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之上,她的发丝凌乱,几根夹杂着汗珠贴在脸上,更显风情。
男人在她身后克制着自己发疯的想法,偶尔忘情的轻吟都在勾引着她送上自己。
或许真的是昨晚没有尽兴,一下午谭笑连床都没有摸到过。
他尽找一些高难度的地方和她交合,到最后她已经累到没力气高潮,却被他按在沙发上性器戳到宫颈口不断刺激着,强迫她在极致中又一次高潮。
累,累到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谭笑醒来时天都还没亮,他们从昨天做完睡到现在——凌晨四点。
“顾妄,我饿了。”她抬腿踢了踢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抱着她睡得正香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搂着她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
“嗯?”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睛还是没睁开。
谭笑故意在他怀里扭了扭,恶作剧般伸手向下抓着他半软的性器。
被抓住软肋的男人立马睁了眼,未睡醒的嗓音带着些沙哑:“闹什么?”
“饿了,想喝皮蛋粥。”
累了这么久只想吃点清淡的人点起了餐,半点也不客气。
带着几分起床气,顾妄压着她在床上欺负了一番才清气爽地起身。
他半裸着身体,后背上满是一道一道的抓痕,看上去有些可怖。
顾妄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痞笑着朝她挑眉:“幸好是后背,不然不能见人了。”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噎的谭笑无话可说。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爽,胡天胡地过了两天之后某人才想起来她家那个乖儿子还在她二哥手里面。
当初吴升提说是让顾妄去接兔子,可现在他俩和好了谁去不是接。
知会了正在思考晚上做什么菜的家庭煮夫一声谭笑拎着小包就走出了门。
想都不用想,黄金周的她二哥必定在梵酩快乐。
“好了?”
衬衫上方的两粒扣子大开的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烟捻灭。
谭笑也不客气,坐下先让旁边陪着她二哥的女人倒了杯水。
那人有些不情愿,却在吴升提冷冷的眼中听话地将水斟满。
“好了,我家小灰灰呢?哥你没虐待它吧?”
“嘁,”男人晃着酒杯,“我是那种没爱心的人吗?搁楼上办公室里,伺候的好着呢。”
也许是绝育过后的小灰灰太过心宽体胖,谭笑看见它的时候它整整胖了一圈。
只是看见她和二哥一起进去,小灰灰就直奔她而来,黏在她的裤脚旁撒娇,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嘿我说这兔子,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还给它铲屎,它还给我告黑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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