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想太多,好好看灯玩一玩好吗?”势擎天感觉书澈情绪有些波动,转移他的注意力道。
“嗯。”书澈更不想扫皇上的兴,她好不容易才带自己出来玩的,他应该珍惜每个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以后其他君侍入了宫,她的时间、她的感情、她的身心都要从他这里被分了出去!
“有面无口,有脚无手。听人讲话,陪人吃酒。这个太简单啦,是桌子嘛!”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势擎天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个不守礼教的公子。
战晨连写都不写,直接说出答案。虽然如此,慈祥的老妇灯主还是把鱼形灯送给了他。
“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想把你嫁给她孙女?不然你都破坏规矩了她还非送给你?”
战晨一脚朝战殆踹过去,“有你这么说你弟弟的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嫁得出去?你个臭鞋带,破布袋!”
势擎天忍不住笑意,只有他这个活宝才敢给战家少将军起这样的外号。
“你还用嫁?瞧你那小样子,你以为你姐姐我不知道你心里有谁?成天在家里除了研习军阵就是发呆写那个女人的名字,估计除了她你也不打算嫁给别人了,名声好不好的也不要紧,正好名声坏了她不要你就没人要你了,你就能死讹着她了!”
书澈惊讶,竟然有这样的姐姐?不过,看那弟弟葩的样子,好像也并不怪,果然是一家人!
势擎天的脸却阴了下来,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介男子,怎能在这公众场合下说这样的话,虽然人声嘈杂,并没有几个人会注意、能听见,但总归是在外面,她和书澈不就已经听到了。
“破袋子!”战晨怒吼,抽出腰中短鞭就向战殆身上招呼过去。
书澈更惊讶了,这男子,玩鞭?还在大街上说动手就动手?
不错,还知道换成个短鞭携带在身上,不然你那十三节软鞭在这儿耍起来得扫到多少人?势擎天心道。
战殆一闪身,“早就知道你这死小子会来这招儿,这可是大街上,别伤了人!”
战晨一听,也知道不合时宜,便收了鞭,但仍气哼哼,“破袋子,等回了府咱再战!”
“战就战,怕你呀!咱本来就姓战,不战就浪费了咱这姓了!不战白不战!”
姓战?“战将军?”书澈脱口而出。整个京都就她一家姓战,除了她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