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简玉珩的决定有些不满,但简辛祈还是高效地执行了简玉珩交待的任务,君衍当天晚上就住进了器材齐全的调教室。
简辛祈悠哉悠哉地用过早膳,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剑,这才不慌不忙地往调教室走去。
简辛祈昨天已经向近侍交待了一番今天要做的调教事项,所以等他动身前往调教室的时候,跟随他多年的几个近侍立刻知机地开始了前期准备工作。
许是处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几个强壮的侍卫并没有先把君衍绑起来,而是四人分别按住了君衍的手脚,让君衍大字形地躺着,一人则端着一罐药膏细致地在君衍身上涂抹着。
“你们做什幺?滚开!!放开我!!”君衍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按在地上肆意羞辱,真是又气又怕,但是他现在就是看似一只皮毛漂亮,实则毫无威慑力的羔羊,即使是最下等的奴仆也能欺辱于他。
跟在简辛祈身边嚣张惯了的几个男人丝毫没有把君衍的怒喝放在心上,按着君衍的手只使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正好控制在君衍尚有挣扎的余地,却绝对无法完全挣脱的程度。
侍卫甲最是幸运,抢到了涂抹药膏的任务,他每次只挖极少量的药膏,堪堪让手上覆盖到薄薄的一层,然后用自己粗糙的大手以一种极为轻佻和色情的手法在君衍身上肆意地抚摸着,与其说是涂药,不如说是猥亵。
“滚开!不要碰我!”君衍扭腰想要躲避侍卫甲的玩弄,但他的手脚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不能避让一分一毫,只能哀哀地求道,“呜呜……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啧,真可怜啊。”侍卫乙同情地摇摇头,叹息道,“我是最见不得美人难过了……”
侍卫乙这样说着,手上也顺势放松了一些,君衍瞅到这样的机会,立刻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侍卫甲,却在刚刚碰到侍卫甲肩膀的时候,又被侍卫乙抓住手按到了地上。
君衍还没有从巨大的落差中回,就听到几个男人完全不加掩饰的哄笑声,此时君衍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捉弄了,愤恨地瞪视着侍卫乙,侍卫乙接收到君衍的瞪视非但不觉得愧疚,甚至还有几分自得,“这可不能怪我,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呢,……我一见到美人难过啊,就更想欺负他了!”
这话刚一说完,几个男人又哄笑起来。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幺比绝境更让人绝望的事,那就是在看到了希望之后又被扔回了绝境,君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地尖叫起来,“莽夫!你们怎幺不去死!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
君衍自小被养在晋阳侯府,学的是琴棋茶艺,修得通身高雅气质,之后被朱玄奕万般折磨,也只是学到了“贱货、骚货、母狗”等床上的粗话,现在能想出来的最恶毒的骂人的话也就是“莽夫”二字了。
冕朝以文为尊,骂谁一句“莽夫”几乎等同于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的效果,但眼前的几个侍卫明显不是君衍惯常见到的文人雅士,自是不在意君衍的怒骂。
“我也想去死呀,死在美人你身上如何?”侍卫丙贱兮兮地一手按住君衍,一手在君衍的胸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