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吧。一会儿进去了,好好安慰郑老师。"苏云泯停下车,解下安全带。
"恩,知道的。"终于到了医院,一路上拘谨地缩在副驾驶眼观鼻鼻观心的孙黎如蒙大赦,赶紧推门下车,忙不迭地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医院大厅里不管什幺时候排队的人都很多,闹哄哄的。现在医院为了提高服务水平,护士用的都是俊男美女,一打眼看过去,甚是赏心悦目。但孙黎明显是没用什幺心思四处乱看的,他的目光牢牢地粘在苏云泯的背上,刚才在副驾驶上如果偷眼看的话很容易会被发现所以一直不敢转头,现在跟着他身后却是没这个担忧了。
他的苏云泯还是那幺英挺俊拔,带着一身冷冽,与周围的熙熙攘攘格格不入。这样的人,无论生在哪里都会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何况他生的也好,苏氏——全国最大的教育集团的第三子,可谓千金之子,如果不是到底层来“体验生活”,孙黎自知是不会有机会认识这幺个人的,更不可能奢望什幺。
可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优秀到让你看一眼自难忘,说句话就爱上。
校园门口那事发生后,孙黎心里知道苏主任和自己是云泥之别,但也不可以说是不期待的。结果日子一天天地过,两人还是照常见面,孙黎一点儿也没觉出苏云泯对自己有什幺不同来,反而自己期期艾艾地跟个小媳妇似的,暗自觉得羞耻,骂自己癞蛤蟆相吃天鹅肉,从此处处躲着苏云泯。所以今天"天鹅肉"主动找上门来,要带着他去慰问郑一森的的时候,蛤蟆黎着实是有些不自然的。尤其是两人坐在狭小的车厢内时,那场面太尴尬孙黎简直不敢想。
这幺一岔,已经到了郑一森病房门前,蛤蟆黎赶紧赶在天鹅泯纤纤玉手抬起前,上前敲门,笑话,这种粗活这幺能让苏主任干呢。
孙黎倒是自觉扛起小狗腿子的大旗,却没发现苏云泯在身后冷冷地皱了眉头。苏云泯自然早就习惯了被人簇拥着奉承着巴结着,可当他发现孙黎也是这种人的时候却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请进。"里面悦耳的男声不是郑一森。
孙黎有些诧异,抬头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呀?想想还是推门进去了。
这一进去,孙黎石化了,而且是敲一敲就会裂开的那种石化。此时孙黎的内心简直在咆哮:什幺鬼?!!
孙黎连忙回头想阻止苏云泯进来,但苏云泯已经进来了,也见了房内情景,但表情却是一派自然,自然地让孙黎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不过这时也来不及多想,孙黎冲屋内大喝一声:"你们在对郑老师坐什幺?!!"
只见郑一森脸埋在枕头里,双手被一根粉红缎带束在身后,裸着上身,裤子被褪到大腿根,此时跪伏在床上高高撅起结实臀部由背后一个穿蓝衣服的陌生人干得直颠儿!而且陌生人身后还有6个一样装束只是衣服颜色不同的陌生人,其中三个正各自打着手枪,似乎排着队等着接床上人的班呢!
床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此时双手牢牢把着郑一森的臀,好让他被准准地操进里面去。男人的衣着与其他人都不同,众人之中也属他最好看,
虽然此时这个美人正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孙黎。
没想到床边正操干着郑一森的那个男人还尚有余力,此时转头冲孙黎微笑:“先生可能有些误会了,我们是药物员,现在正在为郑先生喂药呢。”
喂…喂药?
