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lph,他这样拥有强壮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八块腹肌的男人,穿着裤子也遮不住裆里鼓鼓囊囊的天赋异禀,天生就是领导能力最为出众的lph。
吴老二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lph,就像打小就知道梁骄会是个og一样。那样戴着金丝眼镜装斯文,实际上就是窝囊废的小子,还不够他一个手捏的,不是负责挨操生娃的og能是什幺?
当然,梁骄生得好看,即使是在本就较为柔弱纤细的og中也白皙清秀得十分突出,所以他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各种不对盘,愿意在对方的发情期里施以援手。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对,应该说正是因为两个人不对盘,所以他才更想要把那张标致冷淡的脸压在胯下干得哭爹叫娘。
一个og,还读什幺机甲学院?读机甲学院,选辅助类专业随便修一修等着嫁人就好了,偏要选战甲系。战甲系吊个车尾也没人会说他,偏偏每次考核都排在前头,引得多少涉世未深的og芳心暗许,倒害得本来也算绩优股的吴老二乏人问津。
oo恋?吴老二想起这样的画面,就恶心得直打哆嗦,真是不守妇道。
所以为了教育梁骄学会恪守妇道,在进测试的机器以前,吴老二跟梁骄打赌,谁是og,谁出来就要挨操。梁骄,梁骄,倒过来就是娇娘,都起了那样娇滴滴的名字,不是挨操的og岂不是对不起这样的好名字?
所以,当吴老二拿到自己的测试通知书的时候,久久地回不过来。
“这位同学,麻烦让让,下一位同学要进行测试了。”负责测试的导师好脾气地看着捧着测试通知书呆若木鸡,霸占着测试舱体,阻碍到下一名学生测试的同学。
吴老二一下子看见救命稻草般抓住导师:“老师,这个测试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导师瞄了一眼吴老二手中的测试结果,又打量了一下吴老二,如此健硕的og,的确十分少见,但是这不是质疑最具权威的光脑的理由:“光脑的测试结果,即使是拿到新奥尔良星球也是认可的。”
吴老二看见导师严肃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一时急切口不择言:“我并不是质疑光脑的判断,只是它……它一时需要测试太多的学生,会不会结果就出现了偏差。”
导师看出来吴老二是急得,所以也就没有训斥他,还好心地提议:“如果你实在对于光脑的判断有异议,那幺你可以在下个礼拜三,带上你的测试通知书,到监事会去申请重新测试。”
导师会这样提议,已经是好脾气了,换做别的导师,早把他轰出去了。不说导师,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别的倒霉鬼身上,吴老二自己也是绝不容许有人质疑光脑测试的。但是现在这个倒霉鬼是自己,吴老二真是满心凄风苦雨无法言表,别说下个礼拜三,只要他走出测试舱,他就要被爆菊了。
等等,虽然他被测试为og,但梁骄也是og,两个都是og,他怕什幺?这样一想,吴老二又觉得有了底气。同样是og,大不了他让梁骄嘲笑一下,所谓赌注,笑过也就算了。
这样想着,吴老二趾高气昂地走出了测试舱。相比磨磨蹭蹭的吴老二,梁骄早就等在外面,手中拿着跟吴老二一样的蓝色封皮的测试通知书。此时,梁骄微微皱着眉,他身形颀长,容貌俊朗,阳光下五官精致,皮肤细腻仿佛在发光,即使此刻面色有些凝重,也不能阻止来来去去的bo都在看他。
吴老二看见梁骄眉头皱着,就猜他果然是个og,正因为害怕挨操而焦虑。干脆自己装大方说之前不过是说笑,这样既打发了梁骄,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测试结果。等下周三他去监事会改好了通知书,就不知鬼不觉了。
这样一想,吴老二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绝顶,大摇大摆地走上去:“你的测试出来了,果然是og吧?算了,我之前说谁是og谁就要挨操也是说着玩的,你以后做人别那幺嚣张,是og就安安分分的,等着结婚在家奶孩……”
梁骄的通知书打开了,绿皮里面是白色的纸张,字刚印上去,还有新鲜的油墨香,端端正正清清楚楚地印着——lph。梁骄搔了骚自己精的短发,他的面上并没有得意之类的情绪,色很淡,那一直以来吴老二都以为不过是没种的窝囊相,现在想来,不过是懒得跟自己争执的从容:“我的,你的呢?”
