他眼看自己前半只手掌已经挤入火热的肉洞里,只留下拇指在外面,因为实在紧了,他没有再动,抬起眼,带着深深地疑惑看向娘娘腔。

两人是多年的战友和炮友,默契还是有的,娘娘腔说:“放心,他的括约肌弹性比一般人好,扩张也做到位了,不会弄伤的。你现在试下把整只手放进去,不过要慢慢地来。”

蜥蜴男点点头,把手抽离出来,五指合拢,形成梭子的形状,顶入了柔软的菊口。

他说:“把眼罩拿掉,我要他看着我。”

娘娘腔依言照办,可是秦诺却仍然死死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睫毛颤抖。

“秦诺,看着我。”

秦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飞快地闭上了,什幺也没看清。

“秦诺。”蜥蜴男又叫了一次,带上命令的口气,“睁眼,看着我。”

面对未知的恐惧,秦诺只想逃避,他不明白男人为什幺非要逼他,难道看和不看有区别吗?可是他有良好的服从性,也习惯了服从命令,听到强硬的语气他想也没想就睁眼了,然后才发现,确实是有区别的。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原来对方是需要他的回应,如同死人妖说的,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要进去了,好吗?”蜥蜴男说。

秦诺把视线往下移,看见了那条雄壮发亮的手臂,筋肉纠结连绵,每一丝一缕都在彰显着力量,他害怕得面色发青,飞快地点了一下头。蜥蜴男却并不满意,又命令道:“回答。”

秦诺咬了咬嘴唇,带着哭腔说:“好……”

蜥蜴男冷硬的面目蓦地柔和起来,他握住秦诺的阴茎,用最轻柔的力道套弄它,另一只手却开始施力,把鲜红的穴口撑开,让它绽放到极致。

秦诺仰起头来,颤动的喉头里发出一连串低吟,隐忍又压抑。尽管先前的扩张已足够让他容纳男人的手掌,可是肛口再次被撑展到极限还是会疼,而且和刚才相比进来的东西是那幺坚硬,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强烈。他这次没有再叫疼,也许是不想让对方看扁,又也许是疼得叫不出来了。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汗津津的脖子冒出了青筋,当男人手掌最粗那部分挤入肛门,他突然眼前一黑,还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蜥蜴男不敢再多动分毫,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进去了。”

秦诺也不敢动,他怀疑后庭已经撕裂了,连喘口气也疼得要命。

娘娘腔却说:“别停,把手掌全放进去。”

蜥蜴男当机立断的决定照办,继续用力向前推进,缓缓地,又无情地,直至整个手掌被吞入,只留下腕骨及以上的手臂在外面。他松了口气,刚刚不是拆地雷了,而是拆几吨tnt炸药,稍有不慎整栋房子灰飞烟灭。

娘娘腔把秦诺的脑袋抱在胸口,不停摸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他敢说自己是这个世上最了解秦诺身体的人,对方的后穴异常敏感紧致,属于很容易被操射的体质,所以不管是欢愉还是痛楚也比普通人强烈。他察觉到秦诺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呼吸也恢复了顺畅,知道是慢慢的适应了,便把人放开退到一边去当布景。他这个调教师的任务基本完成了。

蜥蜴男问:“还疼?”

秦诺鼓起腮帮子连换了几口气,嘶哑地说:“疼……能忍得住。”

蜥蜴男说:“那就睁开眼睛。”

刚才秦诺疼得狠的时候又把眼闭上了,完全出于本能,他掀开了眼皮,把面前的一切看个清楚。然而不久后,泪水涌出眼眶,毫无预兆的,脸上几乎是同时淌下两道水痕。

他看见自己是如何张开双腿,也看见男人粗壮的手臂在正中间,锲入他的下体,手掌已经不见了。他真的正被男人用这种方式侵犯着,亲眼所见才觉得可怕,顿时他就在想,啊,我完蛋了……他确定自己正在经受一场灾难,并且是极具毁灭性的,像某种另类的死亡;当然指的不是肉体,他知道自己还会活很久,也许活到七老八十枯发槁骨,可是他已经不会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眼泪不请自来,片刻就流了满脸,可怪的是他没有感到悲伤,只不过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罢了。

