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用了读心术。
梁道卿离她最近,她最先读到的,是他的念头。
“……车到街道上了,风吹到我身上,小姐没有关窗……小姐爽不爽?女人有多爽?现在就有冰糖葫芦卖了吗?去年我在琼花州吃的冰糖葫芦好难吃,为什么会有那么难吃的东西,糖人也好难吃……小姐好香啊……我闻到了烧饼的味道……”
乱七八糟的。
“专心点。”程锦年打了一下梁道卿的头,“不要东想西想,唔……”
她吐出了一声呻吟,后脑勺顶着车壁,唇瓣张开,缓缓喘气。
“……小姐和男宠在车里干什么?”
车夫的心声响在程锦年脑海中。
“小姐真骚啊!大街上有那么多人,小姐也有胆量跟小白脸在车上乱搞……小白脸肯定肏进了小姐的骚屄里,哦……我也硬了,哈哈哈,小姐被我肏得浪叫……”
什么鬼。
快感在体内累积,程锦年抿着唇,绷紧了大腿,分心剥夺车夫的智,将他变成没有任何想法的活傀儡。
嘚嘚,马儿们向前走。
咕噜噜,马车前行。
车外行人的念头繁杂繁多,不乏透过窗户看见程锦年的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一定是妓,我要肏……”
活傀儡多了一个。
“好想爬到马车上强奸她……”
活傀儡又多了一个。
“真恶心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丑事,她怎么不去死!”
程锦年咯咯笑,让这个人做了活傀儡。
“我这辈子还没有上过女人,车里的女人多少钱上一次……”
“哈哈哈!”
程锦年笑得身体颤动,无情地打散他的智。
一边杀人一边爽,她松开了裙摆,捧着梁道卿的头,手指抚过他俊俏的脸庞。
他的舌尖撞着她的蜜豆,程锦年扬起下颌,喘息一声声。
“贱货!水性杨花的女人都该死掉!在奸她的时候杀了她,嘿嘿……我的屌又大又长,她会馋死我的……”
听到男行人的想法,程锦年懒洋洋地给了他一个眼。
“嗤——”
意淫她的男行人被她种下念头,他撕了他的衣裳,露出丑陋短小的下身。
咦,这么小?
程锦年的小尾指都比他的屌粗长。
别的行人惊愕地望着男行人。
男行人抓住了屌和蛋,毫不留情地撕扯。
裂帛之声响起,他撕下了他的生殖器,伤口迅速变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了云霄。
车里,程锦年畅游于极乐,爽翻了。
梁道卿的伺候让她的身体愉悦,操纵男行人扯屌让她的心灵愉悦,从前的每次欢愉都没有这次爽。
好兴奋!
她的脚趾在鞋袜中蜷缩,指尖抓破梁道卿的脸,指甲缝里染了他的血,眼迷离。
被她给予的轻微疼痛不曾影响梁道卿的欲念,反而让他得意,他大口含着她的花唇,吮吸她流淌的春水,又亲又舔。
外面的哀嚎他不想听,反正天塌了有她在,他只需用心地讨她喜欢。
“舔干净。”程锦年挠了挠他脸上的细小伤口。
伤口凹了下去,皮肤不平整,她又挠了两下,仿佛这样做能把皮肤弄平整。
皮肤没有变平整。
程锦年使用了通,治愈皮肤上的伤口。
指腹摸到光滑平整无瑕疵的皮肤,她心里舒服了。
车内有毛巾和洁净的清水,梁道卿为程锦年做了清洁,顺便将她指甲缝里干涸的血洗干净。
活傀儡车夫在他做完该做之事后,将车停在刘璃家门口。
抱着小枕头的程锦年暂时不想下车,歪在椅子上,让梁道卿给她剪双手的指甲。
剪完了一只手的指甲,梁道卿换另一只手,轻声说:“小姐。”
程锦年看着他。
梁道卿与她对视了一眼,低头剪指甲:“乱伦有可能怀上不该怀的孩子。我见过那种乱伦所生的孩子,那不是正常孩子,它有两个头。”
“所以?”程锦年没有被吓到。
“伦理有其存在的必要性。”梁道卿说出结论。
程锦年吃吃地笑,
这让梁道卿感到不解。
他听到她越来越冷的笑:“你跟了我半年了,梁道卿。你没吃蓇蓉草,我也没吃,可是我允许你爬上我的床,我没有因此怀孕。”
换言之,程锦年将程延之拖上床,她也不会怀孕。
既然女方不会怀孕,伦理有存在的必要?
“我懂了,小姐。”梁道卿恍然大悟,羞愧地掩面,“对不起,我又用屌来思考问题了。”
“怎么?”程锦年打开点心盒子,吃了一块甜而不腻的绿豆糕。
梁道卿亲了一下她的手指,说:“女人不想怀孕就不会怀。”隔着衣裙碰触她的蜜豆,“我舔小姐的这里,小姐也能愉悦。”
他的手指向下,落在她的花穴穴口,轻轻地按了按:“这里没有那里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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