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是还没有完全消肿布满巴掌印的乳房、在震动棒摩擦下红肿得发亮的阴唇和阴蒂…
一个咖啡杯歪倒在床单上,里面的液体基本已经洒没了。
穆勒还没来及做什么,威尔逊便也走了过来。把女孩嘴里的口球解开取出,然后将咖啡杯拿到她眼前似乎很遗憾地说:“这可怎么办?一晚上你连一杯水都留不住,看来是要继续了。”
听到这话徐玉韫忍不住崩溃地大哭,拼命摇头,“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威尔逊没说话,用手拨了两下她的阴唇,发现整个阴唇内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单单是这么轻轻一碰,女孩就疼得一个哆嗦。
知道这已经是极限,再弄下去一定会受伤,他取下阴唇上的夹子并把震动棒关上。
虽然停了震动棒但他不愿这样轻易放过徐玉韫,把手铐打开拉着她双手捧起还沾着淫水的咖啡杯问:“现在可以舔了吗?”
巨大的羞辱让徐玉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握着杯子的手苍白,手腕还有一圈因为挣扎被手铐留下的红印,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凄惨。
她迟迟不动,威尔逊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看来是昨晚的教训不够大,不足以让你清醒。听说你们华国有一种叫风油精的东西可以让人清醒?”
说着他转身像是真的要去拿,徐玉韫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求饶,“我舔,不要那么对我,我会死的。”
威尔逊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没有办法,徐玉韫只好把杯子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舐内壁上沾着的黏液。
因为放了太久,液体冰凉,吃在嘴里虽然没有什么异味但口感很是怪、让人忍不住反胃。
“一共就这么点,我希望你自觉些,舔干净。”
咖啡杯不大,但是对于舌头来说还是有些深,上半部分还好,越往里越难舔到,尤其杯底更是需要费力去够。看着她毫无形象地被迫舔食自己的淫水,穆勒站在那里眼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她乖乖把杯子舔得g干净净威尔逊才终于放过她,拿了消炎的药膏涂在她的乳房上,又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张开。
也许是被整怕了,这次徐玉韫很顺从地张开了腿。
清凉的药膏涂在小穴周围减轻了疼痛,威尔逊扔了件睡裙在她身上,“先别洗澡也别穿内衣了,换了睡裙下去吃点东西。”
他没等徐玉韫作出反应就率先走出卧室,穆勒深深看了女人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他从进来到出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徐玉韫看着二人背影,默默把睡裙套在身上爬下床。
她现在无比确定威尔逊就是个魔鬼,但该死的是,她偏偏被一个魔鬼所吸引。也许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复杂的气质,又也许因为他可以带给她陈天青无法给她带来的某种快感、虽然那意味着更多的疼痛,总之她对此刻的处境竟有些许沉迷。
她没有立刻出门,而是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从床上捡了个毛毯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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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年三十和大年初一请两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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