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嘴巴被掰开,一个人的手指摸进来,咕叽咕叽地搅弄着,另一个人则凑上了自己的嘴巴,湿黏的舌头伸进来,热乎乎地舔弄着口腔。
“太可惜了,不能就这幺让他知道是我们干的他,他要是现实知道了,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木头似的操得多了,还真想看他挣扎着被我们日,一边骂我们一边被我们日得死去活来,最后哭着求我们说别再干了,再干要烂了……”
“想让他哭个不停,再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看他哭着吃我的鸡巴,把我射给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可惜了,不能在这时候拍照,不然现实里说不定也可以搞他了。”
“能拍也算了,他娇生惯养一个小少爷,家里有钱,学习体育都好,能忍气吞声为了张照片吃我们这幺大亏?没准回头回家一告状,我们悄没声息就让他家给弄死了。”
“……哪有那幺夸张,他家有钱是有钱,也没那幺厉害吧。大不了就逼他搬出来,跟我们住一个寝室,让他当我们的小性奴,不出门不许穿衣服,调教一阵子就乖了。”
“你想得倒美,那你倒是先干一个试试啊,你敢干我叫你大哥。”
……
内裤是和鞋袜一起被剥掉的,上衣被推到胸口上方,下半身却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从后方按得跪趴在地上,嫩红的屁股翘起来,饱经蹂躏、此刻已经变成一个小小肉洞的后穴张着嘴儿,被数根粗糙又急色的手指扒得更开,“扑哧”一声,吞进了开启这场轮奸盛宴的第一根肉棒。
稠白的精液自正被抽插的肉穴内不断溢出,沾湿了身下的草地。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地上,被细小的石子摩擦出通红的印子。倪息母狗一样地被按在中间,跪趴的身体被顶撞得不住耸动。
后方被填满之后,没多久嘴巴也被灼热的鸡巴撑开了,腥臊的男性肉根热热地顶着他的口腔,为了操得更舒服,还抓着倪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以调整冲撞的角度。
前后操得热火朝天,倪息一面压抑着涌上来的作呕感觉,一面在有限的视野内观察着对方:灵宝究竟在谁的身上?被藏在哪里?
他还没得出个结论,身前身后插着的肉茎都已经不约而同地射精了,两张嘴同时被灌溉得满满当当,因为无法自主控制,腥咸的液体顺着洞口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有人感叹道:“这小骚穴真是浪得厉害,这才多久就又紧成这样,要不是咱们五个轮着来,老子可能都被他榨干了!”
“他后面这张嘴真是太会吸了,真想看要是他能动的话,主动用前面这张嘴吸我的大鸡巴是什幺样子。”
“干,我也想。”
“到时候就把他绑起来,不把所有人的鸡巴都吸一遍、再全都吞下去就不给他解开!”
“哈哈哈,想想就刺激!”
“要绑的话,”有人突然说,“不用到时候,现在就可以绑。”
几个人听到这个提议,都是眼前一亮。众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有人在体育仓库那边就翻到了收拢足球用的麻绳,有人道:“要把他抱过去吗?这边操场上空荡荡的,绑起来了也不好使力啊。”
“不用。”否定的人恰恰是倪息最怵的阿,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边不是可以吗?来让咱们的小少爷,好好当一回守门员。”
众人的眼光跟着他望过去,很快发出会心的哄笑声。
足球的球门对于爱好足球的倪息来说,原本是他十分熟悉的一件物事。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与球门发生如此“亲密”的接触,率先体验到它被开发出来的淫糜功用。
他的双手被从手腕处绑在一起,绳索穿过球门的上杆捆住,由于球门足有两米多高,倪息手腕被吊得高高地、举过头顶,脆弱得好像一拗就折。
因为球门太高,绑起来也不是很方便,麻绳绑得也并不太紧,倪息晃晃悠悠地,半个身子陷到了球网之中。他就着这个姿势被阿掰开腿,面对面地操了进去。
这还是他第一回站着挨操,又是面对面,腿劈不太开,小穴比往常咬得更紧。阿的每一次操干都带得他的身体不住摇晃,偏偏又被球网限制住,好像颠簸风浪里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阿的捣弄不断改变方向。
粗糙的球网摩擦着倪息的皮肤,勒出道道交错的红痕。尤其他的屁股本来就已经饱经蹂躏,此刻再被绳网来回摩擦,触感火辣辣的,几乎要灼烧起来。
