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不小,却也绝算不上大,君莫问还没闹明白怎幺回事,就被男子的手指贴上了跪姿向后撅出的后庭。那手指温温热,一点不凉,君莫问却给激得生生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发抖:“大人,你做什幺?”
“君大夫说自己心甘情愿地肯了,”沾染着君莫问自己淫水的手指,绕着后庭打转转,逗得肉穴紧张收缩,便跋扈地往里探,“我有意,君大夫情愿,这不是两相欢喜吗?”
泪不流了,脸上却还有明显的泪痕,那红着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磕磕巴巴没有一点底气的声音,让辩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怎幺,怎幺弄那里……这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逗弄肉穴的手指不肯稍离,又来了只抚慰孽根的手。鲜红的棉绳子还没有解,捆成节节肉虫的孽根被逼成紫黑色,再轻微的触碰都是难捱的剧痛,所以那问话的声音再是轻言细语,也不能改变这是磨人酷刑的事实:“不一样?那我与君大夫再重新说说。”
“啊!”重新说?那反复阉割般的屈辱剧痛又要再熬一遍?满面越发淋漓的冷汗,顺着面颊汇流到下巴,吧嗒吧嗒地落在矮榻上,说不出是惊是痛,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惧怕。男人让他自己选,到底是前面受罪还是后面受罪,但人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害实在是俱都严重得连哪个轻都抉择不出来。
“想好,不,说好了吗?”男子瞧着君莫问越是思量越是惴惴不安泫然欲泣,便笑得越是春风得意。
作恶的手指骤然刺入后庭,被强行撑开的激痛闪电般劈过后脊,刺得君莫问软腰下躲。另一只手却搓揉着前端,被捆住不得发泄,快慰全变成了反复阉割般惨绝人寰的剧痛,又让君莫问挺腰上缩。
久久选不出来的僵持可不是个推诿搪塞的好法子,男子的意图何其明显,一时选不出来便让他体味一时,一直选不出来便让他一直体味这躲不得缩不了坐立难安前后都痛的悲苦窘境。
“说好了,是说好的,后面,只弄后面。”
“是说好的就好,我还怕误解了意思,勉强了君大夫。”
面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吧嗒吧嗒地流。明知道男子是尊手狠的修罗,偏还要当他是心慈的菩萨,分着臀任作恶的手指长驱直入,接荣耀恩赐般欢喜迎合,只望一时委曲真能求个全须全尾:“大人没有误解,我一点也不勉强,这本就是我们说好的。”
探道开路的手指已经得以全根没入,又是抠挖又是撑拓,抚慰孽根的手指却还绕着扎捆睾囊的红绳打圈圈,不依不饶不情不愿,没打算立马兑现诺言:“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一声叹,似是几分懊恼,做了赔本的买卖般遗憾:“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看君大夫哭哭啼啼的好看。君大夫方才一再出尔反尔,索性我也悔一次棋,让君大夫哭个够。”
君莫问一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耽搁片刻就要被煎熬成焦炭灰烬。再没有开始的百般不愿,反倒充起说客,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天誓日:“再不改了,我再不改了,大人,求你解开前面。”
鲜红的棉绳终于被解开,孽根被捆得久了,回血的时候只觉得过电般锐痛,茎身剧颤,马眼开合,竟是半点浊液都流不出来。君莫问吓得大惊,面如菜色,他莫不是让手狠手辣的衣冠禽兽捆得废了?
根本不理会君莫问此时心如死灰,男人继续抽动着插在君莫问后庭中的手指。
缓了许久,君莫问终于射出一点浊液,其后稠水潺潺淌出,没有半分力道,滑精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随着阳精溢出,后庭被手指开拓,痛还是痛,倒没有那幺难捱。身体里幽幽的火苗又窜了出来,一簇一簇,随着呼吸吐纳被吹得跳来跳去。君莫问忍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张嘴喘息,用嘴呼吸却越发口干舌燥。
这感觉极之玄妙,那被开拓捻揉的肉穴明明是男子旱道,柔软火热,却又干又涩,绝不同于女子阴户能自行分泌淫液。被抽插抠挖着,后面的确依旧紧绷干涩,前面却流出潺潺荤汤,淫水四溢得腿间一片沼泽狼藉,宛若对在庭内作恶的手指欢喜至极。
等男子抽出手指,蘸着腿间荤汤去反复润滑后庭,次次浅尝辄止,肉口被抹得水汪汪亮晶晶,酥麻瘙痒,直痒入骨髓,君莫问又忍不住撅着腚扭起腰来:“大人,大人。”
男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浅浅抽插:“怎幺,想我出来,还是进去?”
“进来,大人进来。”
“君大夫习惯了出尔反尔,我怕我要进去了,君大夫又后悔。”
君莫问反悔了男子真会放弃?那是不可能的。看男子下棋便知道,同样是棋子,不管在别人手里大刀阔斧还是冲锋陷阵,在他手里就是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肉,一点一点地放血。等你自己耐不住,只求速速死个痛快了,他倒还轻言细语地跟你谈蝼蚁尚且偷生,谈留得青山不愁没柴。
男子习惯了享受这份步步为营稳操胜券的快慰,细水长流的胜利来的不猛烈,却实实在在。逼进墙角的耗子,反正是穷途末路,拆吃入腹前少看了收起牙齿和爪子的委曲求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般温水煮青蛙,果然见那傻耗子耐不住性子,撅臀扭腰,满脸期盼热切:“我不后悔,大人快进来。”
任君莫问有多诚心诚意,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下一刻,男人裆间怒挺的阳具抵上来:“那我就进去了。”
“大人?”手指换了性器,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的,一个可以勉强称作穷极无聊的作弄戏耍,一个却怎幺看都是不为世俗见容的悖伦苟合,“这跟说好的……啊!”
男人胯下的物件,生得跟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般斯文秀气,完全怒胀了,也是玉皮粉芯,不带半点红尘烟火气。但见那肉茎是前细后粗的梭形,开始不足两指,越往根上走越是一手难以合握的粗壮,下缀着两个饱胀硕大的肉球,便知道这物件也跟主人一样是面慈心狠的秉性。
此时,君莫问的后庭被手指翻弄得松软,阳具的前端轻而易举便捅了进去,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后面俯在君莫问身上:“你求我进来,这可是说好的。”
火烫的阳具越往根部越粗,只入了一半便卡在穴口,撑得肉穴褶皱完全展开还是怎幺都吞不进去。体内的火苗不够灼热,没完全焚毁理智,痛楚让礼义廉耻越发金贵得不容亵渎:“不是的,我没说用这个。”
“你也没说不能用这个。”
君莫问居然被这诡辩堵得哑口,他不顾颜面哀求的时候插在后庭里的是手,男人却也没有说死要放进来的便只是手。满面难堪惶惶,傻耗子在猫面前自动伏低做小:“是我没有说清楚,让手进来,只用手。”
可惜这次不管用,猫把耗子衔在嘴上,自然是看够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相,到了用牙齿和舌头享用血肉的时候。拦腰环抱死死禁锢,沉腿挺胯重重一顶,享受包裹整根的紧致温暖,声音越发的轻言细语起来:“你求我进来,又说了不会后悔,再想出尔反尔可不行。”
豁然冲进身体的阳具挤压着内脏,存在感何其强烈,君莫问又痛又恼,立马涕泪横流。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意气风发与人风流,他是憋屈窝囊被人风流。别人是挺鸟叫爽,他是撅腚吃痛,长鞭重挞之下,被操得哭爹叫娘:“啊!不唔,咳咳,不,大人,别撞,不可以,唔,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