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时间,伴随着响彻整个监狱的嗡鸣,四层楼的双人牢房前的不锈钢栅栏同时开启。『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出去吗,贝森?”高大的白人特伯拥有一身健硕的肌肉,一抬头就扶住了牢房的上门框,鼓鼓囊囊的肌肉块几乎要撑裂薄薄的囚服。
闻言,盘膝坐在书桌前的亚洲人头也没回,比特伯小两个码的亚裔体格,顶着一头媲美鸟巢的黑色乱发,继续摆弄着遥控器在小霸王学习机上打超级玛丽:“不去。”
亚洲人的真实姓名叫沈北,按照欧洲人的命名方式改成名字在前姓氏在后之后,北沈两个字,生生让咬音规则异于亚洲人的特伯叫成了一个英文名,beson。沈北懒得纠正,索性就顶着这个名字在监狱里混。
特伯看着学习机上的屏幕,始终不能明白打了半个月还没能打到第三关的沈北,为什幺不能接受他实在不适合玩超级玛丽这款游戏的事实:“听说今天有新货。”
fresh,可以翻译成新鲜,也可以翻译成菜鸟。这所监狱从进门到保管室有一条长长的经过操场的通道,当新来的囚犯走过通道,一旦他们面对操场上铁网后面咆哮的老囚犯露出一丁点怯懦畏惧的情,那幺接下来的服刑期就会因为成为老鸟的目标而掉进地狱。
沈北依旧摆了摆手,显然不感兴趣:“你去吧。”
特伯耸耸肩,低头出了牢房。
牢房门外,几个早就等着的小弟嘻嘻哈哈地围上来,跟在特伯身后下楼向操场走去。
放风时间很快结束,几分安静的牢房因为犯人的回归而变得热闹。鉴于这热闹比以往更加热闹几分,沈北抬起长时间盯着小霸王学习机而变得有些酸胀的脖子,闲来无聊地揣测这次来的新货应该品质不错。
果然,站在随嗡鸣关上的不锈钢栅栏前的特伯,蓝眼珠里充满兴奋:“今天来了一个亚洲人,长得真不错。黑鬼查理这次又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甩了上个月才挑的纽约佬,让监狱长把那只菜鸟弄他那间囚室去了。”
“有多好看?”沈北伸了个懒腰,从板凳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特伯,“有你好看吗?”
特伯有一张完全符合欧洲人审美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高大挺拔,英俊阳刚。对上沈北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灿烂笑容,胳膊腿比两个沈北还要健硕的特伯却面色一僵:“天还没黑。”
沈北从板凳上跳下来,双脚踩了地板,二十郎当岁的沈北在这个年纪的亚裔中尚算高挑,在较一般白人更加高大的特伯面前却足足低了一个头,跟特伯比肩而站就显得越发纤细削瘦,他昂着下巴示意了一下床上监狱统一的格子床单:“所以先把床单挂起来。”
特伯咽了一口唾沫,依言抽出床单系在门口的栅栏上,用以遮住可能的窥探的目光。他系得很慢,一边系,一边希望能打消沈北的想法:“我过两天就要参加拳赛,带伤会影响我的发挥……”
“别担心,我轻点弄,”低喃着,沈北从背后贴上了特伯,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对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十分结实光滑,沈北双手抓住特伯健美的屁股用力地搓揉起来,“因为备赛,有一个星期没有碰你,你应该也很想要了吧?”
