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梨难得的心软了软,想的却是怎样把这男孩儿拽到床上去玩儿。
齐监默默的把越辞海这个名字加进了下批执行的单子里。
后面赶来的舒苹,捏了把自己的大腿,才让自己从这个小弟弟旖旎的美色中缓过来。
心里又羡慕又怕。
艹!这男孩儿看着秀秀气气的,未免也太带劲儿了吧!
吕梨抱住齐监,凑到他面前轻声说:“阿监,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把事情解决了。你在外面等等我好吗?”
齐监眼睛亮了亮,桃花眼里满布风情,他警告的睨了眼辞海,才松开她:“我在外面等你。”
吕梨笑容温婉:“嗯。”
齐监出门,刚好撞见了靠在墙边,还被护士搀扶着偷看的舒苹。
见他看她,舒苹往旁边挪了挪:“挤挤?”
齐监好笑,不愧是吕梨的好友,行为和她很像。
摇了摇头,他走去旁边走廊的座椅上坐下,从衣兜里摸出火机盒,漫不经心地在指间把玩。
他不看,只是怕自己看见那些让他抑制不住情绪的场面。
他不想在她面前再发一次疯了。
吕梨越过一地的玻璃碎片,来到辞海面前,蹲下身,伸出手指摸上他蜿蜒到下巴的血迹:“怎么这么惨?”
指尖沾上他粘腻的血,她把并起的两指停在他唇边,眼里含了冷意:“舔。”
辞海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他爱她的触碰,见她冷声吩咐,他一双眼依恋的看她,凑近,轻启红唇,伸出舌头,缓慢又病弱地去舔舐掉她指尖的血迹。
从鼻腔发出弱气的低哼:“嗯……”
那声音跟羽毛挠似得,让人心里发痒,吕梨眯起眼:“闭嘴。”
他乖巧的不再发出声音,两只手撑在地面,濡湿她的指尖,缓慢包裹……
吕梨也没想到辞海会成这样,她记得原文,如今的辞海应该已经是越家最有希望的下任掌权者了。
“你没回越家?”她问。
他缓缓摇了摇头,哭过的眼角泛红,一副被人狠狠凌辱过的样子。
吕梨另一只手从他仰起提出的喉结缓慢往下划,划过漂亮的锁骨、胸膛、小腹……
“呜……”他吐出她的手指,侧头低低的喘息着。
钻进他的病服,在他软绵但可观的炽热上绕圈滑动,感受着它逐渐苏醒,挺立。
吕梨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乖孩子,回越家去。”
握住他已经全然苏醒的肉茎,她顺手上下套弄了一下。
他艰难的挺动着腰配合她,脸上那似痛似愉的色,诱人至极。
门外的舒苹看得脸红,不时还拿眼去瞟一眼静静等待的齐监。
“姐姐……”他低吟着,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悦耳。
耳边喘息不断,吕梨又道:“回越家,越家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她看着他,眼里尽是惑人堕落的媚意,“包括我。”
辞海撑在地上的手一瞬收紧,他低低的喘息应她:“好……”
嘴角荡开笑容,吕梨抽回手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吻:“好孩子。”
说完,她就站起身,扫了眼床柜上的一张名片后,径直出了门。
身后,辞海望着她的背影,眼眸深邃,嘴角的笑又冷又依恋。
他失力地靠在床栏边,下身狼狈的挺立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
望向阳光明媚的窗外,他眼里较往日多了一份细碎的光芒。
低声喃喃:“吕梨……姐姐……”
其实她一进医院他就在窗前看见了,他清楚她不是来看他的……
可他依旧能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她是特地过来看他的。
这世上除了她,他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她要他回越家,他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