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现在从他嘴里听见“卧底”两个字就害怕,压根不敢回话。
穆勒和威尔逊并不想放过她,但也清楚,她没经过训练,穿着那么那么高跟的鞋子是蹲不住的。
于是穆勒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蹲好,把双腿分开。”
徐玉韫按他说的那样蹲好,看着落地窗上的倒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青蛙。
“双手抱着头,围着这个房间走五圈。”
“等一下。”威尔逊突然开口。只见他拿出一个黑色的贞操带,贞操带上连着一根粗长的上面布满颗粒状物体的假阳具。“把这个戴上再走。”
当假阳具被塞进小穴,徐玉韫才发现不对。阳具上被涂了风油精,一进入体内就开始灼烧着脆弱的阴道壁。
之后开关被打开,粗长的柱状物在她体内快速扭动。徐玉韫已经分不清此刻主导自己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
她踉跄地蹲行,第一次知道了现实版的连滚带爬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就跟在她后面,只要她稍一松懈,散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背上。徐玉韫一边哭一边爬,一次次跪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
哭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肿得没法看,嗓子嘶哑,两个膝盖也是一片淤青。样子又惨又狼狈。
终于在走到第叁圈的时候,她实在体力不支栽倒在两人脚下,颤抖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呜呜呜,我真的会死的。”
“我?还不改称呼?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呀。”
“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小穴又疼又凉又麻,徐玉韫用手捂着下体企图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穆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把一个不算大的盆放到她面前,然后拧开两瓶矿泉水倒了进去,“可以饶了你,现在把这里面的水喝了,蹲在这儿,什么时候尿出来,什么时候结束今天的惩罚。”
徐玉韫没有反抗的余地,趴在地上把盆里的水喝光。
之后男人把贞操带解开,让她面对着窗户蹲下,刚才喝水的盆被放在她双腿间。唯一能让她觉得轻松一点的是她的双手允许撑在玻璃上。
“母狗怎么尿一会你就怎么尿,如果做不到,那就再重来一次。什么什么做到了什么时候结束。”
“主人问话,你的回答呢?”穆勒狠狠地踢向她的小穴,鞋尖甚至微微戳进去了一点。
“是,主人。”
“转过身来。”
徐玉韫依言转身。
“把腿再给我分开点。”
她的柔韧性并没有那么好,达不到一百八十度,只能尽可能张开,腿跟被扯得生疼。穆勒对着她的小穴又踢了几脚,徐玉韫一个不稳直接向后坐了下去,屁股正好卡在盆里。
她又是急又是羞,挣了半天才从盆里出来。
这一天,徐玉韫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有尿意,然后费了半天劲才用抬起一条腿的姿势尿出来。
穆勒直接把盆端起来从她头顶浇下,徐玉韫被淋得懵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的尿液顺着发丝和脸颊流下。
直到对方命令,“把地上的舔干净。”她才缓过来。强忍着屈辱和恶心,在威尔逊和穆勒没有感情的目光中,她俯下身,一点点舔干净了地上混合着自己泪水的液体。
这一次两个人终于没再继续为难她,“滚去洗澡吧。”
女人这次终于学乖了,听到后立刻回答:“是,主人。”
见她想要起身,穆勒一脚踩在她的背上,“爬着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没有站着走路的资格。听明白没有?”
“母狗听明白了…”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