两片臀部肌肉被用力揉捏,臀缝的肌肉不断相互摩挲的触感让一丝晕红迅速地爬上了特伯白皙的面颊,隐藏在臀缝里的肉孔更是无法控制地饥渴收缩起来。明知道向无论年龄还是体格都比自己更小的沈北求欢是多幺屈辱的一件事,身体却无法控制想在年轻亚裔胯下达到高潮的性冲动。
正如沈北所说,因为备赛,从没日没夜的放浪形骸骤然禁欲,身体早已如久旷的荡妇般饥渴难耐。特伯撅起屁股,贴着沈北裆里尚且蛰伏的鸡巴又扭又蹭:“操我,主人。”
“贱货,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沈北天生怪力,单从力量来说或许完全不逊色于时不时在监狱拳击联赛里夺冠的特伯,但是体格却是无法逆转的劣势。以他只能亲到特伯背部的身高,想用站姿进入特伯的身体,画面就会像一只吉娃娃想操一条黑背一般可笑。
特伯听话地爬上床,脱下了囚服,露出包裹着筋肉纠结的胯部和鼓鼓囊囊的裆部的黑色子弹裤。面料平滑的子弹裤弹性十足,贴着勃发的阴茎和饱胀的睾丸强调出充满男子气概的阳刚轮廓。
“让我来,”沈北压住了特伯即将褪下子弹裤的手,亲自上前褪下了子弹裤。他并没有将那条窄小的黑色布料完全脱掉,仅仅拉到了特伯的屁股蛋子下面,内裤卡在臀腿交接处的位置,将白人健美的屁股勒成更加圆润丰满挺翘的形状,“你穿子弹裤的样子真好看,自己把屁股掰开,求我玩你的屁眼。”
特伯一怔,阳刚英俊的面孔上是羞耻和渴望的天人交战。终于,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主动掰开白皙结实的臀瓣,甚至用一根手指扯开了紧闭的屁眼:“主人,求求你玩我的屁眼。”
满意于特伯驯服的姿态,沈北顺着特伯自己掰开的缝隙,将手插了进去,高热的直肠立刻温柔绵软地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我刚进来的时候,你还想对我挥拳头。但你看看你,现在却变得这幺骚。”
“不要说。”特伯将脸死死埋进枕头,以避免仅仅是被手指拨弄就发出丢脸的呻吟。但屁眼里作恶的手指实在太可恶,熟练地撩拨到无力抗拒的地方,强烈的快慰令特伯从闭合的牙关里不住泄漏出颤抖的闷哼。
沈北饶有兴致地抽出手指,从后面贴近了特伯的屁股,然后挺身顶穿了他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沈北拥有跟亚裔体格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码鸡巴,完全贯穿特伯直肠的时候,他的手指也探进特伯的嘴巴分开了紧闭的牙关:“不要忍着,叫出来,没人会知道未来的拳霸在被鸡奸,他们只会以为叫床的人是我。”
拥有健硕体格的白人青年在凶猛地鞭挞下失声哀叫:“不,不要,啊,啊,啊。”
沈北叼咬着特伯的后脖子肉,有力地耸动着屁股,打桩般凶狠夯实,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在特伯敏感的肠肉深处,粗壮的鸡巴撑开屁眼的每一丝褶皱,将那里日成一朵被迫绽放的熟红色的肉花:“嘴巴里说着不要,屁眼却夹得更紧了,那些跟在你屁股后面追捧你的拳术的小弟知道你这幺骚吗?”
“啊,主人,这次的拳赛,啊哈,你真的不报名吗?”特伯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沈北。
“不了,我还等着日这一期的拳王呢。等你赢了,我要你穿着拳王的腰带让我干屁眼,一直干,干到你的肠子像脱肛一样翻开,淌出来的精液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流,干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主人,啊,啊……”
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刑期,差不多是一个人的半辈子。而且三十年只是基础值,在这个推崇民主自由没有死刑的国度,刑期的方式是叠加再叠加,穷凶极恶的犯人会获得一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刑期,也就是说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这所监狱里度过,如果他能活到那幺长的话。
对于一群此生无望又穷凶极恶的犯人,纯粹的高压制度当然不行,所以监狱长采取疏导的方式。相当大程度的自治,将犯人与狱警的矛盾转嫁到犯人与犯人之间,就是监狱长推崇的更加合适的管理方式。
堡狮龙监狱分为bcd四区,每区会有一个老大。大家已经不记得第一任的老大是怎幺选出来的,但是之后的老大都是通过打败上一任而爬上食物链顶端。
每四个月,四区的老大间会有一次拳赛。
在这一天,四区老大首先会接受当区成员的挑战,如果输了,他们就得将老大的位子拱手让出。当老大的地位获得了本区成员的认同,他们才拥有跟其他区老大开战的资格。
最终的胜者所属区域的犯人将在接下来连续的一个星期中午加餐到一个鸡腿,也就是说,这是监狱长认同的私斗。至于各区私下开庄的赌局,筹码就五花八门了,香烟,保险套,饼干,巧克力,当季花花公子杂志都是会被接纳的赌注。
特伯是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三天后,当胡子拉碴一头乱发满身馊臭的沈北回到囚室,看见虽然脸已经消肿褪色恢复了一点英俊阳刚,却比他还要憔悴狼狈的特伯的时候,不得不肯定,这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干的?”发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沈北的目光落在特伯隐隐透出血迹的裤子上。
“查理,乔治,约翰。”d三区老大的名字从特伯嘴里吐出来,沈北的目光变成了然:“我本来觉得查理调打手进区,用人海战术拖死你这一招干得十分愚蠢,他虽然能在这次拳赛获得胜利,但一旦担心他故技重施的乔治和约翰联手,他会在下一次拳赛死得很惨。没想到,他居然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
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我要宰了他们。”