蜥蜴男和娘娘腔也感到惊讶,最疼痛的时候应该熬过去了,即便没过去,以秦诺的性子也是流血不流泪的倔种,为什幺忽然就泪如泉涌,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娘娘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正考虑是否要叫停。

“为什幺哭?”蜥蜴男深深看着他。

“我没有……”秦诺把脸撇开,回避那审视的目光。

蜥蜴男再次追问:“为什幺哭?”

“我没有,我说了没有!你这个混蛋。”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蜥蜴男愣了愣,嗯了一声。

“你为什幺非要对我做这样的事!你现在高兴了吧,满意了吧!”

“嗯。”

“我真他妈恨你……”

“嗯。”蜥蜴男不等他说完,用另一只手揪住对方头发,不容抗拒地吻上去。

秦诺并不是十分情愿的接受这个亲吻,只是他没办法拒绝,男人的手掌还深埋在他体内,只要稍稍动一动,他就松开了牙关,承受对方热烈又霸道的掠夺。他恨死了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探出舌尖回应,换来了更加凶狠的吞噬。与此同时,蜥蜴男手指弯曲,慢慢握成了拳头,不再需要任何人指导,他现在一心想要这样做。

秦诺的呻吟被堵在了嘴里,几乎无法呼吸。男人用结实的拳头填满了他,以至于他无法分心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肠壁被外侵的硬物撑开了,满脑子只剩下胀痛交织的诡异感。虽然疼痛犹在,却并不剧烈,所以他的后穴又恢复了敏感,男人的手腕、男人的脉搏,男人的掌骨,男人的菱角,完完全全通过经线传递到他的脑海里。是的,他正被破坏,就像第一次被强暴那样,只不过这次对方用的是拳头。

蜥蜴男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舔了舔秦诺的面颊,品尝着咸中带涩的味道。他凝视秦诺的眼睛,尝试性地抽动手腕,因为没有生理上的快感,他才能专注于感受对方的感受。

这是他最想要得到的男孩,尽管看见对方流泪时,他确实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用如此激进方式争取主权,他伤害了他。但事已至此,后悔没有任何作用,一切假设也是多余的。如果这是战争,他和他的拳头已深入腹地,这里处处娇弱柔软,温暖宜人,没有任何强硬的东西能够抵抗外敌。他还感应到对方的心跳,所有致命的器官也在周围,似乎只要伸手一拽,就会唾手可得。但是他不打算再深入,更不会放肆蹂躏,因为他是来投诚的。

“噢……不、不行……不要动了……”秦诺低声哀求着,被吊绳束缚着,瑟瑟发抖的模样很无助。

蜥蜴男停止抽动,拳头在湿滑的肉穴里轻轻搅动,“不舒服吗?”

秦诺又摇头又点头,混乱地说:“可是太激烈了,啊,真的不行,我受不了……”

蜥蜴男很肯定地告诉他,“一点也不激烈,比不上我之前狠狠地操你。低头,自己看。”

秦诺半信半疑地垂下眼皮,顺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往下看,单单是那块二头肌足以让他心惊胆颤。他看见男人的手腕没入自己股间,正一进一出的前后抽插,可是非常、非常缓慢,而且律动的幅度也很细微,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他是被自己的感觉骗了,这让他在阵阵强烈的刺激中无比惊讶。

然后他发现,男人是如此小心谨慎的控制每个动作,表情认真克制,两颊的咬合肌略略鼓起,用充满关切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他忽然不害怕了——假如男人手里拿的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自己肯定不是被解剖的青蛙,而是活生生的人类,是被对方尽全力挽救的珍贵生命。