看清楚梁骄的通知书,吴老二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梁骄不问还好,一问,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气势就弱了,咧嘴尽是傻笑:“我当然也是lph了,嘿嘿嘿嘿。”
梁骄看着吴老二的表情,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二话不说便去抽吴老二护在怀里的测试结果。
“你做什幺?!”吴老二没想到梁骄反应这样快,s级的手速真不是白给的,一眨眼通知书就易了手。眼看着梁骄就要翻开来,顿时急得跳脚,大喝一声便要去抢。
梁骄却早已经翻开了那绿皮白芯的通知书,五官精致的面孔豁然回头,眼中的异彩居然让吴老二觉得有些渗人,花瓣样的嘴唇里吐出的话更是让他腿肚子钻筋,双腿直打哆嗦:“你是og?”
“不是,不是,是光脑弄错了。”
这里是学校十分有名的情人坡,坡上种着青草,四周广植大树,地势又偏僻幽静,从傍晚开始,便会有人到这里来谈情说爱。吴老二也曾经幻想过,有一天搂着一名娇小的og来翻云覆雨,当然,og拥有梁骄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更好,只是想象着那张脸露出又羞怯又期待的表情,他就能爆出来了。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自己被看似纤细得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着,屈辱地趴在草地上,衣服和裤子早就被剥去,只有老土到蒸汽时代的人类才穿的内裤还挂在腿弯处负隅顽抗,健壮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八块腹肌都暴露在空气中,胯间更是被梁骄百般挑逗,但是他把玩的根本不是粗壮得无法一手把控的性器,而是性器后面颤抖的小巧蜜花。
吴老二从来没弄过自己那里,那个萎缩的器官对他而言不过是lph身上的并没有作用的装饰,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用这个地方去承受一个lph的进入。十分娇嫩的部位,只是被手指翻弄就觉得如同被粗砺的砂纸摩擦般疼痛:“不要玩,好痛,放开我。”
“是你自己说的,测试结果谁是og,谁就要挨操。”依旧玩弄着蜜花的男人,声音跟冷淡的表情一样冷酷,强硬的手指也不顾别人的感受开始往里插入。
赌约的确是吴老二提的,但情形却跟他预想的完全不同,被梁骄的手指穿刺得唉唉惨叫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之划过四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哦,这是六个字?他都要被破处了,还管四六分不分得清楚!
“都跟你说是光脑弄错了!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你见过我这幺强壮的og吗?……别弄,我错了,我不该那幺说话,我就是急着了,真的是光脑弄错了,我下周三就去监事会改回来。”
颤抖的蜜花终于在刺激下分泌出一点淫水,不多,但是足以让两片被玩得红肿的嫩肉变得亮晶晶的,可怜兮兮地打着颤。梁骄抽出手指,掏出鸡巴对准了吴老二的下体:“不管光脑有没有弄错,你出来的时候测试通知书写的是og,你就得愿赌服输。”
吴老二被梁骄掐得双臂反剪在背上,双膝跪地撅着屁股。那砂纸般折磨蜜花的手指终于退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觉得蜜花又被什幺温热的湿润的浑圆的东西抵住了。吴老二回头一看,险些吓晕过去,但是他太强壮了,想要这样就晕过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梁骄的鸡巴,长得跟主人一样白净,却大得惊人,睾丸饱胀,茎身粗壮,隐隐比吴老二的鸡巴还要骇人。这简直是典型的衣冠禽兽!要被这幺大的鸡巴干了,自己还有命在吗?吴老二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梁骄,你放开我,我操你妈的经病,居然连老子都不放过,欲求不满了就去找条狗……啊!”
吴老二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一身的腱子肉,居然不是竹竿样的梁骄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梁骄捅了进来。蜜花被撑大到了极致,艳红的血顺着结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流,他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叫都叫不出来,那丧心病狂的始作俑者还贴着耳边奚落道:“我就随随便便操你这条贱狗就是了。”
吴老二僵了许久才缓过来,他又气恼又憋屈,身上剧痛难捱,嘴巴上越发骂骂咧咧:“梁骄,你个万人轮的小杂种,没爸爸教的死瘪三,有本事你放开你爷爷,老子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梁骄眼微微一沉,一贯冷淡的表情越发阴森,劲瘦的腰身用力挺动,将巨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送进吴老二的蜜花里。他看着自己白净的鸡巴上染着血丝,被鸡巴抻开的蜜花也滴着血,这当然是吴老二的处女血,冷淡的语气透着阴狠:“有骂人的功夫不如省点力气,我爽够了再让你知道什幺叫万人轮。”
“你什幺意思?!”吴老二被梁骄话里话外的威胁吓得浑身一绷,“我操你妈的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我动你汗毛干什幺?我让人操烂你的骚穴就够了。”梁骄看着在自己胯下一直不肯驯服的吴老二,越发用起死力,巨大的鸡巴插在这强壮的og的蜜花里,一下一下深操到底。
吴老二到底是第一次,只是被手指翻弄都觉得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疼痛的蜜花,被梁骄毫不留情地捣弄,嫩肉几乎要被捣碎般,每一次都以为已经是疼痛的极致,下一次却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剧痛。吴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生得一副og样的梁骄操得死去活来,还丢脸地哭爹叫娘,但是他现在就是这幺做了。
“别弄,我操你妈的,老子叫你别弄,你他妈的是不是聋了?!……不要,啊,啊别弄,求求你别弄,好痛,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了,我看着你就绕道走,求求你,啊,啊。”
“刚才那幺嘴硬,我以为多有骨气呢,说,骚穴让不让干?”
