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却不给君莫问自怨自艾的机会,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男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君莫问可怜巴巴的样子,抓着头发把人往胯下拽:“舔。”
等君莫问从婆娑的泪眼里看清楚几乎抵在脸颊上高昂的孽根,看清楚男人的打算,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头,十分有骨气地一偏头。他心中悲戚,愤怒地瞪着男人,红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下流,龌龊,你怎幺能想出这样下作的酷刑,你太坏了,太坏了。”
君莫问颠来覆去只会说句太坏了,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词,男人被这样无力的斥责逗笑了,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你要不肯舔,那我们继续穿环,穿了乳首,我们还能穿这里。”
男人修长的带着茧子的手,轻轻地点住了君莫问萎靡的孽根,那一指力有千钧,只是轻触,君莫问仿佛已经感受到被刺穿的痛不欲生,顿时面色大变,再保持不住自己的骨气:“不,不要。”
男人捏着君莫问的下巴,他再没有抗拒的力气,男人就顺着打合的唇瓣插进了哽咽的嘴巴,头部顺着柔软湿润的舌头,深深地抵住了光滑温热的喉头,还是那句话:“舔。”
君莫问抱着男人孽根,那东西又大又烫,散发着腥膻高热,中人欲呕。君莫问心里害怕,却又羞恼厌恶,不甘不愿地舔了两下。
男人狠狠地往君莫问喉头里撞:“好好吸。”
被撞得干呕,君莫问连忙吸了两下。孽根太大,他下巴酸痛,两颊酸胀,吸了两下就吐出来,又怕男人再借机捣他嘴巴,甚至给他穿环,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茎身。
舔了一会儿,男人忽然道:“等一下。”
君莫问浑身一僵,以为男人看破他玩忽职守消极懈怠,却见男人给他乳环一边戴了一个小铃铛。那铃铛也是足赤的黄金,打得十分精巧,男人一拨弄,便发出清脆的声音——“叮铃,叮铃”。
给君莫问戴了铃铛,男人又躺回床上,一边看君莫问舔,一边只教他:“不要只是在外面舔,要吞进去,把牙齿包起来,用舌头,把喉咙打开,吞得深一点。”
“叮铃,叮铃。
“不要只伺候肉茎,还要摸下面的囊袋,轻轻地揉,对。”
“叮铃,叮铃。”
“把屁股抬起来,上身伏低一点,把头发拨到两边,让我看到你的屁股在摇。”
“叮铃,叮铃。”
男人的孽根就在那叮铃声里越发滚烫,越发肿胀,越发硬挺。
男人突然将君莫问掀翻在床上,用力地攻击他的嘴巴,结实的囊袋拍击下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君莫问惊恐地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孽根正在他嘴里突突弹跳,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幺,但是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拿出去的意思。君莫问用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腹,却无法抗拒男人凶狠地抽插,他的嘴巴被捣得发麻,呼吸困难,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唔,唔。”
终于,男人一挺身,头部狠狠抵住了他的喉头,粘稠的腥膻液体喷薄而出。
那是,那是……君莫问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被争先恐后抢入食道的阳精一呛,生生晕了过去。
“公子皮肉受苦,又受了惊吓,以致邪风入体,有着热症,待老夫开上几贴药煎服,便会好的。”
问脉的老者这样说完,便被请了出去。
四周安静下来,似乎已经没了旁人,君莫问昏昏沉沉的,便想翻身睡去,却听见一个声音。
“真是娇贵,不过用用嘴巴,居然就气病。”
什幺娇贵?什幺用用嘴巴?明明男人那样作践他,最后还把……君莫问又羞又怒,脸不争气的红了。
四周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君莫问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顺着腰线往下,最后在屁股上徘徊不去:“听说人得了热症,这处也比平日热,玩起来特别舒坦。你若是不快些好起来,我怕我等不到给你换三指粗的玉势,就忍不住想要先试上一试。”
先试上一试?君莫问浑身一僵,这是什幺意思?
男人似乎没有发现君莫问是醒着的,说完这句话他站起声来,脚步声,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这次是真的安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