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摇摇晃晃地回到家门前,已是子夜。
君莫问官拜五品,不用再租房子,军中直接给他在城中分了处宅子。也不是什幺官邸,自从灰鹤蠢蠢欲动,城中百姓多有变卖房产举家迁徙的,君莫问得的便是一处殷实的民宅。
君莫问浑身发着酒热,门前铜环也要看成双影,伸手好不容易抓住了铜环,正要叩门。
斜里窜出来个黑影,对着君莫问肩颈处一手刀劈下,然后抱住瘫软下来的身体,迅速消失在暮色中。
划——胸前的刺痛让君莫问一下子醒了。
君莫问突然醒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他连忙四下查看,却什幺都看不见。
不是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而是被布条蒙住了眼睛不能视物的黑暗。
视觉被剥夺的惊惶中,君莫问很快发现自己的行动也被剥夺了,粗粝的麻绳绞得死紧,几乎勒进皮肉,越是挣扎,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肩胛越是脱臼般剧痛。
君莫问能够听见一个脚步声,那脚步声极轻,缓慢地围着自己打转。君莫问仿佛看见脚步声发出者的表情,将耗子困入墙角的猫一般漫不经心的好整以暇,拆吃入腹前戏耍的残忍兴味。
谁?是谁?他想做什幺?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揣测,让君莫问忍不住微微发抖。
君莫问的衣服突然被拉开,划——什幺细长柔韧的东西破空,准确地抽打在乳尖上。
金子质软,君莫问用铁剪终于绞断了招祸的乳环。所以鞭挞毫不留情,重重落在没有任何物体遮挡的奶子上。触不及防的激痛,让君莫问整个身体都激跳起来。他整个胸膛都仿佛被火燎着,乳尖明显被打肿,在火烫的剧痛之后,迅速挺立起来的奶头却又微微地发麻发痒。
“陈戎!”君莫问一下子叫破了对方的名字。
是陈戎,只有陈戎,才会有这样的鞭法,这样的后劲,这样的裹挟着怨恨愤怒的凶横。
对方的回答是一声意欲不明的轻笑,伴随着那戏谑嘲讽的轻笑,划划划——又传来连续的细鞭破空的声音。破空的鞭挞并没有落在君莫问身上,而是掠过耳边,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细长柔韧的东西划破空气,流动的微风吹倒汗毛的凉意。
对于随时可能落在身上的未知的鞭挞的恐惧,让君莫问的酒劲都随着冷汗离开了身体,他躺在地上,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汗湿的身体因为毛骨悚然而发冷般颤抖。
似乎欣赏够了君莫问惊惶的样子,男人用脚踢分君莫问的双腿,膝盖压上君莫问腿间尚且绵软的一团,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地顶弄着君莫问饱胀的囊袋:“腿分开,小娼妓。”
熟悉的羞辱,果然是陈戎的嗓音!
膝盖的碾压完全没有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故意的粗暴的揉顶,君莫问被弄痛了。他想起在昏暗狭小的柴房里,想起自己在陈戎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想起陈戎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屈辱和痛苦,孽根一下子就烫起来:“住手,陈戎,这里是哪里,你我是什幺身份,你疯了吗?。”
划——抽打劈头盖脸,疯狂地落在肩头、胸膛、屁股和大腿,鞭挞隔着布料也丝毫不减其力道。伴随着几乎连成一片的破空声,响起陈戎嘲讽的嗤笑:“觉得自己当了医守就又高贵起来了?”
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君莫问在地上狼狈地翻滚,被麻绳反绞的手臂一动便脱臼般剧痛,这让他连翻滚的躲避也做不利索,只是不住蜷缩、蠕动、颤抖,半挂在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满是灰尘和汗水。君莫问能够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并不比被主家施以鞭刑的逃奴甚至逃妾体面上半分。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奴隶就好了,或者一个妾室,承受凌虐成了本分,遭遇羞辱成了义务,他需要学会从鞭挞中获得满足,从穿刺中汲取快乐,就无需在无法反抗的强迫中因为耻辱和羞愧而挣扎了。
荒诞的想象,让君莫问的孽根无可救药地硬得更加厉害。他缩着屁股,想要掩饰自己在抽打下勃起的事实:“此处是嘉云关,是覃襄的地盘,你奉令而来,却不谨言慎行,若是泄露行藏,如何向殿下交代?”
“你以为得到了嘉奖,就是有覃襄庇护了?扯殿下做旗,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陈戎看破了君莫问的欲盖弥彰,他踩住君莫问的大腿,让胯间袒露出来,对准将绸裤高高支出的顶端狠狠抽下。
“啊!住手!”孽根的顶端遭遇凶横的鞭挞,剧痛让君莫问发出凄惨地尖叫。
陈戎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惩罚君莫问的不驯服,他一把剥下裤子,露出君莫问的下体。骄傲挺立的孽根笔直坚挺,饱胀的囊袋泛着一点健康的光泽,甚至从马眼吐露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味。这本来是一具青春正茂的年轻身体,却因为水红色的头部上细长的伤痕而显得诡异起来。
看着疼痛得颤抖的大腿,陈戎并没有丝毫怜惜,划——抽打直接落在了君莫问不着寸缕的孽根上:“也不看看自己发骚欠操的样子,装怎幺贞烈,下贱的娼妇!”
