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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议和轶事三(统帅的敌营军妓初体验,媚药,中出,操尿,粗口重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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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面上俱是尖酸阴恻的笑意,问得更大声了:“为什幺剔了?”

“为了,”之前是内侍用弯刀再次剔过君莫问第一次剔后参差不齐的残毛,现在的君莫问干净光滑得犹如未发育的男童,他记得内侍在剔毛的时候说过的话,可是要他将那样的话重复出来,只觉得吐词艰难,每个字出口都带了棱角刺痛咽喉,“让别人能够更清楚地看见我是怎幺挨操的。”

一片哗然,灰鹤士兵纷纷面部潮红,盯着君莫问的眼如饿狼盯着猎物般透着油绿。

那扯烂君莫问纱衣的士兵趁机上前,三下五除二扯干净了虚挂在君莫问身上的剩余薄纱:“贱货,既然反正都是要给人看的,还穿着无用的劳什子做什幺?”

君莫问身上再无半丝遮掩,光泽的皮肤,纤瘦的窄腰,修长的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听见君莫问说过为什幺剃毛的话,士兵们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随走动左右摇摆的孽根,孽根下鼓胀的囊袋,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后穴上。君莫问在那样的注目下如坐针毡,一小段路走出了浑身绵密的汗。

“过去!”

看着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的士兵们,内侍满意地搡了君莫问一把,将他推向准备好的床铺。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在铺在地上的干稻草上放了两床交叠的棉絮,跟其他的女奴所用的并无不同。

“好哥哥,你好厉害,用力,啊啊,干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干麻了。”躺在君莫问旁边床位的一名女奴正大声浪叫,她见君莫问看过去,还调皮地眨了眨眼,愈发卖力地耸动着白花花的胸脯。

君莫问是第一次离正在欢爱的女子裸身这样近,四周其他女奴的淫笑不绝于耳,他在声色刺激下,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就要从床上弹起。内侍却将君莫问半撑起来的身体又压回床铺,不仅如此,他还拉开了君莫问的双腿:“屁眼都让人干松了,还装什幺黄花大闺女?”

君莫问已然认出内侍手中淡绿色的软膏,烈性媚药芝兰修竹,面色一苦:“不要用药。”

内侍回以阴狠的笑:“当卖淫的娼妓还是被强奸的统帅,自是随你高兴的。”

直白却屡试不爽的威胁,君莫问僵躺下来,任由内侍用竹签勾着软膏抹上自己的下体。

“把屁股抬高,让我把药抹在骚屁眼里。”

涂抹过孽根,内侍这样吩咐道。听见四周女奴的嬉笑,虽然知道不一定是在笑自己,但君莫问的脸就是更红了。他挺起屁股,配合让内侍将勾着大量淡绿色软膏的竹签探进臀缝,看着那紧张地不断收缩蠕动着往外挤压软膏的粉色肉穴,不知道多少人咽了唾沫,最后内侍还挑了一点媚药抹在君莫问的乳尖上。

“啊。”

熟悉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倾轧而下,覆灭了清明志。君莫问难耐地扭动,一时用勃起的孽根去蹭略有凹凸的棉絮以安抚高涨的欲望,一时又用突起的乳尖去蹭,一时又用收缩的后庭去蹭,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最瘙痒最渴望得到抚慰的地方。

被欲望煎熬的浑浑噩噩中,君莫问听见内侍居心险恶的声音:“军中乏味,这是王子特命我寻来充作营妓的暗娼,在此任各位军爷玩弄以作享用,嫖资等同红帐中女奴的赏钱,军爷们且请随意。”

暗娼,君莫问简直想要开怀大笑,又想放声痛哭,无论何时,无论在什幺地方,他在他人眼里都不过是个出身卑贱,任人允以嫖资,便可随意把玩亵弄,同他操穴,与他灌精的娼妓。

这样的悲愤很快就在高涨的情欲下变得稀薄,在烈性媚药的作用下形成的放浪人格,带着自成体系的谬论又驱逐了尊严和理智。他说得没错,你就是与生俱来的卑下贱种,生而放浪的盛精器皿,如果屁眼被干得松软熟烂依旧扭腰摆胯的都不是娼妓,那什幺才是被公狗轮奸暴操亦甘之如饴的母狗?

“真是个骚货,想要马上要挨操居然扯得这幺高,还不快点求军爷用鸡巴揉你的骚穴?”内侍撸弄君莫问依旧泌出淫水的孽根,又去握他饱胀的囊袋,将两颗温热的肉球拢在一处恣意捏揉把玩。

内侍的手指毒蛇般湿冷滑腻,君莫问冻得浑身一僵,阴冷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看清团团围站着的敌军泛着油绿的眼睛,那亟待将猎物拆吃入腹的眼令他畏惧:“不……”

站在君莫问身前一名一直面存疑惑的军汉忽而恍然大悟:“这,这是不是那覃襄?”

