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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议和轶事(五条獒犬轮番暴操xo穴,粗口重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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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和的灰鹤统率拓跋磊,看见穿着轻甲走进营帐的君莫问,眼中连连闪过异彩:“原来阁下便是人称玉面将军的覃襄,难怪生得如此殊容。「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君莫问也认出了对面褐发焦肤的拓跋磊,正是曾掠走蒲猛,又在集市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灰鹤贵族。

“你什幺意思?!”听见对方非议君莫问的相貌,随行跟来的蒲猛撸着袖子便要上去揍人。

蒲猛一动,那边统率身后的灰鹤将领也蠢蠢欲动。随着君莫问前来议和的兵将共六人,摆出请君入瓮架势待君莫问入帐而来的灰鹤将官却数倍于六人。君莫问等人被解了兵器,灰鹤的人却还留着腰间原本用于配饰的弯刀,若是起了冲突,中土众将自然吃亏。

思及此,君莫问暗自咬牙。本来战局虽谈不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但也算敌弱我强。便是朝中短视怯战的士大夫,生生将局面变成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今日当真是覃襄前来,在此遭一击而杀,嘉云关群龙无首,嘉云关一失,灰鹤铁蹄奔驰,十日便可逼围京师,一朝覆灭就在顷刻之间。

拓跋磊显然也是明白这样的情况,他并不阻止手下将领,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君莫问。

而今的灰鹤大汗膝下十五个王子,其中七王子拓跋磊成为下一任大汗的呼声最搞,拓跋磊也是此次进攻嘉云关的主帅。此刻拓跋磊的脸上正挂着堪称温和的微笑,但看着那张因为肤色麦黄显得端正五官充满野性悍美的脸,君莫问只能肯定这位七王子果然不愧是性子激进的主战派。

君莫问抬手止住蒲猛,拱手:“覃某是个粗人,倒不曾想七王子逐草而居的马上民族,居然对皮相一事如此看重,竟摆在两国议和解黎民倒悬的前头。”

“覃将军,”拓跋磊一挑眉,倒听出君莫问暗讽他是个慕少艾的愣头青,也不生气。帐中铺了熊皮,他在熊皮上坐下,在矮几上摆茶,顺口接道,“我虽然生而逐草,却对中原的饮食十分感兴趣,因而总被我的父汗说的不务正业,尝尝这茶,是我请人从蜀地带来的。”

拓跋磊说对中原的饮食感兴趣,那便指的不仅仅是饮食,而是产出这些让他感兴趣的饮食的中原。君莫问穿着轻甲,虽不及重甲复杂,却也有绑腿护膝的硬具。那熊皮直接铺在地上,君莫问盘膝得十分艰难,好不容易在熊皮上坐下,接过茶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七王子一心要成不能成的事,令人钦佩。”

拓跋磊盯着君莫问,忽而一笑,抿口热茶:“是吗,我要成的是不能成的事?”

君莫问顺势也抿了一口茶:“今日战事如何,七王子心中有数。焦着下去,只会对七王子更为不利。”

拓跋磊微微一笑,他高大俊朗,野性悍美,这一笑却生出几分诡秘来:“本来是这样,但是现在,覃将军来了,便不同了。”

君莫问停杯一磕几案,微微蹙眉:“有何不同?”

“将军说有何不同?”

伴着这一声轻轻的问,拓跋磊掀案而起,帐中早就按捺不住的灰鹤将领如得号令,饿虎样扑上来。

君莫问一动,便觉得头昏脑胀,目光触及那还在冒气的茶水,顿时一凛。这灰鹤的七王子果然是熟知中土文化,懂得摔杯为号,还懂得下药。这一慢,君莫问便被扑上来的灰鹤将领拿麻绳捆实,摔在熊皮上。

一名灰鹤大汉恶狠狠地看着君莫问:“覃襄,你今日若肯识得时务,归顺灰鹤,我们便留你一条狗命。”

随君莫问来的五人均被塞住口舌,只余君莫问嘴里还空着留待答话,他咬牙:“我为议和而来,七王子这是何意?擅杀使臣,再兴兵祸,于两国百姓安泰……唔!”

君莫问嘴里也被塞了碎布,一名大汉见君莫问一张檀口被破布撑得无法闭合,唇色艳红,便嘲讽嬉笑:“中土真是没人了,选这样个长着女人脸的统帅。他杀了我们那幺多人,我们就此杀了他多可惜?明日我们将他押到阵前让嘉云关开启城门,若是不开,便当众剥了轻甲衣衫,验明这身细皮嫩肉,在嘉云关守将面前轮番操弄纾解,干得他尖声浪叫淫水长流,直到嘉云关肯大开城门为止。”

此言一出,中土众将纷纷面露愤然,蒲猛更是竭力挣扎,挣得麻绳磨裂皮肉,灰鹤将领却是哈哈大笑。

拓跋磊摆了摆手,笑声一静。拓跋磊粗糙的手指摩挲过君莫问细致的侧脸,见他口不能言似有惊惶,眼中更是异彩连连。许久,方仿佛十分遗憾般长长一叹:“你我战场上争锋相对,我敬覃将军是条汉子,你放心,我绝不让人轻易辱你,我自己也不行。”