“啊——”君莫问凄厉地惨叫,茎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
君莫问的大腿被陈戎踩住,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屁股躲避惨无人道的刑罚。于是连续的鞭挞并不仅仅落在高亢的分身上,划划划——囊袋、小腹、大腿内侧也受到了暴烈剧痛的妥善照顾:“娼妇!贱货!”
“啊啊啊——住手!”君莫问发出更为高亢凄厉地惨叫。
陈戎将君莫问摆成跪伏的姿势,用两根手指头扯开了臀瓣。臀缝一凉,那在抽打中也变得火烫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光被打骚鸡巴不够,骚穴也忍不住了吧?”
“不……”回忆起被细长柔韧的东西鞭挞,回忆起被既长且粗的阳具穿刺,回忆起被结实饱胀的囊袋拍打,君莫问的屁眼在陈戎的眼前紧张地收缩着。
陈戎并没有立刻抽打君莫问,他用细长柔韧的刑具戳弄着君莫问的囊袋,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顶戳囊袋的一小节刑具光滑而冰凉。陈戎继而用细长滑凉的刑具在君莫问挺翘的屁股上游走,若有似无的触碰让白皙挺翘的腰臀紧绷到发颤,暴烈的鞭挞却还是没有落下来。
这是一份刻意延长的刑罚,为的是给等待刑罚的君莫问煎熬。
悬而未决的刑罚迟钝了君莫问对于时间的敏锐,令他感觉时间变得尤其漫长。他太紧张了,紧咬的牙根在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发酸,手脚也变得冰凉。以至于他甚至希望鞭挞早点落下,狠狠地落在他紧张收缩到麻木的屁眼上,打碎他因为等待而觉得暴烈也是甘美的妄念。
“真该让覃襄看看,他力排众议嘉奖的医守大人,被男人打得淫水四溅的样子。你这赏赐根本就是从覃襄胯下求来的吧?”伴随这一声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喝令的羞辱,划——鞭子终于狠狠吻上了君莫问的屁眼。
“啊!”这是一声痛哼,君莫问高高地昂起头,寄望于这样扭曲的姿势能够缓解可怕的剧痛。细鞭不仅仅惩罚了屁眼,还波及了旁边的皮肤,细嫩的皮肉上立刻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艳色的肉虫般盘踞在臀缝里。一点泪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濡湿了蒙眼的布条。
划——鞭又一次准确落在屁眼上,叠加的伤让那处饱满红亮得几乎要滴血,但是陈戎将力道和角度都控制地十分好,鲜红的血液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仿佛随时都要流出,却就是一点都没有流出,只给予君莫问难以忍受的仿佛震颤至花心脊髓的剧痛。
“啊!”这也是一声叹息,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肯落下的鞭挞结束惴惴难安的煎熬,于是疼痛也变成慈悲,暴烈也变得甘美。屁眼的蠕动不再是紧张,反倒像得到满足,满是交错肿痕的孽根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更加高亢。
“说,你都是怎幺伺候那位玉面将军的,哄得他如此服帖。”
划划划——细长柔韧的鞭挞转移到屁股,臀瓣没有后庭那样的好运,只是第一下就破了皮。加重的鞭挞如一支肆无忌惮的画笔,随心所欲地在白皙的画布上添加艳红交错的淤伤。
君莫问仿佛能够看见陈戎轻蔑的眼,带着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视着在地上仿佛一条无骨的蛆虫样狼狈扭动的自己。不,不是蛆虫,对暴怒的陈戎而言,他不过是个嘴上节烈,身体却卑贱放浪的娼妓,可以任他鞭挞得满地打滚,容他操弄得淫水乱流。
后劲麻痒的火辣刺痛,让君莫问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完全被发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打得湿透。痛到极致,对于疼痛的触感反而迟钝了,君莫问只觉得腰臀一片发麻的火烫,整个身体都烧灼起来。垂在腿间孽根高昂着,从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错。”
“什幺?”对于忽然的辩解,陈戎有些疑惑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君莫问。
“我很感谢你的父亲救了我,也很难过你因为失去他而过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错,”君莫问咬着发酸的牙根,“将怨恨和愤怒都发泄在我的身上,这是不对的。”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陈戎十分轻易就接受了君莫问的说辞,没有辩解,语调中的嬉笑随意反而更让君莫问心惊,“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丢了,那是我爹的错,是他太弱了。没了爹就过得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所以现在要被我这样对待,是你的错,谁让你这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