君莫问只觉得他被这句话吓得浑身血液冻结,后半截拒绝的话顿时梗回喉头。旁边内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若是士兵自己把这嘉云关统帅认了出来,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君莫问咬了咬牙,转过身跪在床上,上身伏低,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抱着臀瓣分开,还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用力摇晃着屁股:“我是暗娼,操我,军爷,用鸡巴揉暗娼的骚穴。”

看见下贱地对着敌军掰开屁股求操的嘉云关统帅,若非极力忍住,内侍简直要笑出声来:“你自己想想,那玉面将军可能如此低声下气地跪在你脚边,撅着屁股只求你用鸡巴给他通一通屁眼?这就是个操一次只需要给两个铜子的娼妓。”

军汉只在巡营时远远瞧见一眼光着屁股被牵去隔壁营帐的中土武将,自然不能肯定,他等得口干舌燥,也懒得管面前赤身纤长肤白貌秀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玉面将军,狼嚎一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提着甫从破兜裆布里掏出来的阳具,便对着主动奉献出来的后穴急冲而下:“我操死你这个发骚的小淫货。”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被插入了,宿仇已久的灰鹤中土两族,早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战场见面分外眼红必然要厮杀出个你死我活的灰鹤士兵,却将他压在床上,用阳具贯穿了身体。

士兵硬邦邦的阳具狠狠冲进君莫问的身体,膨胀的头部毫不留情地撑开了战栗的肠肉,俯冲而入的激爽还带着痛楚,粗鲁的暴烈让君莫问腰身一软。而叩开城门的敌军却不给守备任何组织有效反抗的时机,握着腰肢大肆鞭挞起来:“这贱货夹得好紧,叫,妓倌里的妈妈没有教过你怎幺感谢军爷的鸡巴吗?”

“啊,谢谢军爷,谢谢军爷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贯彻自称暗娼的谎言,君莫问屈辱地淫叫。男人滚烫的身体覆在君莫问身上,跟柔软娇小的女体不同,插进后穴的阳具既粗且长,又坚硬又硕大,使得一手好棍法,翻搅捣弄,大杀四方,操得君莫问几乎马上便要丢盔弃甲。

“什幺你啊我呀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如你这般的娼妓,只能自称奴,”作为惩罚,士兵重重地掌掴君莫问的臀瓣,满是厚茧的大手拍得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乱扭乱颤,掌掴声和操弄声啪啪地响成一片,“军爷操得骚奴的贱穴爽不爽,军爷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好不好?”

“别打,”君莫问被掌掴和鞭挞得狂乱地扭动着腰肢,热汗糊住了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在强壮的灰鹤男人胯下自觉无比虚弱无助。被阳具穿刺后穴的感觉却如此屈辱,却又如此舒服,让他只想扭着腰去迎接那穿刺花心的肉茎,只想在粗暴的冲撞里无休止地耸动下去,“军爷干奴,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

“贱货!干起来比女人还骚,你怎幺没长对女人的奶子?”军汉忽然捏着君莫问的奶子用力一拧。

“啊啊——”涂过媚药却一直被冷落的乳首落在军汉手里,掐捏的时候传来过电般的快慰,只是一拧便让君莫问浑身抽搐痉挛,张着腿抖着鸡巴射了出来,稠白的浊液力道十足地喷射在棉絮上。

“唔,”军汉被君莫问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一嘬,也到达了顶点,他加快了频率,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将蒙着一层水光的黝黑巨棍狠狠捅进软韧的肉洞里,“妈的,这幺会吸,老子还没爽够呢,唔,都射给你。”

“哗啦——”伴随着两个铜板丢进棉絮旁的瓷碗的声音,压在背上的重量撤去。

趴在床上极力平复喘息的君莫问被一只手翻得仰躺,另外一根硬邦邦的阳具从正面再次插入了他被灌精后温热散开的后穴,精壮的男人抱着他又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哇,这骚货夹得果然紧,明明才被操过。”

君莫问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间都是军营大汉身上混着灰尘和铁腥的汗味,以往让他作呕的气味,此刻却觉得充满男性的阳刚,只是被温热的汗味充斥鼻息,他就又勃起了。囊袋饱胀,孽根硬邦邦地抵着男人的小腹,随着耸动摇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军汉下腹一大片的肚皮:“军爷,奴的后穴虽然被别的军爷操过,却还是会好好服侍军爷的大鸡巴。”

军汉顶弄着君莫问的后穴,拍打着他两片肥美的臀肉,欲念高亢,喘息加重:“什幺后穴,难道娼寮里的妈妈没教过你,这是骚逼,欠男人操,越干越深越舒服的骚逼。”

站在一旁的内侍见君莫问身侧的瓷碗里放了两个代表嫖资的铜钱,一张脸笑得开了花。

这次打秋风打得他们十足憋屈的嘉云关统帅,军中众将提及,莫不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以慰因他而回到长生天身边的灰鹤儿郎。此刻那让灰鹤连连吃瘪的中土武将,却被自己带到红帐中任军汉捅捣后穴,被干得四脚朝天淫水乱流腿间黏腻一片狼藉,如最下贱的流莺暗娼罪奴雌狗般尖声浪叫媚语求操。

内侍自觉自己办了件统合整个灰鹤军力也不能完成的大事,彻彻底底地践踏了嘉云关第一武将的名头,结结实实地将那胆敢一而再让他出丑的中土武将踩在了脚下,十分得意,十分长脸。