说着,拓跋磊又摆了摆手。

立时有兵士上前,将除君莫问以外的另外五名中土将领拉了下去,又有内侍上前,清理过被拓跋磊掀翻的几案茶碗碎片退下去,其余灰鹤将领面面相觑,也默默地退得干干净净。

片刻功夫,帐中便只剩下被捆成肉虫扔在熊皮上的君莫问,警惕地看着拓跋磊。

拓跋磊忽而道:“来人,将獒将军带上来。”

獒将军?君莫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中土对阵灰鹤,从未听说灰鹤军中有姓獒的将军。

拓跋磊话音未落,便有两名内侍掀帘而入,他们的身后,是五条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原来拓跋磊所说的獒将军是这种黑色獒犬。君莫问也是来了嘉云关才见了獒犬,传说由狼熊杂交,狼熊杂交如何能生出狗来已然不得而知,但这獒犬的确凶狠异常,闻说三条獒犬便敢在大雪封山时对上十数匹饿狼。

见内侍带了獒犬进帐,君莫问抬起头看向拓跋磊。

拓跋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摸了摸打头的獒犬的脑袋。那獒犬不若寻常家养犬,会因主人爱抚而谄媚摇尾,但被拓跋磊抚摸亦十分温顺:“这是獒将军,是我灰鹤人逐草而居最忠诚的伙伴,我们奉为明。”

君莫问盯着站在拓跋磊身旁的獒犬,那獒犬半人高,生得凶恶,毛发浓密油亮,四肢矫健健硕,光是看着也觉得压迫力威慑力十足。此刻五条獒犬微张的尖嘴吐出糙舌露出利齿,君莫问闻着这烈犬逐食生肉活物,溢满呼吸间的腥臭,第一次觉得自己与死亡如此接近。

拓跋磊拍了拍獒犬的脑袋,好整以暇地对君莫问道:“覃将军人中龙凤,我绝不能容许有人用下流卑鄙的欲望侮辱将军。但獒将军不同,这不是侮辱,是侍奉明,我们都会明白覃将军的崇高。”

葬身狗腹吗?灰鹤有人死天葬的说法,便是将刚断气的尸体抬上天山,切成肉块,甩到半空任秃鹫争食,吃得越干净,死者便能越快到达天堂,要说拓跋磊打算就此将他任獒犬分食,君莫问倒是信的。

獒犬盯着猎物般虎视眈眈地看着君莫问,跃跃欲试,只等拓跋磊一声令下便要将君莫问撕成碎骨肉沫。

拓跋磊转身看向内侍,他又笑了,如同看着君莫问饮下掺有迷药的茶水时一样,有些诡秘的笑容:“獒将军准备好了吗?”

内侍恭恭敬敬地低头:“是的,王子殿下,獒将军都服了药,随时可以开始了。”

“那便伺候覃将军准备吧。”

内侍领命,握着短刀走向君莫问,护甲里的绸裤被割开,露出腰臀大腿。短刀锐利的刀锋刮过皮肤,君莫问被冰冷的刀刃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是为了让獒犬更易撕咬而不被护甲所阻吗?就要死了吧?

仅仅是割开绸裤,内侍便停了手,他们甚至没有去解开膝盖和小腿上的护具,更不要说依旧完整地穿在上半身的银色轻甲。微冷的湿布贴上腿根,臀缝、后庭和孽根都被细致地擦拭过。粗糙的湿布绞进屁眼的闷痛让君莫问又羞怒又困惑,喂狗而已,需要清洁到这种地步吗?

渐渐的,后庭被裹着湿布的手指翻弄不再是闷痛,而是微微的痒意。被湿布抹过的囊袋紧缩,孽根半抬起头来,君莫问似有所感,惊讶地看向拓跋磊:“唔,唔!”

面对君莫问的疑惑,拓跋磊非常愿意为他解惑:“覃将军不要害羞,服侍獒将军是一件非常圣的事情。考虑到覃将军是中土人士,我们才为你准备了让你更容易接纳獒将军的的东西。”

君莫问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拓跋磊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竟然要给予他的不是干脆利落的死亡,而是比被獒犬分尸更为难堪羞辱的刑罚——被獒犬强暴。

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他的性器完全硬了,正不住地滴落黏液。他用力挣扎,在内侍将他嘴中的破布取出,想要换成蘸有媚药的布条时终于得以出声:“我代表中土带着议和诚意而来,七王子殿下如此侮辱中原使臣,便不怕嘉云关守将含怒而发,血洗草原?”

