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很好,既然这样,那我替你选。”他说着拿起皮带对折在手心试了试力度,然后走到后面没有任何征兆地将皮带落在她的张开的下体。
徐玉韫被疼得差点翻下桌子,哭着呼痛,“啊啊啊,不要,会打坏的…”
第二下落在大腿根部,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条两指宽的红印。
威尔逊一共打了二十多下,皮带落下的没什么规律。他基本不会重复鞭打同一个地方,但是最后几下全部落在了闭合的阴唇上。
每打一下徐玉韫就会发出一声惨叫,哭声从开始到结束就没停下过。之后威尔逊握住了她的脚趾,用皮带抽打起敏感女人的脚心。
他下手重,徐玉韫被打了几下就受不了地挣扎起来,然而绳子绑得很死,她的动作除了让粗糙的麻绳将皮肤磨红外没有丝毫作用。
男人这次下手极狠,直到她脚心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才扔掉皮带。
手指从肿胀的脚心轻轻滑过,徐玉韫瑟缩,脚趾头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不要,痒…”徐玉韫最怕痒,虽然脚心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但敏感程度丝毫未减,手指戳上去又痒又疼。
对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拿了根消过毒头部被磨钝了的长钉在她脚心划来划去。
痒意伴随着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徐玉韫惨叫,“啊啊啊啊,疼,不要这样。”处理过的钉子不会将她脚心划破但同样可以让她痛不欲生。
威尔逊手中动作不停,身体微微前倾让自己更靠近徐玉韫,然后压低声音略有些讽刺地说:“你确定是疼不是爽?今天溜出去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
听到他的话徐玉韫愣了一下,连疼都忘记了。她在离开时隐隐抱着的可不就是这样的想法吗。她是在找虐,但不会主动开口,而是给对方制造理由。只是为什么威尔逊可以这么笃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威尔逊早就看透了徐玉韫的本性,他呈现出的所有暴戾其实更像是一场表演。
带了几年兵在一线执行任务后进入军部年纪轻轻坐上一把手的位置的威尔逊,怎么可能是个一点就着、连自己情绪也控制不了的人。不过是想要配合徐玉韫把戏演得更好更逼真罢了。
他说这话显然也不是想得到女人的回答,把钉子随意丢在一边的小筐里掐住她的腰直接进入了温热湿润的小穴。
徐玉韫的下身早就湿透,阴道深处叫嚣着渴望。此刻被男人粗大的阴茎进入忍不住呻吟出声。
趴着的姿势使得肉棒插的十分深,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子宫颈被一下一下撞击。而子宫颈被刺激引起迷走经发生反应,让她有些犯恶心。
“啊…不要这么深,难受。”
威尔逊看她面色不好,把她手上腿上的麻绳解开后抱到床上,在床上继续。他耐性很好,徐玉韫被做的高潮了叁次他才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徐玉韫大脑空白了片刻,指甲在威尔逊背后划出了几条红痕。
“你射在里面,我要是怀孕你负责啊?”
威尔逊慵懒地环着她,“你愿意让我负责?”
“随便吧,反正我不吃避孕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徐玉韫其实挺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威尔逊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