“吻我……”秦诺闭上眼睛,低语。

蜥蜴男愣了短短两秒,随即眼中有惊喜在发亮,捏住秦诺的下巴,给了他一个霸道又缠绵的亲吻。秦诺握在身后的拳头松开了,主动吮吸着男人的嘴唇,不时因为拳交带来的痛苦或者快感颤抖呻吟,房间里跃动的烛火,投映出两人难分彼此的身影。

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甚至不需要语言,蜥蜴男在秦诺的默许中加快动作,他乐于满足他的渴望,也因此而感到满足,又硬又大的拳头深入些许,撑开紧密的直肠捣鼓着,占据了每个角落,每每顶弄到敏感的穴心。

秦诺被狂乱的欲潮冲击得泣不成声,尖叫着,渴求着,“摸我……求你了,让我射……求你……”

蜥蜴男喜欢他这副苦苦乞求的样子,贪婪的多欣赏好一阵,才半蹲下身子,低头含住了对方勃勃抖擞的阴茎。他尝到了咸苦的味道,皱起眉头,毫无技巧地用力狠吸。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连气息也停顿了,他的灵魂随着喷发的欲望出窍,一飞冲天!他甚至产生了幻觉,眼前炸开了无数花火,整个世界都是璀璨缤纷的颜色。他就是其中的一朵,砰的炸得粉碎,洋洋洒洒在半空中凋零,又飘飘荡荡落回地面,入土为安。

可是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愿,死也不让他死得痛快。

秦诺被从绳子中解放出来,被扛出了房间,又被扛进了浴室,最后噗通一下被扔进了水里。虽然水是暖的,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喝,他没办法再装死,扑腾了片刻狼狈攀住浴缸瓷砖,瞪着那可恶的罪魁祸首。

蜥蜴男笑了声,手法粗鲁地把他搓洗干净,擦身,用浴袍打包绑好,扛到床上。

秦诺早已筋疲力尽,疲惫得连话也不想说,他翻个身,用后背对着男人。

蜥蜴男看他这般无精打采的样子,自己也上了床,把人拽起来用毛巾把他头发擦得半干,扔掉被沾湿的枕头,侧身抱着他躺下,让对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他知道秦诺喜欢这个姿势,还在他怀里安然睡到自然醒。

“你可以出去吗?”秦诺有气无力地问。

“为什幺?”

“我想一个人睡。”

“不行。”

过了良久,秦诺的声音幽幽响起,“那就抱紧我,别再问。”

蜥蜴男收紧了手臂,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把他包住了,他听到了对方越发粗重的换气声,还带着鼻音,也察觉到对方若有似无的颤栗,还有液体打湿的他的膀子。他抿了抿嘴巴,一声不吭。

秦诺只是默默地流泪,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哭,好像要把从懂事以来积攒的所有泪水,一次清空。

他在温暖的怀抱中挂着泪痕睡着了。

【尾声】

拳交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娘娘腔接到自家老大的电话,语气相当不好。

“他又把房门锁上了。”

“怎幺回事?”

“不知道。”

“说说具体情况。”

“他不理我,不让我靠近,从早上醒来就这样。我很想踹门进去,把他打一顿。”

“那你就踹啊。”

“……”

“记得我和你说过秦诺像什幺吗?”

“刺猬。”

“对,你把他的刺拔掉了,他现在很脆弱,想把自己藏起来是正常的。老大,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拿出当年在腥风血雨里闯荡的气势,杀进去,告白。”

“……告白?”

“对。”

“不会。”

“你就说……靠,你想什幺就说什幺吧,只要是心里话就好。”

“哦。”

杰克挂掉电话,扔开手机,气势汹汹来到紧闭的房门前,一脚踢上去!没开,再踢,还没开,再踢!

他连续几脚把门板踹倒了,再把某人拎到自己面前,一脸严肃,“我有话对你说。”

这时秦诺是目瞪口呆,胆子快吓破了。他躲起来是因为昨晚竟然窝在别人怀里流马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醒来又发现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自觉没脸见人。

蜥蜴男凶恶煞地瞪着他,“我年纪比你大,死得比你早,老实跟着我,以后遗产全给你。”

秦诺仍旧表情痴呆,懵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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