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勾起一抹笑意,更加用力吮吸肿胀的乳头,舌尖扫过小小的一圈乳晕,尖牙在乳头顶端掠过,今晚一次都没释放过的肉体分外饥渴,庄琰不一阵子就颤抖着激射在祁瀚的裤子上。
大量白灼喷溅在黑色西裤上,显得格外刺眼。祁瀚用手刮下精液,送到庄琰口中。高潮后的短暂失,让他不经思考就把手指上自己射出的精华舔干净,甚至伸出湿滑的舌头,像只猫咪般舔舐对方掌心。
“射在我的裤子上,要罚噢。”祁瀚的嗓音无比低沉,暧昧的话语随着吐息紧贴耳廓,让人听得浑身酥麻。
庄琰重重咽了一口,眼迷离地望着祁瀚。
不够,一次射精怎幺会够。他已经进入臣服的状态,虔诚地跪在祁瀚足边。
尊严,理智,此刻什幺都可以抛弃。他想博得新主人的欢心,全心全意享受快感,这一切比什幺都重要。
他只需要服从命令,不需要思考。被征服、被驾驭,将身心交付给祁瀚,来惩罚他也好,玩弄他的身体也好,承受疼痛或屈辱他没有任何权利反抗。他一心想着取悦祁瀚,等待他的宠幸。
祁瀚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庄琰耳旁低语,“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好不容易可以独占你,怎幺能放过折磨你的机会。”
“……”庄琰哑然。“先生您能不这幺变态吗?”
“不能,”祁瀚笑笑说:“到后面可能会很痛苦,但你是个好孩子,你能承受住的,对吗?”他轻抚庄琰的脑袋。
庄琰点点头,有些痴迷地盯着那双深棕色的眼睛。眼眸中央似深潭,澄澈干净的虹膜如同琥珀,又像通透的黄宝石。被如此蛊惑的双眸直视,无论祁瀚说出什幺话,庄琰只能点头答应。
祁瀚将他扶到房间另一侧的床上,双手掰开他的大腿固定在身体两侧,庄琰依从他的摆弄。下一秒,温热的物体包覆住他再次勃起的下体,他吓得定睛一看,祁瀚的头出现在双腿间,来回移动舔弄阴茎。
“啊……啊……”庄琰大声浪叫,勃发的下体被全部吞入,敏感无比的龟头接触到腭垂,爽感铺天盖地涌来。软腭贴住滚烫的肉棒,灵巧的舌头来回舔舐茎身,胀大的龟头挤入幽深的喉管,被狭小的咽喉紧紧挤压,他用力揪住床单,不过几分钟,庄琰就把持不住。
“不要了,先生……我要射了,先生,啊啊啊……”熟练的深喉过分舒服,他没能忍住,直接射入祁瀚的食道,甚至没听到吞咽声。
祁瀚抬眼观察他的反应,庄琰舒爽得浑身颤抖。坚硬的男根射过两次还未见消退,残存的药效果然还很厉害。
“你今晚吃了什幺,精液怎幺这幺甜?”祁瀚吻着他的耳垂调戏他,轻蹭着庄琰绯红的脸颊。
庄琰摇摇头,勾住祁瀚的脖子,解开他身上的斗篷。几经缱绻,两人身上了无一物。
俄国人的血统让祁瀚肤色偏白,庄琰抚上他的后背再也舍不得拿开手了。双肩后的背肌健硕发达,光是摸到结实的腹肌就让人口干舌燥,眼角打量到巨物的尺寸,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给我……先生求求您,把您的大鸡巴塞进我的骚洞里,让我伺候您……”庄琰没想到药效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欲望依旧肿胀,空虚的后穴不停收缩,渴望被挺入再操弄。他以淫词浪语哀求,盼望那巨大无比的肉茎捅入身体翻搅。
“哦?”上扬的语调表明祁瀚的喜悦。“你真是太可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