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手指挑开了腰带,挣扎扭动间,中衣的衣襟敞开,亵裤也被褪落扔去床下。
“不。”好不容易从深吻里挣扎出来的嘴巴,舌尖还带着被反复纠缠的刺麻,刚刚吐出一个拒绝的字眼,就因为突然落在胸膛上的轻吻而紧紧闭拢。
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被金环穿刺的乳首,打着圈又刮又舔,逗弄得小铃铛一连串脆响,叮铃叮铃。
他紧抿着唇,怕一张嘴就止不住呻吟般的喘息,强忍着酥麻瘙痒用力推开胸前作恶的脑袋,仓皇地转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男人就着他趴着的姿势压下来,滚烫肿胀的男根压在他的腰窝,他再顾不得羞耻:“救……”
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求救。而捂着他嘴巴的男人移动下身,用滚烫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窝,顺着挺翘的屁股肉,直往臀缝里探。
“唔!唔唔唔!”
慌乱挣扎的手被压过头顶,并拢的腿也被膝盖跪入,男人下腹压下来,顺着不得不张开的臀缝找到了害怕得紧缩的后庭。已经分泌出粘液的男根头部又滑又烫,一再刺激那个颤抖的可怜地方。
“唔!唔唔唔!”
肿胀的男根已经抵住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顶着才在饮宴的大堂上被三指玉势肆虐的后庭,沉腰下压,头部轻易刺穿了不断紧缩的穴口。疯狂的扭动和剧烈的挣扎都被拦腰地一抱化解,男人有力的手臂,铁枷般禁锢住他的臀部,火烫得如同烙铁的肉根,已经不顾抗拒蛮横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呜呜!”
他用力地掰捂着嘴上的手,又去掰锢着腰上的手,背对着,不得其法。男人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断起伏,剧烈的喘息就压在他的耳边,那舌头还想舔弄他的耳垂,但是这样微弱的挑逗根本无法缓解后庭的剧痛,大颗大颗地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脸颊。
“呜!呜呜呜!”
男人拦抱着他的腰往上提,沉着胯往下压,终于完全进入了,腿根一酸,身体要被撕裂成两半的排山倒海的剧痛。好痛,痛得他几乎要不顾颜面在床上撒泼打滚痛苦哀嚎,但是他不敢动,他痛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默默流泪,一动,就更是撕心裂肺难以忍耐的剧痛。
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腰和嘴巴,作为是奖励,轻轻地吻了几下他的裸背。然后,不容拒绝地动了起来。
“痛。”真的痛,插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要撑裂了,抽出的时候,内脏都要跟着一起被扯出来。
“忍着。”
“痛。”只有痛,插入的时候,肠子都要被挤烂捣碎了,抽出的时候,后庭都要被撕裂了。
“忍着。”
粗壮的肉根不容拒绝,开始还强忍着捣得慢些,渐渐忍不住了,快速地凶狠地鲁莽地开拓着紧致窄小的地方,结实的小腹用力拍击着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撞得屁股发麻发红:“不要动。”
男人没有停,更温言哄他:“乖乖,把腿张开,不要夹得那幺紧,让我再插进去一点。”
“好痛,我受不了了,求求……唔!”
男人掰着他的脑袋,待他张嘴,就啃住了他的嘴巴,舔他的上颚,纠缠他的舌头。要出口的痛叫哀求被绵密的吻结结实实地堵在嘴里,男人一边加深了亲吻,一边更用力地鞭挞着他的屁股。
胸前的铃铛在响,叮铃叮铃。被拍击的屁股也在响,啪啪啪啪。
黑暗中,君莫问哽咽着,偶尔在换气的空档从嘴角溢出几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喘息。很快再次被堵住,只能听见后庭被搅拌着发出黏糊的水啧,只能听见简陋的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
后庭不断摩擦生热的烙铁重重抽了出去,泄了吗,还是没有?不管有没有,酷刑终于结束了,君莫问满身大汗,闭着眼睛疲惫地陷进床褥。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又是一声轻笑,手软脚软的君莫问被摆成侧躺的样子,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了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再次伏下的身体,大腿被压得渐渐靠近了上身。
“不唔!”拒绝被堵进口腔的时候,火烫的烙铁再次捅进了红肿的后庭。残留的汁液让进入变得很顺利,第二次插入却比第一次更痛,君莫问痛得打战,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看,这样就可以插得很深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得意,探头来啃他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一边扛着他的腿,用力地攻击着他的后庭。密集的攻击集中在一点,一遍又一遍蹂躏第一次被开垦耕耘的地方。
君莫问用力推拒男人将他的单腿压贴着上身的胸膛,身体根本无法完成这样考较柔韧的姿势,除了后庭,腿根也传来仿佛要被撕裂般地锐痛:“唔。”
男人咬着他的嘴巴,钳制着推拒的双手压过头顶,仿佛惩罚,鞭挞变得更快更狠,火烫的铁棍一次次熨帖颤抖着蠕动的柔软肠肉,潮热的喘息让男人的声音变得喑哑,贴着耳廓也显得低沉:“君庭,你的屁眼操起来好舒服。”
君莫问一怔,睁大了眼睛。他叫他什幺?但是黑暗中什幺都看不到。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变得更加兴奋,孽根胀大,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变得更烫更硬。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孽根喂进君莫问的后庭,些微抽出,更深地撞入。紧缩的囊袋都沾染了流出的粘液,重重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放松一点,我要射了。”
“唔!”
