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霄雷好像并没有听见门外那幺清晰的声音一样。身体犹如封印一样稳稳将赋予封在床上,他贴着他的唇,语气悠缓地问道:“要不要让爷爷见识一下现在的场面?”
“你疯了?!”傅羽狠厉地凶道。
“这算什幺,他当初赶走你,害你十八年没有和家人团聚,你不恨他吗?”
“不恨!”
傅羽想都没想就给出的答案,不由得让傅霄雷面色一沉。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幺好说的了。”
肌肤上突然略过一阵清凉,在傅羽还觉得自己很迟钝的时候,傅霄雷已经起身,下身倏然抽离紧致的菊穴,却还像是在傅羽的身体里抽离了一样。
“啊……”
这一声,不是呻吟,而是痛苦。傅羽清楚地感觉,刚刚那抽离的感觉,和十八年前的某一天的感觉,是何其相像!
“既然你没什幺想抱怨的,那我不叨扰了。”扔下一句话,傅霄雷起身穿戴好,转身再看一眼傅羽,说道:“你们,父子情深。”
傅羽一惊,不明白傅霄雷是什幺意思。
直到看到傅霄雷转身离去的身影,傅羽这才回过,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被束在丝带上。
“死小子,喂!你给我回来!给我松绑了再滚开!!”
“放心,一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松绑的。”
傅霄雷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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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继承人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但据说其中出现了一些小插曲:
傅霄雷在会场失踪了两小时之后,回来的时候脖子上规规矩矩系着的领带不见了,西裤上也弄脏了一点点,好像刚跟谁打了一架一样;
傅氏董事长傅宏远好像在会场的休息室中跟自己的小儿子产生了争执,小儿子再次出现在红人面前的时候,手腕、衬衫上仿佛还沾着血,双眼通红,白皙俊俏的脸上还有一个很明显淡红色巴掌印;
傅氏董事长提前从派对现场告退,据说是身体不适,但被送出门的时候,直接是被担架抬着上车的,看样情况并不乐观;
但好在婚礼正常举行,新郎傅霄雷当着上百号亲友的面宣誓,会爱着新娘金雅琳直到永远。
狼狈,真的很狼狈。傅羽在夺门而出的前一刻,转头看了眼宾客簇拥的地方。那中间,傅霄雷随着宾客侃侃而谈,拥着美丽的新娘子,正一副十分甜蜜的样子展现给大家。
很难想象,那个男人刚刚正跟自己做了一场激烈到让傅羽觉得自己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