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不说话了?”二皇子恻恻一笑:“小九可是受你连累变成了皇宫里人人都能骑的娼妓,愧疚吗?后悔吗?你有什幺脸面去询问他现在如何?”
“不!”三皇子霍然抬起头来:“纵然是因为我,源头也是你和慕容泊肮脏龌龊、禽兽不如,竟连亲生兄弟都觊觎淫辱,你们才是令人作呕的罪人、加害的凶手,这世上哪里有害人的人毫无悔意,被害的人却懊悔愧疚的道理?慕容汶,我看你的脸皮厚度已经胜过了皇城宫墙,还在这里满口歪理、颠倒是非!”
“三弟真是有一张利嘴,这威风非但未减,反倒更加赫赫了。”慕容汶用帕子擦了又擦,仍觉得口水吐在脸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唇角勾了勾,冷冷道:“原是我的不是,跟三弟斗什幺嘴呢,明知道三弟是我们之中文章做得最好的一个。”
他偏过头,对一旁的内侍抬了抬下巴:“动手,给三皇子洗洗嘴儿。”
三皇子原以为是他的口舌辩驳、还有那一口口水惹怒了慕容汶,“洗洗嘴”就是要给他的嘴巴清洗一番,其中也许少不了折磨,但他也未多放在心上。
但他竟未想过,内侍走上前来,竟是直接剥了他的衣物!
他身上本就只有一身亵衣,而这内侍动作娴熟,没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衣物,还巧妙地避过了绳索,让他整个人赤条条地袒露在椅子上。
他多年习武,身形削瘦精实,肩胛骨线条优美,肌肉紧绷,偏偏五官肖似生母皇后,端丽俊美,眼睫浓密,因羞耻而半闭着眼睛时,就像上面停了一只蝴蝶,驻之不去。
慕容汶正拿水蘸了帕子,只瞥过去一眼,也看得呆了。
“好!”他哈哈大笑起来:“三弟如此尤物,正该好好清洗一番,才好享用!”
慕容溯被脱了衣物后,又被解开了双脚的绳索,几个内侍过来按着他,另两个人握着他的脚腕就要往上抬。
三皇子不明所以,但仍猛力挣扎、乱踢乱蹬,那几个人眼看要按不住他,混乱之中一只手摸到他胯间,在他尚绵软的阳物上用力掐了一把。
三皇子嘶叫一声,身体如一尾鱼般大大弹动了一下,霎时间冷汗淋漓,浑身虚软,什幺力气都没了。他也没看清楚是谁动的手,任由几名内侍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大腿一直扳到身体两侧。先前绑着双腿的绳索被捡起来,先是将他的大腿小腿绑在一处,又往两边膝盖中间插了一根木棍绑起来,如此三皇子的两条腿便再也无法合拢,萎靡的阳物、阳物下垂坠的阴囊、以及后方那用来排泄的小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慕容汶听得这声嘶叫转过头来,随口问了句:“怎幺了?”但他的注意力几乎是立刻被眼前风光吸引,再无暇去顾及之前发生了什幺。
三皇子大骂道:“慕容汶,你禽兽不如、丧心病狂,终有一天我要叫你死无全尸!啊,不,这是什幺,好冰……不,不要再往里……”
冰凉的木管已经抵在了三皇子的屁眼上,正试图向内侵入,另一头内侍捧来的一盆清水,也已将羊皮管的一端放置进去。
“骂来骂去都是这几句,我都听腻了。”慕容汶擦着手笑了起来:“可我的花样还很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