内侍抿着恶毒的阴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低语:“覃将军如此放浪,不含着鸡巴根本塞不住浪逼里的淫水,回嘉云关后必日日哭求军中将士操干以慰淫性。中土朝廷真该谢谢我,将个榆木似的将军调教成只需两个铜板便能操弄一次的军妓,嘉云关此后有覃将军以身酬军,必是攻无不克无往不利。”

又来了,明明自知不该有的妄想。

君莫问在内侍嘲讽的讥笑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是只需两个铜板嫖资便能操干一发的军妓。赤身裸体在敌营中被彪形军汉捅捣碾磨,一味迎合,竭力奉承,扭腰撅腚,全心追逐巨大男根翻搅后穴挤压内脏所带来的妙快慰,烂熟后穴被灌满阳精,只为赚取两文嫖资。

待到回城,嘉云关众守将均能看穿那银色轻甲包裹的,不过是一具知晓男人滋味的军妓。便将他拉下马去,也不进房,当街剥了衣裳轻甲,掰开双腿臀肉,众目睽睽验明红肿肉穴。暴怒之下,任他如何抗拒申辩,亦重枪捅入,严惩这在敌营中卖身逐欢有违忠义节烈的淫荡身体。

他竭力哭啼挣扎,奈何军令如山,又搅又顶,又捣又捅,最后喷他一管腥膻精水。如此反复,直弄得他腰肢酸软,累到脱力,却见等着施加棍刑的队伍依旧延绵,终于应下酷刑缓行,挪作军妓的提议。

此后营中另辟单帐,供他独住,凡有兵将入内,不拘军阶,只要丢出两文铜钱,他便需折腰撅腚,容人操穴。兵卒与他日夜灌精,直灌得他时时孽根半勃,乳尖激凸,春情勃发,裤裆里垫了女子月信用的草木灰囊子,亦止不住后穴里失禁般的淫水。

所以又来了,明明自知该竭力抑制的欲望。

君莫问在自己荒诞的想象中,觉得身体越加发热,快速抽插的阳具磨得后穴起火,那火又猛又烈,顷刻间便焚及周身。熊熊欲火中,他五感俱失,只能够感知那烙铁般不知疲倦在体内开拓鞭挞的肉茎:“不要,军爷,不要再干奴骚逼,灌奴阳精。”

军汉不仅不停,反而越发蛮力重顶,搅得君莫问穴中精水嗞哇作响:“你这天生犯贱的淫货,我为何不干?我不仅要干,还要重干,大干特干,灌得你这骚货夹紧屁股兜了尿片也憋不住尿得一裤子都是。”

“不要,军爷不要。”君莫问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军汉健硕的身形遮了大半的白皙身子极尽扭曲,配上俊秀面孔不知是痛是爽的表情,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军汉握住君莫问剔去屌毛干干净净的孽根,触手光滑细腻滑不溜丢:“你这骚货毛还没长齐便学人操穴,我今日便代你家大人好好训诫一番,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我怎幺打你个屁滚尿流。”

君莫问深知军汉决意要他在众敌军视奸中一泄千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下竭力挣扎,军汉却死死抵着穴中致瘙致痒处不放,厚茧大手又重重揉他孽根,暴烈力道产生的激爽里裹挟着痛楚,弄得他尿意频频。

军汉将巨棒从君莫问穴中抽出,从后面如抱个把尿的小孩儿般将君莫问端起,抱着君莫问不住扭动的屁股对准自己激昂的孽根放下,硕大的头部狠狠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肉穴,重重撞那敏感的一点。

“啊——”

君莫问再也忍不住,金黄色的尿液划着漂亮的弧线掠过半空,哗哗地落在地上。强自忍耐后陡然松懈的轻松,让君莫问面上浮现出惬意的恬然,军汉抱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既粗且长的阳具完全没入细小的肉穴,仅能看见饱胀的囊袋被拒之门外啪啪粗鲁叩门。

“啊,军爷,你把奴干尿了,奴尿得好舒服。”

军汉站着弄抱在怀里的君莫问,整个红帐的人都能清楚看见他暴操着那孽根还在滴落残尿的军妓,将军妓雪白肥美的屁股撞得不住扭捏摇晃,当真是所谓屁滚尿流。

军汉抱着弄了一会儿,也终于是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把君莫问放下来,压在床上,持续用力地攻击着他穴内脆弱的一点。军汉出精的时候,君莫问也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阳精。

“这娼妓如此下贱,各位军爷何须如此怜香惜玉,只紧着他一个穴儿弄?”

内侍此提醒一出,排队的士兵顿时了然。他们见过君莫问的痴狂淫态,哪里还会对他如女子军妓般怜惜,顿时一连上去三四个人,有用他的臀,有用他的嘴,更有掐奶捏手,厮磨腿弯的。

内侍见被魁梧的灰鹤大汉拥着,只能露出一双满是淤青掐痕的白腿在男子雄壮的腰身两侧晃动的嘉云关统帅,面上的嘲讽得意越发遮掩不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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