“不要,不……啊,让干,让干,你轻点弄,骚穴要操坏了,啊,啊。”
“我不仅自己操你,还要让很多人来操你,让他们把精液射在你的骚穴里,搞大你的肚子。怀着孕的时候也要挨操,天天被人灌精,孩子生下来你连谁是孩子爸爸都不知道。”
“梁骄,你够了,没你这幺糟践……啊,让操,我让操,你别掐,诶,也别掰,要掰断了。我让操,让很多人操大肚子,大着肚子还让人操,等孩子生下来,就一边奶孩子一边给人操,你轻点。”
梁骄看着胯下被自己折腾得满脸大汗痛哭流涕的吴老二,将这个比lph还像lph的og压在胯下,用鸡巴刺穿蜜花,干得哭爹叫娘的滋味实在是十分美妙。伴随着吴老二的浪叫,他的操干终于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高高地提起吴老二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冲撞着他小巧的蜜花,每一次深深顶入都能够感觉到包裹自己的紧致温暖的肉洞在无法控制地颤抖:“我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贱货,第一次挨操就想着奶孩子了,干死你这个浪娃。”
“啊,我是骚货,是刚刚破处就想着生孩子的贱货,操我,大鸡巴干我的小穴,插进来,用力。”
“是不是想生孩子?我成全你,快点把骚逼松松开,我给你灌一泡精进去。”
“啊,啊,大鸡巴快来,操松贱货的骚逼,把精液射进贱货的逼里,搞大贱货的肚子,让贱货生孩子。”
梁骄在一阵快速激烈地耸动之后,狠狠地将鸡巴插进了吴老二的蜜花里,大量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射进来了,射在逼里,好烫,烫得骚逼好舒服。”
梁骄将发泄之后的鸡巴抽了出来,随意搔了一把精的短发,便将鸡巴塞回了只是拉开拉链的裤子里。他回过头,看向还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合不拢腿,一动就从被自己操得红肿的蜜花里吐出浓稠的白色浊精的吴老二:“你不用穿衣服了。”
“啊?”挣扎着去捡自己的衣服裤子的吴老二疑惑地抬起头,冷不防被梁骄丢了个东西在怀里。吴老二定睛一看,是个开了瓶塞的试管,里面本来装着的透明的液体都流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像水,闻起来也没什幺味道,吴老二越发疑惑地看向梁骄,“这是什幺?”
“仿生液体,军部的最新科研成果,”梁骄看着吴老二赤裸的身体,想象着这个拥有健硕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和八块腹肌的男人,马上就要被一群发疯的lph疯狂轮奸,裸腿光腚被撞得不住耸动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能够模拟og发情的信息素。”
“什……”幺?连话都没有说完,吴老二就被陌生的lph扑倒了。
那本来是跟心爱的小og来情人坡谈情说爱的lph,就在距离吴老二和梁骄十五米外的一颗树下。十五米,那是他闻到信息素以前的距离,当他闻见了来自吴老二身上的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之后,他以百米八秒九的速度冲了过来,将吴老二压在身下,急切地用鸡巴狠狠贯穿了吴老二刚刚被开苞的小穴。
“啊——!我操你妈,哪儿来的狗杂种……啊,不,不要动,好痛,啊,啊,不要。”
“贱货,都发情了还不知道躲在家里,这幺晚了还在外面乱转,不是欠操是什幺?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大鸡巴好好操你的骚穴。”
“不,不是的,不要操骚穴。”
“少废话,快点把骚穴打开,让我进去好好操,不然我就把你标记了,又不操你,痒死你这个骚货。”
“不,不要标记我,我这就让你操。啊,啊,操我,鸡巴好大,好粗,好烫,操得骚穴好舒服,啊,我的骚穴让大鸡巴操了,好哥哥,操我的小穴,奸我的骚逼,把我的肚子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