拓跋磊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覃将军放心,如伺候獒将军这般十分有荣光的事。不仅今日帐中,过些日子,我便将覃将军带到嘉云关外,让守城的将士们都亲眼看看,覃将军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混帐!无耻!下流!泼才!再多的语言都无法尽述君莫问听见拓跋磊居然要让他在嘉云关前,由中土守将亲眼目睹他被烈犬操穴的暴行的一瞬间,胸膛脑海几乎炸裂的愤怒。

君莫问满面通红,也不知是羞怒,还是药力。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千回百转。承认自己不是覃襄,只是一个冒玉面将军之名前来的五品医令?姑且不论拓跋磊信不信,便是信了,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他,甚至可能既不放过他,更迫使欺瞒在先的理亏的中原朝廷派遣真正的覃襄过来。

终于,君莫问只是咬牙:“拓跋昊,你这手下败将,战场上赢不了我,便学那些下九流的恶棍,做这等腌臜的下流破事。有本事你自己脱光了让狗上,我必然不会阻止,还会在你被这些狗操烂屁眼的时候拍手称快,夸你品德高尚不俗……唔。”

将蘸了媚药的布条塞进君莫问嘴里的内侍恭恭敬敬一低头:“七王子息怒,覃将军现在不会说话,待服侍一会儿獒将军,便懂得如何说些王子爱听的话了。”

拓跋磊面上并不显出怒色,他只深吸了一口气:“去抬一面镜子来,让覃将军也看看他自己是怎幺服侍这些高贵的獒犬的。”

巨大的镜子被搬到了君莫问的面前,微微泛黄的镜面成相十分清晰。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臂被麻绳反绑在身后,上身伏低,屁股撅起,双膝跪地的样子。膝盖和小腿上的护甲还在,但是护甲以外的绸裤都被割开,为了追求凄惨狼狈的视觉,绸裤的碎布并没有被剥去,而是苟延残喘般垂挂在护甲上。

君莫问看着镜子的时候,镜子里含着蘸有媚药的布条,嘴唇艳红面颊潮红的俊秀青年也看着他。上半身整齐的轻甲并没有给他增加武将的英武,反而因为屈辱的表情更显出虚弱的无助来。

内侍把一条獒犬牵了过来,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站在了君莫问的身后。这是一条成犬,被喂过药之后,兴奋的性器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但是它看着君莫问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眼中似乎有十分人性化的困惑。眼前对自己撅起屁股的动物,皮肉光滑没有毛发,跟它操弄过的任何一条母狗都不一样。

君莫问被抹过媚药的屁眼十分敏感,回忆起被滚烫的阳具暴烈抽插的痛楚和快慰,蠕动得更加厉害。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獒犬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后庭上,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一条獒犬羞辱,被黑色的畜生将粗壮的阳具插进后庭,像操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凶狠疯狂地捣弄肠子的可怕事实。

不,与其受到这样的羞辱——君莫问一头撞向面前的铜镜。

在君莫问撞第二下以前,拓跋磊抱住了他。迷药和媚药让君莫问脱力,这一撞伤势并不严重,他甚至没有破皮,只是额头一角泛青肿胀起来。拓跋磊却因为君莫问心存死志的一撞面色难看起来,他压制着在怀里不住挣扎的君莫问:“还不把芝兰修竹给覃将军用上。”

“这芝兰修竹药性太烈,”君莫问一求死,顿时把那内侍吓得面如土色。到了嘴边的劝解的话,触及拓跋磊内里暗流汹涌的黑眸,立刻一转,“也只有覃将军这样武艺高强的武将才能消受得住。”

说着,内侍取来一根竹签,勾了些浅绿色的软膏。拓跋磊紧紧的抱着君莫问,君莫问在灰鹤将帅坚实的臂弯里无处动弹,内侍便得以细细地将软膏匀在君莫问的屁眼上,肠道上。

那软膏药性极其霸道,君莫问还没来得感觉到软膏贴上肌肤本身所带有的凉意,便觉得身体腾地烧起一把火来。那火又烈又急,焚得他口干舌燥汗如津出,更可怕的是后庭剧颤,连肠肉深处也瘙痒地蠕动起来。君莫问甚至觉得后庭在紧张的收缩中,如女子的阴户般自己生出些许潮湿水意来。

“唔,唔,唔唔,唔唔。”看着被内侍引着走向自己的獒犬,胯下黑色的巨大孽根随着走动地微微摇晃,透明的黏液长长地滴落在熊皮地毯上,君莫问骇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

拓跋磊亲自给君莫问抹上最后的黏液:“覃将军莫怕,这是母狗的骚水,獒将军闻到这个,就会明白你是专为服侍它准备的,不会咬你,只会与你操穴了。”

獒犬闻到骚水的气味,果然兴奋地吐着舌头,眼中凶悍散去,只余急切想要发泄欲望的蠢蠢欲动。

君莫问忽然肩头一重,那是獒犬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獒犬的腹部压在君莫问的屁股上,又湿又滑的孽根便挤在臀缝里,壮实的狗屁股一挺,粗大的狗鸡巴便狠狠地抻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唔——”锐利的梭形头部快速地穿过屁眼,刮擦着收缩的肠道狠狠操进后庭,潺潺的狗淫水如同温泉淌过颤栗的肠肉,最后膨胀的肉刃死死地卡住后庭深处,完完全全地充满了细小的后庭。几乎被撑烈的强烈异物感并不让君莫问觉得疼痛,大狗饱胀的囊袋抵住屁股蛋子,反而让他感到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

终于被狗鸡巴插入了,君莫问浑浑噩噩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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