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可问:“你怎么知道好吃?你吃过?”
“怎么可能吃自己的。”余秋可的问题颠覆谢九怀的认知,大博士整的数据库里从没有这样的描术。
“那你还说好吃?想骗我,门都没有。”余秋可双颊气鼓鼓的。
“我吃你的,好吃,很好吃,所以一样,一定一样可口。”谢九怀着急了,挺腰,将圆滑的龟头堵到余秋可嘴边。
余秋可知道谢九怀没别的意思,然而羞耻心让她双眼饱含湿意,泪眼汪汪。
这让谢九怀差点退开。
余秋可伸手拉住谢九怀的手腕,刚沐浴完毕的皮肤上还有些少许水气,渗湿她的掌心。
“别……别走。”余秋可困难地吞咽口水,“我给你试试吧,不过你得教我,我怕弄伤你…它……”
“别怕,你不会弄伤我,也不会弄伤它,好吗?我很强壮。余秋可,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何时、无论何事。”谢九怀温柔的嗓音安定余秋可的心,也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保证。
落地窗的窗帘给放下来了,阻挡今晚柔情的月光。
房里仅剩床头一盏灯,晕眩彼此的目光。
余秋可不知所措的双手依旧握拳摆在自己腿上,不过上半身已经乖乖向前倾。
依旧像个主导者的谢九怀低头看着余秋可的粉嫩丁香钻出小嘴。
先是舌尖,像是在尝试味道那般,不安地点了两下,才用力舔了饱满的龟头一下。
似乎是确定没有对她有任何伤害的空间,她的眉头舒缓了,拳头松了。
没再迟疑的余秋可抬手扶握发硬的肉茎,回想谢九怀舔她时的感觉,再反用于谢九怀身上。
就当手上是支甜滋滋的冰糖葫芦。
圆滚滚的果子包裹冰硬的糖,用咬的就少了乐趣了,得慢慢的舔,得舍不得的舔,每一角落都得吃到,才不会在大热天里溶解了。
糖还是化开。
幸好只是少许。
余秋可赶紧将从顶端细缝里流出透明的糖水吸进嘴里。
唔……不太甜就是了。
谢九怀轻吁一声,十指轻轻按在余秋可的头顶,“乖,你试试,用含的,把它都含进你的嘴里。”
这声音,还有这个人,肯定是有魔力的吧。
余秋可已经忘记先前觉得羞愧、甚至包含被羞辱的敏感心态。
……薄软双唇张开,将男人的冰糖葫芦一口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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