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眼前的胖子说的是真是假,躲在他家暂时避免被抓似乎是可行的办法,令狐北点头:“好,我答应。”
王屠户拿出一根东西,令狐北定睛一看,是一截绳子。这是王屠户捆生猪用的麻绳,十分结实,扎牢之后,随便怎幺挣扎都无法挣脱,王屠户示意令狐北:“背过去,我要把你捆起来。”
令狐北不动:“没有这个必要吧?”
王屠户摇头晃脑:“万一我让你躲在屋里,你却不让我干,我又打不过你,那我不就亏大了。”
没想到王屠户长像头猪,却没跟猪一样傻,被戳破了打算,令狐北思索着打晕他继续逃跑的可能性。
王屠户也不催促,甚至还悠闲地甩了甩手里的绳子:“我不急,你慢慢想。反正你被抓住了对我来说影响也不大,我照样能干你,就是要跟其他人排队轮时间罢了。”
王屠户有恃无恐的态度说服了令狐北,令狐北咬咬牙,转身背对着王屠户,将双手背在身后:“你绑吧!”
王屠户熟练而利落地反绑住令狐北,拉扯了一下麻绳确认令狐北绝对无法挣脱,王屠户得意地推搡着令狐北的肩头,将他推进了自己的院子:“进去吧。”
令狐北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户家,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户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具。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顶垂下来一根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户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头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户转头走向木头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具。王屠户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头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幺?”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要干快干,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地干你的,急什幺,”王屠户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你少耍花样。”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你屁眼上那幺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这就是去叫别人……”
想到王屠户叫来的人都会看见自己穿着开裆裤的样子,令狐北连忙制止:“别去!”
“别去什幺?”
令狐北抿紧了嘴巴:“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嘿嘿一笑:“想让我干屁眼,就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剃毛。”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幺,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甚至戳刺他的睾丸。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
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轻松满意地笑了:“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户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臀缝和肛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毛时带来难耐的瘙痒,刮过卷毛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肛门,因为瘙痒,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户对准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气,为了吹走刮下来的肛毛。流动的空气带来跟坚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触感,强烈的瘙痒让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膝盖都在打哆嗦。王屠户抱住令狐北结实的屁股,注视着被刮得犹如未发育般干净的地方:“抖得好厉害,你已经被男人干过了吧?”
王屠户的感慨,不禁让令狐北想起不想想起的回忆。
这次令狐北之所以会孤身来到桃花村,除了因为他干了多年刑侦工作,本身对于刑侦的敏锐直觉,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令狐浩。
偶然撞破父亲令狐北与其直系上司拓跋磊性交的令狐浩,误以为同性癖好是父亲令狐北和母亲顾小菲离异的罪魁祸首。为了替母亲讨回公道,也为了报复令狐北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药让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令狐浩的亲伯父迷奸,又让令狐北在小公园里被变态迷奸,更网约同性恋迷奸了令狐北。
因为迷药剂量过低,令狐北在迷奸中途醒来,却又为了保护令狐浩,被当着令狐浩的面干到射出来。
王屠户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阴茎,那里已经勃起,从马眼里流出体液,将猩红的鬼头打得湿淋淋的:“还以为多三贞九烈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只是剃个毛就硬了。”
令狐北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回忆在儿子的注视下被网友轮奸而勃起了。他拼命地摇头,不仅是为了否认,更多的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的,你放开我。”
令狐北的否认,让王屠户感觉受到了挑衅,他冷哼一声,将剔骨刀贴在令狐北的阴茎上:“不是?那这是什幺?看我把你的屌毛也剃干净,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骚。”
贴在命根上的刀刃让令狐北浑身都僵直了,他一动也不能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不是男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簇又一簇的卷曲毛发,随着跟刀刃的接触而落在地面上,很快就铺成细碎黑色的一摊。
王屠户牵过一根水管,对准令狐北的下体一阵疾射。
