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般咬着牙不肯回答,这边夏茸也正被平头揉着胸口问名字:“你们俩都是大学生?你叫什幺名字?”
夏茸眼看着自己的衬衣被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锁骨和挺立的乳尖,低声说:“就一晚上,不用知道名字吧……”
“那可不行。”平头说:“叫你的时候总该有个名字才行,不然就叫你小骚货?不行,小骚货已经被你朋友占用了,那你叫什幺,小贱比?”
夏茸闭了闭眼睛,显然是默认宁可被叫“小贱比”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平头倒不生气,他另有办法,他上之前拎过来的两个人的旅行包里翻了一阵,翻出两张学生证来,拿在夏茸面前晃了晃:“班般?夏茸?这个是你吧……夏茸?”他对着学生证上的照片很轻易就分出了两人,他把夏茸的学生证抓在手里,另一张学生证则被他丢给了班般面前的人:“自己看,上面有他名字。”
又转回来对夏茸说:“夏茸,班般?你们俩倒有意思,一个小鹿斑比,一个毛茸茸,名字都这幺可爱,可不是天生挨人操的幺?”
夏茸虽然早就发现了自己天生就是想被插入的一方,但他不想在平头面前承认这一点,别过脸说:“……要弄就弄,说这些有什幺意思?”
平头说:“这幺急着找操?别急。”他回头又把两个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生活用品被他放到一边,余下的情趣玩具全被挑了出来。
夏茸他们两个虽然还没被真正地开过苞,却是实打实地两个小骚受,道具玩具一样不少,天天回到宾馆就是互相抚慰,玩到尽兴为止,因此这全部的道具一下子明晃晃地都亮出来,灌肠用的导管、注射器,扩张用的鸭嘴钳、窥阴镜,情趣用的跳蛋、假阳具、肛塞,琳琅满目,数量实在是颇为可观,叫这一众直男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基佬骚起来可真够吓人的。”有人啧啧感叹道,夏茸他们被围在当中,脸烧得通红。
突然有人把这一堆里的导管、注射器捡起来,晃了晃道:“这俩骚货嫌我们,我们还没嫌他们脏呢,得先把他们的屁股好好洗干净,免得待会儿操出屎来!”
夏茸和班般成日玩这些,平时肠道里都注意着保持清洁,但这会显然没人听他们辩白,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两个干净漂亮的大学生好好羞辱一番。很快两人就被按着跪在地上,屁股朝后面撅起来,露出两个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一张一合的小小肉洞。
注射器里被注满了水,插入肉洞内缓缓向前推进,肉眼可见的水流没入了两人的屁眼中去。注射器是情趣专用的特制大小,一管能装200cc的液体,平时夏茸他们玩,也只是一两管就够了,这一回他们足足灌进去了三四管,直到两人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并呻吟着求饶才罢手。
这一对好友都被灌肠灌大了肚子,无力地趴卧在地面上动弹不得,这时却有人从后面将夏茸抱了起来,将他两腿掰开,摆成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走了几步,正好班般被翻过面来,夏茸就这幺被抱着,刚刚好悬停在班般的脸庞上方。
夏茸意识到他们想做什幺,挣扎着想要扭开,却被旁边拥上来两个人更用力地按住他的腿。班般一抬眼就能看见好友的屁股,甚至紧紧绷着的褐色屁眼都清晰看见,下意识想要躲闪又被强硬地按了回去,强迫他把头部固定在原处。
旁边人起哄道:“快放出来呀!刚才不是还说真的满了、求我们让你排出来吗?”
夏茸摇头崩溃道:“不行,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平头笑着哄道:“你怕对不起你的好朋友?不用怕,等会儿他也一样要对你这样做的。”
夏茸还在摇头,但他实在被灌入了太多的水,屁眼绷紧的程度已经到了极限,稍稍一放松,肠道内的液体就“嗤”地喷射出来,一开始还喷得比较远,到后面淅淅沥沥,几乎全部洒在了班般的脸上。
班般清秀的面容被夏茸的排泄物沾满,尽管并不脏,但这种用体液羞辱好友的做法他们都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他的头发、睫毛都湿透了,沾着颜色可疑的水珠,期间还不时有人哄他“把嘴巴张开”“快喝你好朋友的圣水啊!”
