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秘没有留意他眼中复杂,令人安心的阴影包裹下,她凑上前去,小兽一样细细咬着他的下唇,将那里咬得发红微肿。
霍坚嘶声,在她腰背上抚摸的大掌一顿,轻轻地拍了一下:“我又没惹您。”
胸前传来浅浅震动的笑意,是狐又得意起来,她湿湿软软的嘴唇含着他,含糊地回答:“但我就喜欢惹你。”
古榕遮蔽了夕阳,星星点点的光斑从气根的缝隙投进来,有一块刚好在他下颌上闪烁,辛秘咬着咬着,像看到诱饵一样,一点点地吮了过去,在湿漉漉的水声里细细舔吻那处暖融。
霍坚呼吸又急促了两分,他换了个姿势,不让她察觉到自己不体面的变化。
他的双手由老老实实拢着她的腰,逐渐变成带了些力道上下游弋,又渐渐地在她胸缘腰腹处按揉画圈。
辛秘的衣服是在阿寿的龛里洗净换上的,是有些硬的蜀染布短衫,就是寨中女孩儿的式样,上衫短短一截,由盘扣在领口精细地系着。
这种精细绣刻的扣子很不好解,但好在……他也并不用解开。
撩起系在下裙腰身里的贴身内衫,他掌心粗粝皮肤赤裸裸地贴上了她的腰身,薄薄的肋骨,包着一层软滑皮肉,不干不浓,每一分都是恰到好处的雪腻。
霍坚掌心火热,而辛秘腰间皮肤沁凉,两番相遇研磨,有些痒意,她唔了一声,蜷了蜷腿,用力地咬他下巴。
她牙尖,一咬就破了皮,霍坚闷哼一声,为所欲为地背靠着树干仰首,双手却缓慢坚定地上移着。
两团柔软的东西像幼鸽一样蛰伏在短衫之下,他的大拇指率先碰触,那软腻的小兔像是被烫到似的一弹,它们的主人也松开了嘴,脸颊红扑扑地瞪着他。
你变了,辛秘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控诉着,以前你都不敢主动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霍坚无声地笑了起来,下颌上的齿印渗出一点点血丝:“……这都是您教会我的。”
双手隐没在宝蓝短衫之下,将那件原本合体的衣物撑起一团,辛秘黑发流水般泼泄,低头看着自己鼓囊动弹不停的胸口,细声细气地呻吟起来。
原本微凉的乳团儿藏在衣物之下,现在被他捉住了,揉得发烫,顶端硬硬地抵着他的掌心滚动,他也喘着,用两边拇指各按了那娇娇探头的蕊珠,又慢又重地打圈。
内衫是软绸的,被这样狂肆的动作一点点带着卷了上去,她雪白的腰腹露了出来,随着一阵一阵吸气而绷紧。
辛秘已经被他揉得软了骨头,如果现在变出尾巴,尾巴一定也是软塌塌的。她眼睛里蓄着饱饱水光,腿心小嘴一抽一抽地吞咽着口水。
“哒——”
他动作逐渐胡来,辛秘衣衫胸口的扣子藏不住一双来回起伏的大手,盘扣跳开,连带着被解开两边的内衫也垂落下来,正正露出一对又红又嫩的雪乳。
那对可怜的小东西被玩弄得红彤彤的,乳尖俏生生地肿起,周边儿的粉晕只有浅浅的一环,像桃子尖尖一样幼雪可爱。
霍坚最后用指腹拧了那两个小尖尖一把,就将手摸到她背后,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送,换用唇舌去品尝。
辛秘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他的头颈,十指插进发梢里,像是抗拒又像是催促一样地。
她身上总是有种夜风里的花香般的味道,湿润、沁远,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里,霍坚面颊被她一对软雪挤压着,深深地吸着气,察觉到这里的皮肤除了花味,仿佛还有一种淡淡的奶味,浓得发甜,让他后脑一阵阵地抽跳。
“您好香……”
他吸舔着嘴里带香的乳肉,含含混混地出声,牙齿轻轻合拢留下叁分疼痛七分难耐的红痕,辅以舌尖极力挑逗,以给她更大的快乐。
两边乳尖都被吃得湿亮,被他吐出的那一团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的,辛秘舒服得一塌糊涂,双腿无意识地夹夹蹭蹭,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摩擦着自己软馒头似的腿心。
她的小动作被霍坚发现了。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扶正一些,湿漉漉的胸乳在他胸前抵着,一手伸下去,两指并拢,摩擦她颤颤的腿心软肉。
软绸的衬裤湿得很彻底,只触了两下,他的指腹就也变得一片湿滑,被沾湿的布料尽数黏在皮肤肌理上,他几乎可以描摹出她那里的形状。
哪里是敏感的凸起,轻轻一弄就会让她发抖,哪里又是湿润的凹陷,指腹磨蹭几下,她就会细细哭喘,隔着薄薄一层绸布,他五指包拢她腿心湿热嫩肉,指根抵着最敏感的小珠一圈一圈地打磨。
辛秘收拢了腿,无力地跪坐在他身上,嘴里一点点溢出不成声调的呓语。
他轻柔地顺着她战栗不停的脊背,在她耳边温软吐气,哄着濒临崩溃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