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味道呢,有趣。”
走到楼下看见一个吸血鬼女子站在古堡中央傻笑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走到人面前晃了晃高脚杯小抿一口,勾起一抹弧度对着人说道“欢迎来到古堡。”
“我叫殷子允,小姐你呢?”
雨萱看见了一名吸血鬼男子子走到自己面前晃了晃高脚杯小抿一口,勾起一抹弧度叫和我打着招呼,转身对他说:“你好,我叫做雨萱,新来的,我还以为我第一个到呢!没想到你比我先到呢。”
殷子允听见人话一愣,随即失笑一声,晃了晃高脚杯,却并没有喝,微微垂了垂眼眸,声音轻柔却极具穿透力,让人忍不住相信。
“雨萱阿,你这样想就错了呢。”
“这个古堡可是有很多人呢,只是比较安静罢了,毕竟,动静大起来了,可是要发生不好的事噢。”
人最后一句低头微微凑近身前的人,语气似开玩笑班欢快,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危险的光泽,凑近一会又快速回到原来的位置,拿高脚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嘴角还是那抹与往常一样的邪魅弧度,微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挡住了眼里的情,若隐若现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
雨萱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拿着酒杯的男子,心想:“怎么会有些熟悉?这种穿衣风格,这种性格,这个熟悉的声音,无论如何都特别像自己的哥哥,难道是凑巧?应该不可能啊,父母说自己的哥哥已经消失了嘛?不可能,不可能!”
但是还是令人怀疑,看着他那冰冷不同于哥哥的眼,疑惑的问:“你是……我哥吗?是吗?那……没没什么,当我没说,我先去我房间里了,回回见。”
有些害怕的马上去了自己房间,然后继续疑惑着,疑惑着不明所以。
殷子允看着身前的人情有些恍惚想着应该是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出声打扰,只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思绪也飘到远处。
这小姑娘看着挺单纯的,并没有一丝丧的气息,为什么会来这里呢?倒是有些怪……罢了罢了,终是与自己无关,想这么多干嘛。
人想到这眯了眯眼睛,却突然听到一声疑问的话语,低头看去,恢复往常一样的情,有些好笑的开口道:“哥哥?”
“我没有亲人那种东西。”
随即又听到人似掩饰一样的话与慌张的动作对着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到。
“她刚来这,找的到房间吗?”
“嗤,别走错房间了呢,不然后果很严重的呢。”
人最后两句话似是在跟那女吸血鬼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般,也不去管那女吸血鬼了,转身走向自个的房间去了。
雨萱在古堡里游荡着,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梅雨的味道,有些地板破破烂烂,一不小心就会踩空,周围黑暗的环境令人感到抑郁,压抑的环境看着特别的难受,房子里已经没有了生的气息,死气沉沉,一不小心,便迷失于古堡,冷飕飕的:“这里是哪?我在哪?这里到底是哪,是哪?”无助越来越无助,蹲了下来,“就在这休息吧,这古堡太大了,根本找不到房间啊,今天就在楼道上睡了吧。”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顾北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一间房子的房顶,俯视着低下那条小巷的动静,月亮渐渐从云中显露出来,那人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跳下房顶,吸了吸鼻子,“嗯,好闻的鲜血味。”
那人舔了舔嘴唇,走向那个躺在地上的人,黑暗中人的眸子变成鲜红色,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掐住躺在地上人的脖子,那人握住自己的手,渐渐的他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着,“不好好做你的血奴,非要跑出来。”
“嗯……顾……顾北……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那你呢?”
