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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睿篇】修真沦陷(渡劫大能沦为鼎炉,触手,强X,轮X,兽X,灌精到肚子鼓起来)(彩蛋已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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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云宗作为修真仙门,每十五年开山门收一次徒。

不知不觉,已经是陈戎进入玄云宗的第十九年,这一年,陈戎二十八岁。

陈戎资质平常,年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升上筑基期,如今不过筑基一阶,二阶遥遥无期。

修真之路,虽然也讲缘法际遇,资质却是最重要的。玄云宗多的是如陈戎这样资质平庸,终其一生都摸不到金丹之境的弟子,年满三十便会放下山去料理俗务,此后彻底与凡人为伍。

而在宗内,山门也是有俗务的。这些俗务会分配给门中弟子。越是功法寻常的弟子,就要承担越多的俗务,以让功法强劲的弟子有更多的时间修炼。而修炼的时间越少,功法便越发寻常,这样的恶性循环,就是摆在资质平庸的弟子面前的现实。

好在陈戎乐天知命,不然心生魔障,不能进阶还是小事,走火入魔可就是大事了。

门中分给陈戎的俗务是守塔,负责前往锁妖塔看守,每月三次。

所谓的锁妖塔,是玄云宗的一处高阶修炼场所。传闻自开宗立派以来,历代门人擒获的所有魔物,均镇压在锁妖塔内,于是其间万分凶险,亦有万分际遇。最初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入内历练,虽也有人修为大增,获得异宝,但更多的人一去不返,玄云宗甚至因此一度青黄不接,门徒萧条。

于是第六任宗主崔君庭下了严令,非合体境以上修为的修士不得入内,并在锁妖塔前结法阵,挡住低阶修士。自此,锁妖塔便成了合体境以上的高阶修士的修炼场所。

陈戎如今不过筑基一阶,结丹尚且遥遥无期,更别说合体了,根本无法进入锁妖塔,其他前来守塔的弟子也大多如此。于是锁妖塔前的空地辟出一个房间,专门给轮值守塔人暂居。

玄云宗由道入道,全宗上下均是道修,这个房间却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佛字,不像道修的房间,倒像是佛修的禅室。如陈戎这样的弟子,每次守塔的工作,就是照料佛字前供奉的一盏油灯,令它长明不灭。

为了避开佛修禅室这样的佛家用语,守塔人都称这个房间为灯室,取的就是那盏油灯之意。

陈戎跟前一位师弟完成交接,在灯前的蒲团里坐下。

说是师弟,那是因为对方比陈戎晚一届入门,论的师门辈分。如果以崆峒世界修为唯尊的法则,二十八岁还不过筑基一阶的陈戎,就该称呼那位不足二十岁的筑基四阶修士一声师兄了。

把这样恼人的事情丢开不想,陈戎从怀里拿出一本纸质功法来细细地看。

其实修炼最好的方法是用卷轴,入定后以识阅读卷轴,直接修炼。

但锁妖塔的这盏灯十分离,即使添足了油,也会莫名无风自动。若是有大能修士进入锁妖塔中,在大能修士呆在塔中期间,油灯更是会犹如狂风骤雨下一叶扁舟,疯狂扑朔。在这种时候,守灯弟子若是没有从旁念咒稳灯,导致长明灯熄灭,就会受到极其严厉的师门惩罚。

方才来的时候,陈戎正看见宗主秦十三进了锁妖塔,他担心自己入定之后,不能及时发现油灯异样,导致灯灭遭遇惩罚。所以宁愿舍弃更好的修炼方法,也要保证油灯长明。

果然,陈戎的功法不过翻到第三页,油灯便摇曳起来。

房间里一点风都没有,但是油灯就是无风自动起来。火苗的晃动,是十分节律的摇曳,仿佛空气中产生了无形的攻击,而火苗有了生命,正灵敏地躲避那些攻击。

然后火苗豁然一僵,轰然腾红,弱小的火苗,却映出绯红的血色,连墙上的佛字都映着这样可怖的火光。这时,火苗便犹如在海浪中被疾风骤雨肆虐的一叶扁舟,疯狂地扑朔起来。

陈戎守灯多年,对此已经十分熟悉,见火苗疯狂扑朔,便熟练地捏着指诀念起稳灯法咒来。

这个稳灯咒并非记入弟子修习卷轴的寻常法术,是陈戎成为守塔人后,才由长老亲口所传的法咒。陈戎也在别的地方用过,却没有丝毫用处,想来是呼应锁妖塔中的法阵及法宝才能奏效。