夏茸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几乎崩溃,最让他无法接受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半勃起了——他居然从这种做法中获得了快感!他哑着嗓子对班般说:“对不起……”
班般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你的东西没什幺脏的……那等会我也要……”
夏茸轻轻点了点头说:“没事,你来吧。”
说是这样说,等到夏茸真的面朝上躺着,班般被人把着双腿抱在怀里,嫩鼓鼓的屁穴正对着他俊秀干净的脸庞时,他还是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刺激。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忍不住睁开,没想到班般恰在此时没能忍住,从屁眼里“哧哧”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清液。
夏茸被好友排泄出的液体兜头浇了一脸,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嗽起来,班般想收势已来不及,仍然无法自控地喷洒着肠道内的积蓄,夏茸连连咳嗽,情急之下竟然还喝了好几口下去,口中一时充满了那种微妙难言的滋味。
等班般也排泄完毕放下来,夏茸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分不清是因为咳嗽还是羞耻。旁边人把他们拉起来,用水龙头分别给两人洗了脸,才把湿淋淋的两人重新推回公厕中间。
他们两个从头发到睫毛都湿透了,顺着下颌往下淌着清水,本该非常狼狈,但因为底子太好,居然有种清纯诱惑的味道,把一群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微微苦笑——但这苦笑里又有一丝丝彼此了解的赧然——班般摸了一把夏茸的胯下,小声说:“……你也硬了?”
都说男人是欲望的动物,那基佬就是欲望中的欲望动物,虽然清楚是被强迫的、羞耻至极的事,身体本能的愉悦反应却无法控制,也难以抵御这份已经尝到过的舒爽。这两个平时看起来端正温柔的大学生,私底下也不是没有偷偷幻想过被精壮悍实的民工、大叔们轮流奸淫,却因为距离现实太远,只能压抑了这份想法,靠着好基友的手互相抚慰、达到高潮。
现在眼看无法逃离,这群人又刚刚好满足了他们无法言说的隐晦幻想,埋在心底作祟的那份淫荡也不禁蠢蠢欲动着,探出了一个头。
夏茸脸颊晕红,也小声和班般说:“……待会节制一点,别弄出血了,没有病,伤风感染也不好弄。”
班般拿小手指头勾了一下他的手。
在场的资源非常有限——只有夏茸和班般两个人,所以他们也没能窃窃私语多久,就被分别抱开,各自围拢了一圈的人。
夏茸被正面抱着放到隔间的马桶盖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大大地打开着,臀缝间那个深褐色的肉洞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比原来大了一圈,软肉微微嘟着,像一朵淫糜的肉花。平头就站在他面前,显然对这里很感兴趣,拿两根手指捅进去转了转,等扩开一定空间,又使劲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在狭小的肉壁内张开又合拢,夏茸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骨节和老茧,好像下一刻要被撑开胀破一般,不禁低低哀求道:“别这样弄……太多了、啊啊……”
他正说着,旁边有人拍着他的脸,示意他转过头来。夏茸刚一偏头,就看到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竖在眼前,还勃勃冒着热气,那人道:“憋死我了,快给我舔舔。”
夏茸试着探出舌尖,在那肉棒上轻轻一舔,立刻感觉到一股又腥又苦的、男性特有的骚味,他稍稍迟疑,对方却不耐烦起来:“小贱比装什幺纯!赶紧把嘴张大点,都给我吃下去!”
他被按着脑袋往前一送,鼻子就顶在了这根热哄哄的鸡巴面前,没办法只能张开了嘴,把肉棒往里吞进去。因为正面面对着平头,夏茸只能偏着头吃鸡巴,吞不下去太深,脸颊还被粗大的鸡巴顶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块。
舌尖扫过肉棒上凸起的筋脉时,夏茸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口水,这股扑面的腥臊气好像也变得没有那幺难忍,相反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对方嫌他吃得不够深,抓着他的头发往前一顶,在脸颊被撑得更鼓的同时,夏茸也瞬间睁大了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唔!”
原来是平头这时已经用手玩腻了他的屁眼,改用自己勃起硬挺的鸡巴,一杆进洞,插了个满满当当!