放下那人,她摔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自己躲在她面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从此,这个世界上又会少了个血液甘甜的人类。”
说着张开嘴,尖牙刺进她的脖子,“啊…”脱掉手套的一只手伸到人的背后,尖尖的指甲刺进她的心脏部位,推开地上的人,鲜血从人的嘴角滑落,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拿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冷笑一下看着地上的尸体,“啧……可惜了。”
将手帕扔到地上,转身离开这里。
荒野中,前方貌似有一座城堡,自己瞪大了双眼,确认了,是一座城堡,作为一个在荒野中独自游荡了一个多星期的人来说,有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绝对是极好的,旷野上刮着大风,被风卷起的沙粒打在脸上,眼镜上,很不舒服,虽然自己拉低帽子,拽高衣领,还围着围巾,但仍有沙粒打在面上,像刀割一般疼痛,自己迈动两条已经快要变成木头桩子的,像是灌了铅一样腿,跑向了那座城堡的大门,按理来说,这种城堡不是破烂不堪就是某些贵族的隐居地,虽然自己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贵族。在这种鬼地方,那座城堡八成是座空城,但当自己跑到大门前时,那厚重的木门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发出吱吱嘎嘎的合页声,而几乎是悄无声息的被自己打开,城堡中还有火把在亮着,一切都说明了这座城堡有人居住,但就清冷的大厅来说,有点不太像是正常人住的。
廖陨荒自己从里怀中抽出了霰弹枪,咔嚓的装进了两颗铅弹,迈着步子在城堡中转悠。
雨萱睡着正迷糊,听见城堡里有别人走动的声音,马上警惕了起来,“是谁?在我快睡着的时候进入了古堡?”突然听见了上膛的声音,那人儿的脚步声踩在古堡内的地板上吱嘎作响,感觉自己非常的危险。
“有人!听那声音,似乎是手枪上膛的声音,我这么睡在这楼梯边简直就是生命垂危,我得快点找到203,不然很大的可能会变成那人儿的枪下亡魂”随后,从离那人儿远一点的楼梯来到了二楼。
“我的房间,就在这附近吧。”
三更半夜,鹊熹自己正在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一阵不属于这个城堡的脚步声。
脑子瞬间清醒了,因不适而蹙起的眉渐渐平整。只是慢腾腾坐了起来。双脚踩进人字拖,似乎毫不顾忌的用力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砰。”门砸在墙上的声音基本贯彻了这座隔音不太好的老城堡。
没有任何犹豫的迈开步子,一步一步不算轻的踏在深沉的台阶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纤细修长的五指轻轻地搭在蒙灰的扶手上,留下五条干净的痕迹。
突然停留在倒数第七格台阶处,抬眸与持枪的闯入者对视。
“噔!噔!噔!”钢制的鞋底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音,廖陨荒自己在这座城堡中转悠了几圈连个鬼都没看见,本以为这里只是一座空城,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歇脚时,听到门板撞击的声音,接着又听见有东西在走动,一转身端稳了枪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发现是一个人,但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大对劲,穿着一生旗袍还化着像鬼一样的妆,不过自己还是放下了枪,防止走火,开口问道:“谁?”
虽说是放下了枪,但两颗大号铅弹还没退下来,自己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鹊熹见人有枪有炮,不禁一愣,随即尽量摆出无害的表情。
低头,眸眼淡淡的看着目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人,朱唇轻起,吐出的却是不那么和善的问句。
“不知道大晚上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吗?”
继续向楼下走,在人的面前站定,抬头继续盯着人的眼睛,发现这人绝对是二米一五以上。
自己毫不怯场,抬手轻轻拍去人的两肩沾上的灰尘。
“怎么,迷路了?”
勾唇,看着人非正常地警惕,慢慢退了两步,慵懒地举起双手。
“我是鹊熹。这儿可以收留你一晚,怎样?”
廖陨荒沉默的点头表示默认,毕竟自己还真的是迷路了,外面正刮着大风与沙尘暴,自己在外面待着就是送死,见对方有收留自己的意思,当然会答应,收枪,退弹,鞠躬,站定,尽量有礼貌的回答:“很抱歉打扰您,我叫廖陨荒,在荒野中迷路了……我可能需要一间带炉火的房间……以及……一杯水”本来自己打算蹭顿晚饭外加一瓶白酒,但时间这么晚对方多少有些不方便,于是仅仅要了杯水,自己的饮用水在五个小时之前告罄,此时自己的喉咙像是在冒烟一样。
鹊熹头微微歪向左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似乎是想看穿人的意图。
静看了人整整一分钟,在人有些忍不住的时候,终于轻笑开口。
“行。这样,您住二楼可否?”
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随手看了看自己涂了暗红色指甲油,像是血干在上面了一样的指甲,继而开口:
“就二零八吧。我先带你去,然后给你拿些吃的。”
没有一些停留,转身就朝楼上走。懒散地打了个哈切,斜眼看了看身后跟上来了的人,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冷哼了一声。
到了二零八门口,抬手帮人开了门。
“先进去,等着我帮你拿些吃的和水。”
正要离开,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转身,自己的脸突然离人的脸只有三厘米,好像把人吓了一跳。
“切记,无论有谁敲门,都不要开。”
就丢下一句话,便扭着身子,风情万种地朝食堂走去。
“我去拿东西的时候,你要乖乖的哦。”
廖陨荒见到对方认可心里松了口气,自己现在要是被赶出去,在外面估计撑不到下一个城镇了,沉默的表示认可对方的安排,跟着对方踏上楼梯来到二零八号房间,在对方打开门之后随即进了屋,环顾四周,发现还可以,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听到对方可以提供食品及饮水,正要准备道谢,却被对方一个转身吓的一愣,因为这距离……未免太近了点。接着又听见对方要求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的要求,在对方离开后就把门紧紧关上,这城堡里住着的,估计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很快,鹊熹从厨房里搜刮到了一块葡萄干面包以及一袋牛奶。掂量掂量了手中食物的分量,不禁蹙了蹙眉。
在这个古堡里,基本应该没什么人会吃这种东西吧。
慢悠悠地朝二零八走去,回想刚刚人有可能被自己吓到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迈开步子,不急不慢地走到房间门口,左手拿着食物,右手轻轻敲门。
“喂,我是鹊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