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些事情的真相。就像连玉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初被豢养的自己对于连翘而言是怎样一种令人厌恶与惧怕的存在。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一身华服的连翘端坐在餐桌旁,看着餐桌上的精美食物以及餐桌旁空空的椅子,只觉得格外的讽刺,紫色眼眸之中全是愤怒与说不清的惶恐,绝美的脸上一片的扭曲,美好的手指狠狠的捏着手中的银叉,曾经被严云夸赞过的美妙歌喉带着颤抖的开口:“他们去哪了?”
“回夫人的话,老爷他们去,去南馆了。”管家小声的回答道。
“南馆!南馆!南馆!今天去,明天去,他们为什幺不干脆住在哪里?”连翘发狠的说到,紫色的眼眸之中全是恨意与阴鹜,美好的手更是发狠的拽着精美的桌布往下拉,看着佳肴和盘碟都碎成一地后才冷声说到:“备车,去南馆。”她已经忍不了了,她决定亲自去一趟,杀了那个阴魂不散的连玉。
路上,连翘给那些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们发了一条短信,说她不舒服,让他们赶紧回去。
南馆内,严云看着连翘发过来的消息皱了皱眉后,大步走进门扉紧闭的卧室,扑鼻的精液味道让严云忍不住的皱眉,碧绿色的眼眸之中全是厌恶以及那些几乎藏不住的好,他不明白为什幺公孙楚歌他们会对里面那个怪物的身体那幺的迷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愿意牺牲时间来坐在外面厅里面几个人的活春宫?
“翘儿,说她不舒服,要我们回去。”严云冷声说到,碧绿色的眼眸夹杂着厌恶的看向床铺上被摆成淫荡姿势的连玉,发现对方并未看向自己后,心里面是说不出的羞恼,于是大步走向床铺,伸手勾起连玉的下巴,看着那一双黯淡无光但是充斥着靡艳的眼眸嗤笑说到:“不过是脏透了的玻璃珠子。”
“那你就别碰。”公孙楚歌冷声说到,打开严云的手,蛮横的捏开连玉肿胀的嘴唇,放入他狰狞的欲望。连玉身上邰明哲和蓝狂声依旧在不断的耕耘,每一下的撞击都换回最为甜美的回报,未曾长大过的娇软身体舒服飞不可思议,让他们根本停不下来。
连玉就像是一个会呼吸的充气娃娃一般在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全是斑驳的欲望痕迹,一双黑色的眼眸暗淡无光泽,偏长的黑色发丝微微遮住脸侧粘着肿胀的红唇带出别样的艳丽,连玉早就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的不过是一副肮脏的驱壳罢了,连玉宛如一具艳尸,带着荼蘼的香气诱惑着他人。
严云看着连玉,碧绿色的眼眸之中带着被诱惑的恼怒与渴望,他也想要上一把连玉,反正不过是个帮助柔弱的连翘解决欲望的工具罢了,他凭什幺用不得?严云如此想到,顶替了泄身的蓝狂声,就着那个流满精液的穴口尽情的发泄他蓬勃的欲望,像是吸毒的瘾君子一样根本的停不下来,严云他终于明白了公孙楚歌他们的心态,明明是那幺的厌恶这个和翘儿长得相似的怪物,但却又根本控制不住的想要死在这个人的身上,太舒服了!严云发出享足的喘息,这一刻连翘离他很远。
南馆外,连翘看着一动不动的汽车,笑的癫狂,小包中的银白手枪根本待不住的被她握在手中。连翘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或许久到她的头发都快白了,她才看见南馆开出了几人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