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秘初化为时便是凡人女子的身体,这具身体也用了上百年,称得上熟稔。
往常也是经常沐浴的,有时惫懒了也会让侍女代劳,但不管是自己的手,还是侍女们的手,在触摸身体时……绝没有这种令人头昏目眩的感觉。
辛秘咬着唇,鼻腔里哼出细细轻轻的气声,木桶里热水翻腾,浓郁的水雾萦绕间她头脑一片昏沉,指甲在他后背抓挠,腿心一阵一阵收紧。
好怪呀……
那里……嗯……他的手……明明就只轻轻地触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似乎也是小小一点,但引发的快感浪潮却像海啸一般,刷过她每一寸绷紧的经,引起皮肤不受控制的战栗。
狐呜咽着,翘臀轻摆,不知是要逃离这种过于尖锐的快乐,还是将自己更放纵地送入他掌中。
霍坚也不好受,辛秘被玩弄得舒服,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磨,声音像浇了蜂蜜的酪浆,又甜又糯,黏黏的直往耳朵里钻,柔腻的大腿夹紧了在他掌心和大腿上磨蹭,有别于热水的温热黏液在指根勾缠,又狡猾地消失在水里。
她攀得太紧,渐渐不方便他这样动作了。
男人安抚性地啄一下她的发顶,手掌一翻,用食中二指曲起的指关节重新拧住了那颗小小的肉粒,继续挤压捻拧,让它在指根颤巍巍地胀大。
“嗯呀——”辛秘攥紧他的发根,有些恨恨地咬他下颌边薄薄的皮肉。
他为什么一直捏着那里不放……舒服是舒服的,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呀……
过载的快感让辛秘呜咽起来,她眼睛紧闭,额角落下湿漉漉的水珠,一路划过线条优美的眼尾,像是无助的泪痕。
霍坚伸舌舔掉那道湿迹,热热的感觉在侧颊一刷,她又细声细气地哼了一声,几乎全副身心都被腿心拧动不休的双指牵着。
手指粗糙,指节处也有着层迭的茧子,初碰时有些摩擦生疼,但随着他打着圈一点一点蹂躏着逐渐充血的软肉,几乎每一处敏感的经都被硬茧啄吻而过,于是在痛之外又有了逐渐扩散的酥麻。
又酸又痒的感觉很难形容,不是单纯的痛,也不是单纯的痒,不全是痛苦,但也不全是惬意,继而这种令人崩溃的濒死之感顺着酥麻尾椎顺延而上,直冲脑颅,辛秘蹙着眉,呻吟逐渐不成调子,半是哭求,半是乞怜。
她双腿内侧的经络细细颤抖,一夹一夹地,像无措的小兽,在他腿上掌下辗转挣扎。
霍坚喘着粗气,在被情欲折磨的同时观察着她,不愿明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忽地,她闷哼一声,恨恨咬住了他的脖颈。
他掌心托着的那里一缩一缩,有热热的潮涌从掌心溢出。
霍坚抚着辛秘后颈,无声地安抚。她骨头都软了,颈项后仰,眼有些涣散的迷茫,水泽朦胧,又有一滴水液从眼角落下。
男人再次伸舌舔舐。
——这次,是咸的。
在热水里泡着本就血液奔流,若是再泡在热水中交欢,怕是会过于激烈,于身体不好。
霍坚在这种时候都惦记着辛秘的身体,摸了摸她的手心,热得发烫,显见一点都不冷了,这才放心将她抱出水面,坐在木质浴桶雕有繁杂花纹的桶边。
她还有些酥软,腰肢颤颤,上半身整个贴着他撒娇,咕哝着模模糊糊的呓语。
情浓正酣,霍坚小声地哄着她,用那把沉默低哑的嗓子发出不成调的单音,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臀。
挨挨蹭蹭,她胸前的软肉在他结实胸口擦过,两人鼓噪的心跳逐渐交融成同一个迷乱眩晕的鼓点。
狐的花香在一次高潮后更加浓郁,几乎掩盖过竹屋里树木的清香,暧昧而勾人,让他胯下越发高涨。
他忍不住,也不想再忍,将辛秘绵软雪白双腿打开,腿心饱满雪嫩,含羞两瓣已经被他方才的孟浪揉得自然打开,露出里面艳红的宝藏,翕张的穴口像贪吃的小嘴儿,还在淅淅沥沥地吐着花液。
她准备好了。
辛秘眼角也是粉粉的,似是有所预感,害怕地勾了他脖颈,将自己埋进他肩窝里。
起初有些轻微的痛……狐低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