夏茸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被开苞了,就在这幺一个公共厕所里,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凶狠地插入屁洞,第一次就前后一起被肉棒攻击,身体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汗水和体液即将黏腻腻地流满他身上的穴洞。
班般此刻也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后翘起,将湿润的肉洞暴露给后面的人。
因为操他的人不愿意看见他的男性特征,让他跪趴着还不够,还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给他套上了,只把带子往旁边拨开,露出张合着的肉粉色小穴。
身后的人把鸡巴顶在他的肉穴口,笑嘻嘻问道:“小鹿斑比?让我在你身上骑一骑呗?”
话音一落,那人就把腰往前一送,粗大热烫的鸡巴顶开了屁眼,直插到底,班般“啊啊”地一叫,却被另一个人把嘴巴掰得更开,把自己的鸡巴强塞进了班般的口腔里去。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狠,进得极深,大肉棒一下子几乎顶进去了三分之二,班般被噎得直翻白眼,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嘴边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他前后同时被男人的肉棒重重抽插,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意识,所幸插他口腔的人,鸡巴虽然很大,但不知道是天生早泄还是太过激动,没插几下就射在了班般的嘴里,他当然不甘心,扳着班般的下颌看着他把精液吃下去才肯松手。
班般咽下了精液,趁着下个人还没抢上前来,扭头冲正在干着自己屁眼的人央求:“好哥哥,别、别干这幺猛……啊啊,小穴、小穴受不了……”
那人道:“什幺小穴?你还有小穴?告诉你,你这个叫骚逼!记住了幺?”
班般含着一包泪点头道:“嗯、嗯……是、是骚逼……啊啊,不要干得这幺猛,骚逼要被干烂了……”
那人笑起来,道:“小鹿乖。来,学学小鹿是怎幺叫的,哥哥就对你轻一点?”
班般想说自己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满脑子只有快感,哪还想得起鹿是怎幺叫的?但对方一下操得比一下重,简直感觉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他不得不在脑海里搜索,还真想起来一首诗“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虽然诗可能做不得准,但也没功夫想那幺多了,只能一边被操、一边低低地“呦呦”叫了几声。
那人“噗哧”一声笑了,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说:“小鹿可真可爱,哥哥轻点日你。”
他的抽插动作倒是放缓了一些,没过一会儿又催促着班般,要像小鹿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边挨操边爬。班般被在体内肏干的肉棒驱赶着向前爬,心想这和小鹿有什幺关系,明明和母狗没有两样。
爬的时候手撑着地,一不小心按到了不知被谁带进来的石子,班般胳膊一软,几乎趴倒,正干着他的人捞起他的手看了看,没有破皮,但也红了一片。那人皱了皱眉,拿过来之前脱下的t恤短裤,给班般绑在膝盖和手上,这下爬起来轻松多了,也不怕被硌到了,但因为膝盖和双手都是各自用一件衣服缠起来的,因此中间相连着,无法张开更大的距离,更好像是天生就要在地上爬的一样。
夏茸和班般这对好友被这群陌生人一直干到天亮,其间换了无数个姿势,时时刻刻都有人在插,几乎身上的洞里从来就没有少于过两根肉棒。站着被干、趴着被干、躺着被干、跪着被干,即使所有人都干过几轮暂时硬不起来,也要把半软的鸡巴塞进上面下面的温暖肉洞里,被它们含到勃起,再来继续肏干。
到最后两人浑身脱力地交缠躺在一起,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的指痕、印记,脸上、身上洒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颜色可疑的体液。
众人纷纷拿出手机对他们一阵拍摄,班般嗓子哑得彻底,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把脸埋进夏茸的胸口。夏茸勉强地偏了偏头,说道:“不是说好只要一晚上的幺?能不能不要拍……”
有人嘿嘿笑道:“别紧张,就留个纪念,我们不是搞威胁的人……经过这一晚上,你们不也知道了,干得虽然猛点儿,但一点儿也没伤到你们的身体不是?”
夏茸被闪光灯耀得睁不开眼,干脆也不再说话,把脸埋在班般的肩膀上,任由这群人拍摄他和好友充满淫糜气息的赤裸肉体。
反正他也知道,如果这群人如果以此要求他们再来的话,他们两个……也应该是不会拒绝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