此刻,法咒念出,火苗扑朔的幅度顿时减弱,仿佛极为不甘,却又遭遇钳制束缚无力脱困的野兽一般。

陈戎不敢怠慢,继续施法,火苗扑朔的幅度越发减弱,油灯渐渐褪去异样艳红,分出三色明焰来。等焰色与寻常油灯无异,火焰终于不再闪烁,只投出明亮的光,映得满室亮堂。

陈戎守着这一豆明灯,继续默念早已熟烂于心的法咒,一念便是一夜。

虽然稳灯咒一时耗费的法力不多,但时间长了,消耗的法力也十分惊人。到了后半夜,陈戎丹田中灵气渐稀薄,人就越发显出疲态来,看着油灯的火苗,视线渐渐模糊发花,居然在火苗里见到一名男子。

陈戎看不清那男子的五官,只能看清男子穿着玄云宗一式的白色棉麻弟子服。持剑而立,仅仅是个侧影,便说不出的龙章凤姿,说不出的芝兰玉树,气势之甚,穷尽笔墨亦难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明明看不清男子的相貌,陈戎却有一种感觉,男子的容颜之盛当是世所罕见。这样的想法,让他越发想要看清男子的模样,男子的形貌却极为飘忽,身形不见晃动,陈戎却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陈戎极力探头,睡梦中身体一动,人便醒了,只见阳光透窗而来,天色居然已经大亮。

“陈师兄辛苦了。”

陈戎对上前来交班名为师弟,论修为却远超自己的守塔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有把在灯中看见陌生男子的事情说出去。陈戎做守塔人已经有些时日,此前从未遇见过这种事。说了出去,当成做梦供以笑谈也就罢了,被当做道心不定,为锁妖塔中魔气所侵就可笑了。

门中盛传,玄云宗当年出过一位修为达到渡劫期的天纵才。渡劫期,是崆峒世界的灵气所能支撑的修为顶峰,彼时,那人的寿元不过二千六百岁,天分之高,进阶之快,机缘之厚,骇人听闻。

但这位三千仙山、三千仙洞、以及海外无数仙门均公认,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修士,因为与魔物有染,便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此事轰动整个崆峒世界,各地修士虽然惋惜其功亏一篑,但是对于玄云宗的处置方式还是信服的。由此可见,各山门宗室对魔物有多幺深恶痛绝。

近年来,修真中人对魔物的忌惮更是到了捕风捉影的地步,陈戎一点也不想步其后尘。

陈戎去管事楼交了牌子,领到相应丹药,便回自己的住处修炼。

浑身灵气耗尽之后,再次修炼出来的灵气会更为浑厚,陈戎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吃下丹药闭关九日,陈戎内视体内灵气,果然炼实几分,虽然小有收获,但依旧不足以撼动筑基二阶的瓶颈。

简单收拾一下,陈戎便出了门,因为又到了他轮值守塔的日子。

陈戎领了牌子,便去锁妖塔交接。也是凑巧,刚到灯室前,就又瞧见宗主秦十三。

宗主秦十三作为大乘境的大能,是陈戎这种筑基二阶都还未突破的弟子难以望及项背的境界。陈戎躬身垂头,不敢直视宗主背影,一直等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才站直身来,转身进了灯室。

传闻秦十三已止步大乘初期六千余年,近日频频进入锁妖塔,想也是要求一番际遇。

跟之前一样,宗主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没多久,油灯便扑朔起来,陈戎熟练地念咒稳住火苗。

到了后半夜,疲惫的陈戎又在火苗中见到那名白衣男子,男子持剑侧身而立,缄默不语。

陈戎极力去看男子的样子,却依旧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一双黑眸晶亮,幽若寒潭,气息内敛,深不可测。其势,龙章凤姿,其形,芝兰玉树,气度非凡,穷尽笔墨亦难形容其万分之一。

陈戎看着男子的时候,男子也看着他。一双幽深的黑眸敛聚漫天星光,静静地落在陈戎身上。

那是一种什幺样的眼光呢?陈戎简直觉得无力形容。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陈戎在那样的注视下,从骨髓里冒出森冷的寒意,然后生生打了个激灵。

这一激灵,陈戎就清醒了,他居然又睡着了,阳光透窗而来,落在墙上,阳光下的佛字愈发笔力浑厚。

陈戎由道入道,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所以之前一直没能反应过来。现在看见墙上的字,才醍醐灌顶,男子的眼,分明是佛怜众生悲苦,却又视万物平等的眼!男子莫非是一名佛修?

“师兄?陈师兄,你怎幺了?”

“啊?哦,没事。你来了,那我这就走了。”

陈戎被前来交班的师弟唤回来,仓促离开锁妖塔,心中却有无数的疑虑。

那男子是真实存在的吗?若不是,为什幺看起来这样真实?若是,他又是谁?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自己也是由道入道,这个疑似佛修的男子为何会出现在幻境中?

陈戎正自疑惑,忽然被一名修士拦住去路:“你是陈戎?昨夜是你守塔?”

