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给年培粲介绍说:
“这是我的好朋友白歌,就是他那天让我留在大桥上等你的!”
“你好,我就是年培粲。”
年培粲与白歌握手打招呼。
白歌看了看年培粲的面色,疑惑问:
“小兄弟,我看你这灰蒙蒙的气色和发黑的印堂,最近是不是经常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
“确实最近都比较倒霉,总会出一些意外的状况。”
年培粲说。
“你郁结于心,气脉冲逆,烦忧思虑,未免庸人自扰,杞人忧天。”
白歌观望年培粲脸上身上的郁结之气,说道。
年培粲迟疑的看着初次相识的白歌,又瞧了一眼杨烈,缄默疑惑。
“白歌,你的意思是年培粲小兄弟他生病了吗?”
杨烈知道自己的故交白歌从不妄言,更知道白歌有观气的本领,于是烦忧年培粲的健康,问道。
“所得非所求,这是心病,羡他有,恨己无,这更是心病。聪明反被聪明误,圣识有来有还无。身之病易医,心之病难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歌满口文绉绉的文言文,听得大家云里雾里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歌,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杨烈着急的问。
“你听不懂不要紧,但年培粲小兄弟应该能听得懂。”
白歌笑说。
年培粲的心事被昆吾律一眼望穿。萍水相逢的白歌竟能仅仅通过外貌一语道破他的心病,这让年培粲不得不佩服。
年培粲坦诚说:
“没想到罗兄能识人冰鉴,年培粲真的很佩服。不瞒大家说,我最近是有些心事没有想通。可是自己越想不通,就越想把迷题解开,反而给了自己不少压力。”
“有些迷解开又如何?有些事看透又何用?行知合一,顺其自然,只要心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
白歌劝解说。
年培粲茅塞顿开,说:
“谢谢罗兄提点。”
白歌笑说:
“不必谢我,我希望你真的能悟懂我今天对你所说的话,不要因为现实中的挫败和无力感,打消你追求沧桑正道的决心!”
年培粲点点头,回应:
“我会的。”
年培粲别过杨烈等人,回到家,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索白天遇见白歌等人的事,又将白歌的话细细琢磨了一番。
一个个问号充斥着年培粲的脑海,令他彻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年培粲早早地起床,为父母做了可口的早餐。这是年培粲二十一年来第一次为父母下厨做饭,饭菜做的虽然简单却实实在在的包含了年培粲的全部心意。他想为父母再多做点什么。
年培粲的父母见年培粲一反常态的早起给他们做早餐,心里都感到纳闷,只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或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