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盛夏饱满的桃子,红嫩多汁,轻轻一碰便是满手淋漓的汁液。
霍坚知道她准备好了,略微喘气,用手慢慢拨开羞涩合拢的花瓣,那穴口充血粉润,在他指端吐出一口透亮的水。
最庞大的头部进入得最难,辛秘绷紧了身体抽气,紧窄穴口被那不留情面的大东西饱饱撑开,软肉在撕扯间吮吸着他,让男人额间大汗淋漓。
他怕她痛,动作极慢,还伸了手去揉弄穴口上方硬硬挺起的小核。
又痛又爽,辛秘双腿颤颤,腰部不由自主地弓起一道弯月般的弧。
硬挺的性器冠状头部一点点地被吞进去,两人都是一阵战栗般的叹息,霍坚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胯,让自己在她身体里一点点地入侵,揉着他软蒂的手更加刁钻,时轻时重的,让那小小的肉珠涨得硬挺。
“呜啊……”辛秘哭叫起来,腰肢摆动着,不知是要他停下,还是要他快一些。
霍坚沉默着,一点点地深入,狰狞的性器还有一大截在外面,而辛秘白嫩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出一道凸起的印记,他太粗硕了,将她填得满满,一动就挤压着柔嫩肉壁,向后脊扩散着要命的酥麻。
“啪”地轻响,他忽然撞了一下辛秘深处的软肉,辛秘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双腿弓缩。
“呜呜……”她受不了了,带着泣音去掰他长着粗茧的手指:“不要、不要再揉了……嗯……”
那根手指缓慢地点揉着她肿起的小阴蒂,明明只是小小的隐秘的一点,在被蹂躏时却扩散着灭顶般的快意。
一时间花心被撞的酸麻和阴蒂被玩弄的酥软快意糅杂交织,她只觉得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难耐的痒从骨缝里透了出来。
这种折磨人的快感无法排解,又逃不开那根粗糙的手指,指腹像是黏在她那处幼嫩软肉上一样打着圈挤压按揉,她只能絮絮地抖着,随着他每一次的进犯下意识地咬紧他。
朦胧的眼泪阻挡了她的视线,在她看不清的地方,男人的色逐渐变了。
带着欲念的暗红漫上了他的脸颊,霍坚轻轻地出了一口气,眼专注而阴鸷地看着吞吃着他的嫩肉,那张可怜巴巴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吮着他,饱满的汁液将两人身下都打湿了。
——她已经准备好了,肉穴放松得很到位,也足够湿润。
于是他俯下身,双手掌控她的腰身,“啪”地尽根而入。
辛秘的尖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间,他送到最深处,运起腰力研磨,感受着千万张小嘴蠕动吮吸的感觉,又在她破碎的抽泣声里尽根抽出,头部沟壑刮过紧绷的嫩肉,她的花穴痉挛着咬紧,几乎挤得发痛。
她挽留着他,于是霍坚咬着牙,又一次重重撞入,肉与肉最紧密的交磨带来弥天烈焰,水声和清脆的拍击声交织响起,他越动越快,越动越用力,身下的小床吱呀不停。
辛秘双腿盘在霍坚腰际,雪白脚尖绷得死紧,被一次次的剧烈撞击而甩动,在地板上投下淫乱的影子。
他喘着气,结实性感的后背一次次用力,“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休,混杂着黏腻水声,几乎要将辛秘智都撞散。
快感太过强烈,少女哭着摇头,手指僵硬抓破他的后背,刺痛却让他血流得更快,动得更加狂肆。
他们做了很久。天快亮时,辛秘已经崩溃着高潮了数次,不管是花穴还是双乳腰肢都红肿难忍,眼睛疲惫得睁不开。
他也射了两次,后脊酥麻麻一片畅然,细心替她清理过了,这才揽着手软脚软的姑娘沉沉睡去。
确定男人呼吸平稳的一瞬间,他怀里的蜷缩的辛秘无声睁开了双眼。
她赤身裸体,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就连腿心还在微微酸痛,但她的情从容不迫,半点看不出不久之前羞恼的模样。
辛秘撩起鬓边的黑发,看了看沉睡的霍坚。
唔,可真是容易轻信别人呢。
她勾了勾唇,在床角摸索,找到了原本藏在他衣服胸口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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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做了!过年就是要吃肉!!!
提前祝大家过年好呀!!!!
基友:这男的上床还带枪,我愿称他为双枪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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