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大局的乔副主编只好暂退一步。
“好!既然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态度,那年培粲的这篇宣传文案就暂放一放,会后你我一起去社长办公室,让社长来决定采用哪篇。”
乔副主编说完,起身离席,退出会议室。
会议在不欢而散中结束。
年培粲再次成为引起上级争执的导火索。
年培粲从不想这样,但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古雨美对她的打压与泄愤愈演愈烈。
可年培粲在会上有理有据的辩解和乔副主编当众对年培粲那篇文案的维护,让古雨美怒火中烧。
当天,一番比较之下,由社长亲自决定采纳文笔更好、格局更高、立意更新的年培粲的宣传文案,用于新产品的宣传推广。
古雨美心中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不甘心,但当着社长的面,也只能陪笑答应。
年培粲以为以自己平日里对古雨美的尊重,以及自己的努力和能力,终有一天能打动古雨美,让古雨美也能像大家一样认可自己。
然而,年培粲终究猜错了。
会议上的争论和社长亲批的决定,已经彻底惹恼了古雨美,让古雨美颜面尽失。
古雨美表面上听从社长安排,而心中早已改换了更加高明的策略。
毕竟古雨美是年培粲的直属上司,只要古雨美随便动动手脚,年培粲绝对过不了这个月,最后的考核。
猫哭了耗子,而年培粲这只天真的米老鼠却被蒙在了鼓里。
忙碌了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年培粲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接到了姑妈打来的电话。
“姑妈,我送给哥的新婚礼物收到了吗?”
“收到啦,收到啦!你说你刚大学毕业没没多久,还给你哥买什么贵重的新婚礼物,花了不少钱吧。”
姑妈显然明知故问,那张购物票据还在礼盒中放着,她当然知道这份礼物不菲的价格。当初要不是她嫌年培粲父母积攒了一个月的工资随的份子钱太过寒酸,当众奚落暗讽,年培粲也绝不会用自己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买了这份“拿得出手”的新婚礼物,来堵姑妈的口。
“粲粲哪,在那边工作的怎么样?还住在出租屋里面呀?!在那边实在是混不下去,发展不好,就回来吧,再怎么说,回到家也不能像在外面少吃少喝的,你说是不是?!”
自从堂哥一人得道,姑妈一家就鸡犬升天。眼睛长在头顶上,也开启了管天管地的模式。
年培粲知道姑妈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先开了口。
“听说我哥又买了一套大房子?换了一辆新车?”
“什么大房子啊!也没多大,也就200多平米的复式吧。至于那辆新车子,我都说了原来的可以将就用着,可是你哥嫂不同意啊,偏换了一台新的。年轻人啊,说不听的!”