被压在头顶上的手腕没能挣开,已经被啃得嫣红的嘴唇也依旧被反复吮咬,随着粗大的孽根一次深深挺入,后庭深处渐渐感觉到扩散开来的温热,一股一股,烫得君莫问忍不住哆嗦。
男人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埋了一会儿,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肚子,才抽了出来:“青芘。”
青芘应声掌了灯,君莫问就着昏亮的火光看清楚半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阴沉的半面下一张薄唇带着餍足,果然是秦十三。
君莫问看了秦十三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向屋顶,他望着屋顶怔怔地出。他被刺穿,抽插,还被阳精爆浆在体内,这也是梦吗?满是痛苦恐惧的噩梦?
肿烫的后庭再次被侵入,君莫问看着秦十三的手指不断将一个陶罐里的东西抹进后庭:“这是什幺?”
秦十三将君莫问的双腿推得更开,就着青芘拿过来的灯,专注地看着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专注的看得微微开合的肉口被侵入的手指刺激得不住蠕动的样子:“药。”
哦,原来是药,君莫问踏实地躺了回去,任由秦十三细致地将膏药涂匀到每一寸软肉。躺了一会儿,君莫问突然又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秦十三的手,不知道为什幺,声音有点抖:“这是什幺药?”
君莫问的掌心是滚烫的,秦十三任他滚烫的掌心贴在小臂上:“让你的这里想被我捣的药。”
两个呼吸的空档,君莫问连身体也热了起来。后庭滚烫的,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手指进出,也让那里的软肉颤抖着蠕动个不停:“不要弄了。”
秦十三的手指握上君莫问的孽根,方才被穿刺也一直萎靡的男根,此刻已经充血,只是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了两下,就完全硬挺了:“想要了?”
舌头舔上乳首,本来就被金环铃铛缀得肿起的地方,越发坚硬滚烫。滚烫的身体为了追逐舌头赐予的一滑而过的凉,忍不住挺胸凑上去,抿着恶意嬉笑的薄唇,也就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和舌头越发肆意翻弄,叮铃叮铃。君莫问在铃铛的脆响里被舔得浑身绵软,手指连抓住秦十三小臂的力气都快失去了:“不。”
翻弄乳首的舌尖没有停,穿刺后庭的手指更加暴虐,戏谑的嬉笑和潮热的鼻息一起喷在敏感的乳首上,又瘙痒又刺痛,还是那句问话:“想要了?”
无力否认,只能喘息,越来越重的喘息。被手指穿插着后庭,却激动得从铃口溢出透明的粘液,就仿佛真如秦十三所说的那样,想要了:“唔。”
“坐上来,”秦十三扶着君莫问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拉,“腿分开,跪在两边,对,自己坐上来。”
君莫问迟疑地看着自己的正下方的秦十三的胯下,那里被撩开了下袍,正露出肿胀成紫黑色的男根。在昏亮的光里看过去,越发狰狞硕大,凶器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这一定是梦。
“对,别怕,慢慢坐下来。”秦十三诱哄的口吻堪称温柔,钳制着君莫问腰胯的手指却强硬不容拒绝。
这一定是梦,君莫问在心里默默地又一次对自己说,这个他扶着秦十三的肩膀,被秦十三掐住腰身,对准昂首的孽根主动坐下去的画面,一定是可怕的噩梦。
湿滑的头部顶开了颤抖的后庭,肿烫的孽根已经进入了一半,满满地胀胀地硬硬地碾压着不安分的软肉,君莫问一下子惊醒了,挣扎着要站起来。秦十三却扣着他的肩头往下狠狠一压,跌坐下来的瞬间一下子吞进了整根肉茎,君莫问颤着腰惊叫:“不行,你放开我。啊!”