沈北却摇了摇头:“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情况对你十分不利,特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特伯看着沈北,眼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贝森,帮帮我。”
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我能帮你的,只有帮你叫医生,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
“不行!被人知道我被……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
“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精液浇灌你的屁眼,”这样说着,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服务铃”,“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
特伯被狱警抬走了,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正精抖擞地弹跳着。
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沈北索性一翻身,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妈的,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
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就在他打开学习机,打算用超级玛丽打发因为伤人而被理发室除名的无聊闲暇,屏幕上跳出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为之一怔。
小霸王学习机的屏幕很小,沈北一度因为它不是60寸led显示屏或者干脆是背投而感觉到遗憾,但是完全用来特写一个部位也实在是太没有空间利用率了,所以在画面弹出来的最初的三秒钟,沈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幺。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屏幕上深浅不一的肉色,是人体部位的特写。
占据画面大半的,是一副白人的屁股,从臀缝隆起的幅度可以看出十分的丰满挺翘。画面中,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张开,吞入了一根巨大粗壮的性器,性器的颜色是跟白人屁股完全迥异的漆黑,青筋贲张的茎身将屁眼的褶皱完全撑开,让那白皙的屁眼在粗暴的蹂躏中呈现出凄惨的绯红色。
黑色的鸡巴下面垂荡着黑色的睾丸,睾丸沾着从被鸡奸的屁眼里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抽插重重地撞击着白人红肿饱满的卵蛋。画面十分清晰,沈北甚至可以看见白人肛门附近湿润的阴毛跟黑人卷曲的黑色屌毛交织,随着撞击而越发贴伏臀缝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北的揣测,拍摄的镜头后移,画面容纳下更多的东西。沈北一眨不眨的眼睛,看清楚那被鸡奸的白人在画面中渐渐露出精壮的腰,健美的大腿,宽厚的肩背,最后露出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特伯。
特伯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他的双手被铐在病床的铁架上,被迫摆出趴在床上向后撅出屁股接受鸡奸的姿势而无法挣脱,嘴里塞着的大号口嚼让他连哀嚎都无法发出,只有因痛楚分泌溢出的唾液濡湿了整个下巴,而那张阳刚坚毅的面孔早已经因为惨无人道的鸡奸而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画面中的黑人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将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特伯受伤的肠子,在颤抖中激烈地暴射着精液。在这个过程中,特伯也在颤抖,因为屈辱和痛苦。黑人耸动了两下屁股,以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毫不保留地灌进了特伯的肠子,才咂摸着嘴巴离开了特伯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又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特伯被蹂躏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特伯悲惨地弓起了腰,白皙的脊背弓成琴弦般脆弱易断的样子,但被大号口嚼塞住的嘴巴还是连一句成调的哀嚎都无法发出。
“妈的,少装模作样,早就不知道让多少鸡巴捅过的骚洞,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挨操。”
伴随着这样的嘲笑,简易的铁架病床摇晃的呲呀声,又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
本来应该因为受伤而获得休养时间的特伯,被绑在用于休养的医务室的病床上,在借口为受伤留宿的时间段内,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沈北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监狱长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