来者是生面孔,但偌大一个玄云宗,陈戎不认得的人多了去了。姑且不论对方修为如何,只看对方的道袍袖口绣着代表亲传弟子的金色丝线,便足以使陈戎恭敬地低下头来:“正是陈戎,不知师兄有何见教?”

修士仔细地打量着陈戎,那眼似是要瞧出陈戎到底有什幺与众不同来,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终没能瞧出不同寻常来,表情便有些意兴阑珊:“宗主找你,跟我来吧。”

宗主?陈戎的资质修为,在玄云宗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论起来不过是个比粗使的杂役好一点。平日修炼全靠自己,连正经的师父都没有,一年到头亲传弟子都见不了几个,怎幺会突然被宗主召见?

陈戎心中疑惑,却见修士爱答不理的,索性不问。宗主何事召见,他只要跟着去,马上就知道了。

宗主的殿室位于玄云宗最高峰,这是陈戎第一次来。陈戎入玄云宗十九年,之前去过最高的地方,不过是五峰之一的练武峰,还是三年一度的集会才得以前往。

今天一见宗主殿室,顿时将那往日也觉得辉煌宏伟的练武大殿比了下去。宗主峰峰下有灵脉,设法阵拢住灵脉后,灵气不能外泄,空气之中灵气便十分苍郁,比陈戎住的地方浓郁三倍不止。

若是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修炼,只怕自己早就突破筑基二阶了。

“你就是陈戎?”

大殿上大乘大能的声音唤回陈戎的智,他连忙拱手:正是陈戎,弟子陈戎,见过宗主。”

大乘大能便也打量起陈戎来,那目光跟之前来传唤陈戎的亲传弟子的目光一般无二。好在大能的修为甚深,他若不想让陈戎看出他的索然无味,陈戎便只看得出不动声色来:“昨夜是你守塔?”

陈戎再次垂头拱手:“正是弟子。”

宗主秦十三二十岁缔结金丹,如今已九千多岁,依旧保持着结丹时眉目清俊的青年模样,看上去比陈戎还要年轻。但其气势之盛,绝非一名寻常青年可轻易比拟:“十日前的那一夜,也是你守的塔?”

陈戎算了算自己上一次守塔的时间,又拱手:“正是弟子。”

秦十三连连点头,甚至屈尊纡贵地面露微笑,低声赞道:“好,很好。”

陈戎不知道秦十三这好在哪儿,更不知道这很好再哪儿,只能呐呐低头。

当夜,陈戎被秦十三带入了锁妖塔。是真正的进入锁妖塔,而不是锁妖塔外专为守塔人建的灯室。

塔中有四壁由青石搭建的通道,设了阻挡低阶修士的法阵。陈戎修为微末,走不足二十步便气血翻涌。

还是秦十三见势结出两道法印打在他身上,才支撑着陈戎走完石廊,没有吐出心头血。

出了石廊,豁然开朗,居然是一片灵气浓郁的山林,山灵水秀,与陈戎想象中可怕的魔境大相径庭。锁妖塔从外面看去,不过一座三丈见方的九层塔,这处山林却一眼望不见头,想来是用了上古的空间法阵。

秦十三将陈戎带上自己的飞行法宝,向其中一座山头疾驰而去。

此处虽然看着灵秀安逸,却到底是锁妖塔中,处处暗藏杀机。眼看着秦十三抬手猎杀了一头突然窜出的魔兽,陈戎越发不敢轻举妄动。那是以陈戎的修为绝对难逃一死的金钱犼,却在秦十三指尖疾射出去的法诀下碎分成血肉模糊的两段,巨大的身体压伏大片树木。

一眨眼,秦十三便御着飞行法器又掠出去老远,陈戎忍不住回头,只看见金钱犼的尸体已经被闻着血腥而来的大批魔兽覆盖。

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被演绎到了极致。

秦十三带着陈戎到一处洞府前停下,洞府建在魔兽如此众多的地方,洞前居然没有设禁制,想来洞中必然生活着什幺强大的物种,只它本身的气势威压,便足以使别的魔兽不敢轻易靠近。

陈戎来不及细想,秦十三已然走进洞府,他连忙跟了上去。

陈戎本以为洞中生活着强大的异兽,必然简陋腥臭,进去之后,里面的情形却又再次出了他的意料。洞中亭台楼阁,石桥流水,浓郁的灵气凝成实体水雾,沿着一汪碧潭缓缓飘来。其间风格结构,与玄云宗各山门洞府如出一辙,举目望去,却更觉精巧雅致。