秦十三抱住君莫问不断挣扎着想要抽离的腰,一遍又一遍轻吻他颤抖的胸膛:“叫我殿下。”
“放开我。”君莫问只是颤抖着不断摇头。
秦十三扣着君莫问的肩,挺胯狠狠一顶:“叫我殿下。”
“啊!”巨大的孽根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脆弱的肉穴,烙铁般强硬地刺穿了后庭,君莫问臀腿发软,跌坐在秦十三的身上,然后被一串连续凶狠的攻击鞭挞得喘息惊叫,“殿下。”
“再叫。”
铃铛在响,叮铃叮铃。皮肉也在响,啪啪啪啪。君莫问在自下而上的攻击中跌宕起伏:“殿下。”
秦十三的孽根更烫了,他抽出去,让君莫问趴在床上,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从后面再次撞了进去。滚烫的吻,劈头盖脸地落在君莫问的耳后、颈项和裸背:“再叫。”
君莫问的头脸都埋在枕头里,昏沉沉地,双手双膝撑着褥子,才能稳住身体不歪倒,却被顶着一点一点往床头蹭行:“殿下,不要顶了,我喘不过气。”
精壮的腰身结实强硬,巨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又快又狠的鞭挞没有丝毫定下来的意思:“再叫。”
君莫问从枕头里解脱出来,脸已经憋得通红,嗓子喑沉低哑,剧烈的喘息似乎带着哭腔:“殿下,放开,不要弄,要射了。”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脑袋,凑上去啃他的嘴巴,唇齿纠缠间交换唾液。精壮的腰身不断挺动,粗壮的男根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已经柔软腻滑的后庭,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带茧的手指握成圈,虚虚地套在孽根上,百般撸弄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肉茎:“射出来。”
“不,”扭动的屁股被拦腰的手臂横抱住,被迫紧紧贴牢压下来的小腹。高热的后庭暖化了塞进去的膏药,黏滑的药液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快速地捣弄让鼓胀的男根更加急待喷薄,君莫问浑身一僵:“啊啊啊——”
君莫问射出了,囊袋紧缩,孽根激昂,大股大股的阳精汹涌地喷薄而出,滴落在床单上。秦十三将射到几乎脱力的君莫问放躺在黏答答的床单上,继续亵玩他的分身:“舒不舒服?”
被亵玩的孽根弹跳着,还在不断挤压着精囊,最后几滴阳精被挤出尿道,可怜地悬在不断开合的铃口。君莫问躺在床上,乏力得只想阖目睡去:“好舒服。”
瘫软的双腿被再次掰开,静止的孽根又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好整以暇、有条不紊地穿刺着疲惫绵软的后庭。对上君莫问受惊睁开的眼睛,半面后的黑眸露出个从容不迫的笑,不慌不忙地挺着依旧坚硬烫热的孽根又揉又捣:“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
“不,不啊,啊,啊。”
……
君莫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该去药铺上工了,他猛然起身,却蓦地一僵。全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难以言喻的酸软刺痛。
君莫问僵硬地回头,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随着入眼的阴沉半面,羞耻的记忆也闯进了脑海。被刺穿,被抽插,被烫热的阳精灌满后庭,而他居然也在疯狂的鞭挞中尖叫着呻吟着泄了出来。
君莫问扶着床沿艰难地坐起来,去拿挂在挡屏上的衣衫,一动,灌进去的阳精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蜿蜒,冰凉黏腻,君莫问扶着挡屏,恶心得连连作呕。
“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赤裸的腰。
“别碰我,”君莫问狠狠挥开腰上的手,对上半面后怔忪的黑眸又有些仓惶,“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
半面下薄唇慢慢抿成一条线,那是君莫问熟悉的冷笑:“是吗,不习惯?”
“不,”双手被握着压在头顶的墙壁上,呼救和呼吸都被掩在捂住嘴巴的大掌下,双腿被分开,精壮的身躯挤了进来。小腹从后面贴上来,晨勃的孽根再次叩开了红肿的后庭,“唔。”
借助已经冰冷的黏滑体液,重重顶弄掌下虚软的身体,听见被捂住的嘴里溢出一两声哽咽般破碎的喘息,紧绷的小腹更加兴奋地撞击着结实挺翘的屁股:“我会让你习惯的。”
“唔。”求饶或者是求救,都被捂住嘴巴的手掌堵成无意义的喘息。只能听见皮肉被撞击的声音,又脆又响,下作淫靡。只能承受后庭被贯穿的触感,又硬又烫,酸软刺麻。
晨光中,成年的男性躯体被迫屈服的姿态可以看得很清楚,无力承受的姿态,又无助又屈辱。昨夜冲动无法控制的凶狠莽撞,一夜酝酿,都成了白皙的皮肤清晰的斑驳淤青。
秦十三看着被自己冲撞得不住耸动的躯体,恍惚是那时年幼,身下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童,穿着太学的学士衫,琯着整齐的学士髻,被压在身下,被赞为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殿下!”
他也不过十三岁,被皇外祖母派来的宫人教着初尝了人事,看见那张俊秀的小脸染上年纪该有的懵懂和惊惶,便忍不住想把刚学会的招式都这个人身上:“别叫。”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静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身体,跟丰满的宫人不同,身下的孩子白皙单薄,摸他也不见如宫人那样婉转奉迎上来,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个劲的抖。
“唔唔!”
小小的肉茎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还是绵绵的一团软肉。俊秀的小脸被凌乱的碎发拥着,他却觉得比起诗文课上的从容自如意气风发,比起弓马课上的沉稳大度温和宽厚,躺在散乱的学士衫里不住颤抖又惊又惧的样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让他抖,让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