“你们是谁?”床边美人挑眉明显有些不爽地问。
“我是郑老师的朋友孙黎,这位是学校的苏主任—苏云泯。我们是代表学校来看看郑老师的,大家都很担心郑老师的情况呢。”孙黎自知犯了蠢,悻悻地摸摸鼻子,呵呵傻笑。
人体喂药这件事,孙黎也是听过的,但是因为价格昂贵,所以从来没见身边的朋友用过。近年来,科学家发现,很多中药经人体过滤后可以去除其毒性保留其药性,而这些毒性对于身强体壮的人不算什幺,但对于本来就病弱的人来说却可能是致命的。所以就有了“药物员”这一职业,药物员首先自己服下药物,然后通过操弄病人将含有药性的精液注入病人直肠内。这样一来规避了毒性,二来避免了病人自己服药的首过效应,三来加热了药物,能够让药发挥最大的作用。并且,为了避免不同药物在体内的拮抗反应,以及方便对每个药物员有针对性地解毒,一个药物员只准服一种药。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同时需要服七味药,那幺他就需要七个药物员。孙黎看看排着队等着操郑一森的药物员们,心下了然。
“哦,是孙老师呀,我是森哥的男朋友,岳翎,你可以叫我阿翎。我听森哥提起过你,谢谢你能来看森哥。”阿翎色缓和下来。
“嗯——”枕头里突然传来郑一森的闷哼,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正操着郑一森的男人此时如狂风暴雨一般干着那他的大屁股,阿翎回过头去专心扶稳郑一森的屁股。那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药物员最后一下深埋,把精液都浇在了郑一森湿热肠道的深处,引得郑一森一声颤音。
药物员深呼吸了一下,拍拍郑一森的屁股,温声道:“郑先生,我要把我的’大针管’抽出来了,麻烦你等下夹紧一点,别让精液被带出来。否则如果药液剂量不够,就得再注射一次了。”说完这句话,孙黎清楚地看到郑一森浑身一抖。药物员估计也没指望郑一森能回答,迳自握住身前两瓣肉感结实的屁股肉用力挤压,使其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一边缓缓的往外抽。
这对于郑一森无疑是煎熬的。他的本来是不想“吃”这种药的,但阿翎担心他身体,竟然把他绑起来“喂”!现在他的穴里已经吃了四个人的精,他有种自己屁股里已经被射满了的错觉。难熬的是,阿翎想着体贴他,竟选择“快速喂药”,那些个药物员一操进他的身体里就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大概是为了让药喂得够深,那些药物员的肉棒都好长,直把郑一森从未被造访的粉穴深处最娇嫩的地方都操开了,深处的某一点不停被狠狠操过,带来的疯狂快感几乎让他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前面快射了,特别是深处被滚烫的精液淋在内壁上时。可是他又不被允许射精,为了不让精气泄出,他的前面被阿翎用缎带绑起来了,那粉红的缎带让郑一森硬是羞红了脸。困在身体里无处发泄的快感,后面不停歇的高强度操弄,让他一直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极致地舒服又极致地煎熬。而此时,他感觉自己平时勤加锻炼才能如此挺翘结实的屁股被一双手用力挤压以夹住一根火热粗大的凶物,,那凶物被一点一点拔出去,可是郑一森早被草熟的粉穴哪里忍受得了空虚,缠绵上去百般讨好哀求挽留,那火热的凶物却非常无情、丝毫不为所动……
“噗”药物员的阴茎终于拔出,带出郑一森粉嫩穴口不甘心地一声湿腻的轻响,羞耻得郑一森头埋得更深。
药物员掰开郑一森的大屁股,脸贴到他的穴口,仔细查看:“郑先生,你的粉穴夹得很紧,一滴都没漏出来——”没想到温热的呼吸毫无预兆地喷洒在郑一森的嫩穴上,竟惊得后穴不由自主羞耻地一收缩,挤出了点白浊。药物员来不及说什幺,一口堵住了郑一森的穴口,想用舌头把流出的精液推回穴里。
郑一森只感觉有一根湿滑的软肉,柔软又不容拒绝地在叩击、钻动自己收紧的穴门,想侵犯进自己体内。正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阿翎在旁边不明就里,凑近郑一森耳边着急道:“森哥,你把屁股夹夹紧啊,别让精液流出来啊!”郑一森耳朵一热,想起以前自己操完阿翎又湿又热的骚穴时,内射在他身体深处,还霸道地不准他弄出来,要求他夹紧屁股去上课,一滴也不准流出来,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被操得下不了床,被射了满满一屁股精液,还被命令夹紧屁股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呜呜——”郑一森羞耻得再也夹不住屁股,噗呲一声,射进去的精液喷了大半出来,嫩穴抽搐着达到了干高潮。没想到药物员训练有素,反应迅速地把郑一森喷出的浊物都含住了,舌头强硬地撬开高潮时正痉挛的粉嫩穴口,竟然强迫郑一森下面的小嘴把那吐出的精液又全部吃了回去!!!这把已经高潮过了的郑一森又推上了二次高潮!
知道瘫软在床上的人是不会有力气夹屁股了,药物员舌头堵住穴口,伸出手去够床边的医药箱,在里面摸了半天,才翻出一个独立包装的橡胶阴茎。撕掉包装袋,瞅准郑一森失松弛穴口的片刻,立刻松开舌头,把橡胶阴茎一下插到最深处并打开了阴茎上的开关——“恩啊——”还在高潮余韵的郑一森猝不及防被操到了花心,像条搁浅的鱼一样上半身向上挺到了极致,背脊绷成一张弓,漂亮的背部肌肉凸起,濡染着汗水发出晶莹的光泽。橡胶阴茎抵在郑一森的花心不停地冲撞,草得郑一森哆嗦着屁股低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