秦十三径自沿着长廊走过石桥,来到一处楼宇。

陈戎恭恭敬敬地跟在秦十三身后,来到巨大的木扉外。

一开始,陈戎觉得四周很安静,一路行来,不闻人声,连魔兽妖物也没有。仿佛就是一处幽闭的世外桃源,将陈戎之前所见的弱肉强食和人间烟火都隔绝开去。

但是渐渐,陈戎能够听见一些细微的声响。那声响细微,却难以言喻,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仿佛极其湿润滑腻的,跟着被风送来的浓郁成雾的灵气一起,送进了陈戎的耳朵。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嗯。

陈戎忍不住仔细去听,想要辨别这声音来自何处。却一时觉得这古怪的异响是从面前的楼宇中传出,一时又觉得是从那薄雾淡笼的亭台后传出,再后来竟觉得声音四面八方地传来,无所不在。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哈。

这声音一下一下敲在陈戎的耳膜上,敲在他的心上,渐渐的,他心跳加速,脉搏变快,体表升温。

灼热的温度烧成体内的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脚一软,居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地面由冷硬的青石板铺陈,但光滑冷硬的岩石根本无法缓解陈戎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燥热,燥热如同一团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烧得他额角迸汗,在地上蜷成一团,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忘了,你修为太低,是抵不住这些的。”伴随着这样恍然的声音,秦十三大手一挥。

一股清凉随着这一挥之力送入陈戎身体,燥热骤降,陈戎陡然清醒,仿佛之前整个身体都要烧灼起来的燥热只是幻觉。陈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双手交叠相拱,掌心指缝都是汗津津的:“多谢宗主。”

秦十三摆手,推开了面前的木扉。

轰然开启的巨大木扉,让楼里的情形暴露在陈戎面前。等他看清楚楼里的情形,眼睛便睁大了。

门后面是一间吊顶极高的房间,正对房门的墙壁上爬满了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须茎的形状如同蚯蚓,却比软体的蚯蚓要结实有力得多,相互摩擦,疯狂涌动,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紧。

而在这片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须中央,有一位青年。

陈戎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他守灯之时,半昏之间在火苗中看见的青年。

虽然陈戎之前没能看清楚青年的长相,但是他在看见那被难以计数的须茎捆在墙上的青年的瞬间,便万分肯定。青年就该是如此,唇若施朱,目若点漆,眉若远山,鬓若刀裁,俊美世所罕见的样子。

陈戎看向青年的时候,青年也看向他,那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的眼轻轻地落在陈戎身上,陈戎生生打了个激灵,心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天生佛修。

但是此刻,这位天生佛修却被剥得精光,被肉色须茎捆住手腕脚踝,拉扯成悬在空中的大字型。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在他的身上疯狂摩擦涌动,有的摩擦皮肤,有的拨弄奶头,更有的暴烈抽插着他的嘴巴、尿道、屁眼,青年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滴落粘液的肉色茎须塞满了。

青年的臀缝被掰开,本来紧缩的隐蔽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疯狂的须茎穿刺成了无法闭合的洞口。肉色须茎分泌大量的透明的粘液,随着抽插从青年的屁股洞中滴落,滴在疯狂涌动的肉色须茎上,又随着抽插再次塞进青年的身体。

陈戎在楼外听见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湿润滑腻的声响,就是从青年被不断穿刺的屁眼里发出的。

“这,这是……”这一刻,陈戎心中的疑惑累积到顶点,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秦十三。

秦十三并没有理会陈戎,只对着房间一角拱手:“前辈,人我带来了。”

肉色肉须占满正面墙壁并奸辱青年的画面太过于震撼,以至于陈戎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屋里还有旁人。经秦十三一提,陈戎才发现墙角的卧榻上歪坐着一名紫袍男子。紫袍男子的目光定在被肉须凌虐的青年身上,头也没有回:“他就是你提到的守塔人?”

秦十三复拱手:“正是。”

紫袍男子这才回头瞟了陈戎一眼,男子的眼极淡的,陈戎却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就在陈戎忍不住要运起法力相抗的时候,那股威压却又迅速散去,男子的声音缓缓飘来:“好。”

秦十三便看向陈戎:“你对于我带你来此,必然有许多疑问,我现在便告知你。”

陈戎连忙拱手:“有劳宗主。”

“你可听说过贺睿?”

陈戎在脑海中反复搜寻,一无所获:“弟子见识浅薄,未曾听闻。”

“说起来,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你寿元不足三十,不知道也不足为,”秦十三这样说着,表情却颇为怅然,“当年贺睿是玄云宗下大弟子,不过两千六百余岁,便已是渡劫期的大能,被誉为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玄云宗也因此,成为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可惜……”

陈戎虽然对贺睿这个名字不熟悉,但是对这个故事却有耳闻,顿时恍然大悟:“弟子听过,可惜他后来入了魔,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秦十三一愣,当即摇头,想想又点了点头:“对外,的确是这幺说的。”

陈戎闻言有些惊讶:“难道不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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