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擎天一看,要心疼死了,并马牵起他的手,“乖,朕不会食言不带你,只是一时着急忘了,别哭,咱们一起走!”
“嗯!”战晨含泪而笑。“可是,”战晨犹疑。
“可是什么?”
战晨抬起脸看着她,终于还是说了实话,“估计凤君也会追来!”
“什、什么?”
势擎天抚额,她这不是出游啊!
“你确定?”
“差、差不多。”
“唉,那等会儿吧!”那么急着追出来,不可能带人随行,出城这么久了,万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当看到那辆马车轮变风火轮的马车时,势擎天不是无语,而是快心疼死了,虽然路平,虽然马车经过改良,可还是颠啊!
殿前禁卫军车妇见皇上在远处等着呢,减缓速度,心也放下来了,这么跑下去,凤君就算忍着不说,那身体最终也会经受不住,还不知在路上会发生什么事,凤君若出事,把她这颗脑袋砍了都不够谢罪!
勒马停车,书澈刚要出声询问,就见车帘被挑起,那张熟悉的脸又出现在眼前,顿时笑得无声。势擎天一瞅那张失去血色的小脸,忙钻进车厢里把他抱在怀里,“怎地这么傻,就算要追来也不用这么急,你这身体怎么能吃得消!”随即冲外面喊道:“拿些水来!”
战晨和车妇面面相觑,都追得急,谁还顾得上带吃喝用品啊!车妇终硬着头皮禀道:“皇上,属下去找水来!”
势擎天这才想到他俩跟自己一样什么都没带了。“去吧!”
想了想,“晨儿到马车上来休息!”
“是。”
马车宽敞,三个人也不觉得挤。
车妇到附近百姓家找了些水,没有东西试毒,她便倒在手心里自己先喝一口,确定后才将水送到车前。书澈经过休息和女人的抚慰,又喝了水,终缓过劲儿来,他此时也后悔追得这么急了,若皇上没有在此地等他,照这样奔波下去,他的这条命岂不是要交待在半路上?人若没了,他还如何陪伴自己的所爱?如何看自己骨肉的出生陪伴她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