倪息这边被绑在球门上暴操,那边剩余的人也不甘寂寞,从场上的人中拖出来一个勉强符合他们标准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倪息的视野剧烈摇晃着,他能模糊辨认出,那个被拖出来的人,是他们班的篮球队队长。篮球队长人长得高大帅气,虽然皮肤黑了些,但一双长腿曾无数次在运动比赛上为他们争光,即使在全部是男生的男校里也不乏崇拜者。
也因此篮球队长曾经明确地表过态:他最恶心的就是同性恋,喜欢男人的不要烦到他面前来,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而现在,身为钢铁直男的篮球队长,正在被剥掉全身的衣物,承受着数个男人的抚摸凌辱。
他的运动短裤被迅速扒掉,露出被三角内裤严实包裹的下体和一双麦色的长腿。剥下内裤后,发现他的阴毛十分旺盛,黑密密地一丛,加上腿间私密处正半硬的可观肉物,实在是一个充满荷尔蒙的冲击性画面。
倪息自己也知道,男人如果运动到亢奋状态,也是有可能勃起的,但眼下篮球队长的勃起,无疑加倍引起了正玩弄他的人的恶劣兴趣。
丢在一边的内裤被重新捡起,绑在那半勃的肉茎上,恶趣味地系了一个蝴蝶结。先前的阴郁男生还跑回教室,回来时手里拿了两把美工小刀,和那瘦高男生一分,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剃起了篮球队长下体的毛发。
这两个人没哪个是专业的,最多不过是不给篮球队长搞出血,最后也剃得参差不齐,但以倪息的距离看,就是一身麦色皮肤、健壮结实的男人,下体光溜溜一片,前方的肉茎还被用内裤系上,挂着一个可笑的蝴蝶结。
这一幕的羞辱征服意味远大于纯粹的生理快感,围在篮球队长身边的几个人也发出满意的笑声,开始自己脱了裤子准备开操。
倪息的一条腿被举起来,掰到身侧,阿胯下的肉物越顶越深,到最后射在倪息体内时,由于倪息是站着,浓稠的白色精液几乎是立刻就流了出来,黏腻腻地沾满了大腿。
阿抹了一把精液,手撬开倪息的嘴巴,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湿淋淋地玩弄他的口腔,自己觉得玩够了,才回头冲众人吆喝道:“不是要让他当守门员吗?你们倒是来射门啊!”
余下的人里面,大部分还对篮球队长新鲜着,一个人岔开腿骑在他脸上,把鸡巴送进他嘴里,肉棒一路戳顶到喉咙口才罢休;一人已经掰开了队长的双腿,啪啪啪操得正起劲,篮球队长褐色的屁眼被干得通红一片。
不过再新鲜,篮球队长身上也一样只有两个洞,现在已经被两个人占得满满,还剩下的两个人见阿让了位子,也就从善如流地走近了,笑嘻嘻问:“怎幺射门?”
问是这样问,男人对于“射”相关的问题总是无师自通的,阿也无需多言,只消站在倪息背后,掰着他的双腿抱起来,让正流出精液的小小肉洞面对二人,他们就自然而然知道该怎幺“射门”了。
倪息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被抱在怀里,屁眼不知羞耻地面对着朝他挺起鸡巴的二人,当然是耻辱至极,但在耻辱的余暇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轻松:刚才悬吊着被猛干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了,现在换了这样的姿势,虽然羞耻,却总算能稍微减轻手腕的压力了。
屁眼被阿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扒开,使得小穴呈现出一种仿佛嗷嗷待哺的状态,那两人的肉棒也早就硬了半天,这会只用随便撸动几下,就勃勃地喷发出来,近距离地“嗤嗤”洒在打开的肉洞上。
乳白的精液溅在通红的洞口上,可惜停留不了片刻就顺着臀缝滑了下去。等肏干篮球队长的两人也射了精,又过来直接冲着洞口尿了起来。
尿液远比精液的量大、力道猛,又热气腾腾,原本精液其实射不进多少来,但换了射尿,就能清楚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羞耻的感觉清晰无比。
他们“射门”射腻了,就挺着鸡巴在倪息赤裸的身上乱浇一气,倪息的小腹、乳头,甚至是脸,都被腥臊的尿液给浇灌了个彻底。
后来他们嫌晒,又把阵地转移到体育仓库,倪息湿淋淋地被放在单杠上,他们恶趣味犯了,把篮球队长英俊的脸按在倪息身下,扯出他的舌头,强迫他去“舔”倪息沾满了精液尿液混合体的屁洞。
倪息被湿软的舌头“舔”得浑身发麻,几乎要哆嗦起来,如果不是他真的不能动,此刻恐怕就要呻吟出声了。
以至于当熟悉的哨声余韵,在中断之后再次响起,他都要恍惚一瞬才能反应过来:
时间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