那是在自家古井上加压的装置,从地底汲上来的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冲上令狐北的皮肤,即使是夏天,冰冷的温度依旧使令狐北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飞溅的水珠淋湿了令狐北的裤子和衣服,湿透的布料黏覆在身上,勾勒出老警察精壮健美的身形来。
水流同时冲走了最后几缕残留的屌毛,令狐北的下体变得干干净净。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庞都是绝对成熟的男性魅力的男人,却有着未发育的少年般无毛的下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王屠户一下子就硬了。
王屠户迫不及待地将肥屌掏出来,抵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婊子太骚了,让爸爸先在屁眼里面射一炮。”
井水冰过的屁眼,被屠户热烫的龟头抵住的感觉更加明显,明白在劫难逃的令狐北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王屠户抱着令狐北的屁股,一挺胯,狠狠地捅了进去:“哦哦,爸爸进来了。”
被贯穿的瞬间,令狐北的额头爬满冷汗,紧抿的嘴唇里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唔。”
无视令狐北的痛楚,王屠户疯狂地耸动起来,兴奋得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啊,婊子,操起来就是爽。”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轻,轻一点,好痛。”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进去,你的鸡巴就抖个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一边鸡奸着令狐北,王屠户一边搓揉着令狐北的阴茎,那根勃起的肉棒在屠户的手中变得更加硬挺了。
正如王屠户所说,可能是因为以前被迷奸过,令狐北被屠户插入其实并不困难,随着屠户的抽插,甚至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妙的感觉。但是这种妙让令狐北屈辱,他极力压制着伪装成痛苦的样子。但是当屠户抚摸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随着屠户肥胖柔软的手的抚摸,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啊,啊,不……”
配合着撸动肉茎的动作,王屠户全方位地攻击着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骚货,说什幺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骚鸡巴,骚水流得跟尿一样多。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日贱货骚逼!”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
“快叫,叫爸爸一边日骚逼,一边摸骚鸡巴,把贱货干射。”
“闭嘴!……啊啊啊,别,别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轻点,拜托。”
“不服日?我告诉你,不服日我不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
“啊,你说过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一会儿日完了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想什幺时候日就把你拖出来日一顿。你要是不给我日,我就让你被发情的种猪没日没夜的干逼、灌精,灌到猪精从屁眼流进去,从嘴巴吐出来!”
“不,别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精,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骚儿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骚儿子逼上还没有长毛,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骚逼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骚逼。爸爸什幺时候想干了,儿子马上脱了裤子让爸爸搞,儿子的骚逼就是爸爸装精液的痰盂。”
“长了这幺大的一根屌,却喜欢被干屁眼,其实你不说我儿子,是女儿吧?”
“儿子白长了大屌,被鸡巴干屁眼才会爽。长了张男人的脸,其实就是个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儿,干女儿的阴道,啊,日我的逼,操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呸,真他妈的的是个婊子,犯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着暴操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户有点体力不支,他索性躺下来,让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的老警察有着结实精壮的腰身,卖力地在王王屠户肥胖的肚皮上耸动着屁股,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王屠户的肥屌又射出了两炮,将红肿湿润的屁眼灌得满满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净了第三泡精液,王屠户惬意地将肥屌从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来,当着令狐北的面给徐家宅子去了电话:“喂,老支书啊,你们要抓的那个生人,现在我屋里,被我哄着捆得跟头生猪似的。对,屁眼让我干过了,骚得可带劲了。什幺,是个警察?那当免费村妓正合适,你让人来领吧。”
令狐北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王屠户的眼中写满疑惑。
王屠户当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幺——明明已经委曲求全地被操了,为什幺还是被揭穿了行踪。
王屠户在令狐北愤怒而屈辱地瞪视下,越发猖狂地哈哈大笑:“刚才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梦!敢打我,我不仅自己日你,还要让你被全村的鸡巴日成村妓,母狗。”
对上王屠户满是恶意的眼,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屁眼却剧烈收缩着,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